明月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看见明昀坐在她床头。
    她吓了一跳，揉了揉眼就坐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还红肿的唇，回忆起昨晚那个不合时宜的吻和接触，抬眼偷偷看了一眼明昀就收回了视线。
    一副心虚的样子。
    明昀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笑了一下：“还不起床？”
    明月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明昀昨天醉得那么厉害，估计是断片什么都不记得了。明月想着这一点，心里有种莫名的不舒服。
    结果明昀直接俯下身亲上了明月的额头。
    明月愣了一下，捂住额头呆呆地看着他。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明昀笑着看向她，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
    明月觉得明昀不太对劲，他很少露出这么明显的笑容，并且这种过于暧昧的举动也让明月觉得不对。
    “没…什么。”明月只好磕磕绊绊地接了一句。
    “是累了吗？”明昀有点担忧地看向她。
    明月被他问得有点莫名其妙，她不太理解，累是什么意思。指把喝醉的他扶回家这件事吗？
    于是明月摇了摇头。
    明昀便又凑近她，轻轻在她耳边说了一句：“那我们再来一次？”
    明月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坐在了明昀的腰上。
    明昀的腰身线条流畅，因为用手肘撑着床的动作，腹肌的轮廓更加明显。
    明昀的身体很烫，明月赤裸着身体坐在他身上。温度让明月的小穴分泌出液体，随着明月的动作沁在了明昀腹肌上。
    “往后，明月。”
    明昀已经坐起身，抱住了明月的腰，把她往后面更炽热的地方滑。
    他喘息着，纠缠上了明月的唇，他吻得并不温柔，甚至算得上是急切。
    明月粗重地呼吸着，伸手攀上了明昀的肩头。
    明昀的手向下探去，轻轻揉上了明月的穴，引得明月更加颤栗，身体又吐出水液。
    明昀扶住性器，先是轻轻柔柔地蹭了几下明月的穴口，然后缓缓挺腰。
    明月本能地哼了一声：“呼…哥哥…不可以…”
    回应明月的是明昀的吻，在亲吻的间隙，明昀问道：“为什么？我们做过许多次了不是吗？”
    许多次？明月震惊了一下。随即就是明昀更重的挺腰。
    明月颤抖着腰，被明昀狠狠撞了一下。她感受到体内的炽热和饱胀。她往下看，看到的是他们俩相连的身体。
    “哥哥——”
    明月尖叫出声，然后猛地睁开了眼。
    卧室一片安静，明月的呼吸急促，心在砰砰直跳。
    卧室是完全按照明月的喜好设计的，窗帘的绑带都是一只睡着的星黛露。
    几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钻进来，明月坐在床上，茫然又羞耻。
    是一场梦，是春梦，是和自己亲哥哥的春梦。
    “明月？”
    门外已经响起了明昀急切的声音。
    “我进来了？”
    明昀已经推门而入。看到的是脸颊通红的明月坐在床上，胸口起伏，还在轻轻喘息着。
    “怎么了？突然那么大声叫我。”
    明昀见明月没事，松了口气，坐在了她的床头，安抚一样地摸了摸她的头。
    明月看着明昀，明昀在梦里也是一模一样的姿势坐在她的床头，轻轻摸着她的头顶。
    一些激情的回忆立刻出现在了明月的脑海里，她现在不能坦然地接受明昀的触碰，因为她心有杂念。
    明昀见明月沉默不语，又揉了揉她的头发：“还早，再睡会吧，有事喊我。”
    明昀走出房间后，明月才松了一口气一样地躺下。
    她有点不太敢面对明昀。
    明月对明昀的感情不仅是出于兄妹，从小家庭支离破碎的她，对于明昀更加依赖。她的生活，她截止到目前为止的人生，明昀没有一秒缺席过。他远比父母更重要。
    把兄长放在这种位置上似乎不太对，但明月也确实这样做了。这就导致明月的内心像被撕扯一样，她爱明昀，但如果是超出血缘的爱，她无法接受。
    明月觉得一定是昨晚的吻让她做这种梦，她觉得，兄妹是最好的关系，她不能，也不可以更进一步。
    明月想，就一直这样吧，和‘哥哥’在一起。
    但明月没意识到，她本身的想法就有问题。她想和哥哥一直在一起，这本身就已经超越了兄妹关系。她想和哥哥相伴，也想跟明昀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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