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阴户被男人热烈的气息笼罩。
潮热的舌头重重舔舐阴蒂肉唇,柔韧的舌尖搅弄柔软的穴口。他脑袋一耸一耸地,把舌头当作细小的性器,不停戳刺抽插,偶尔含住小小的阴蒂珠子吮吸不止。
宁若情的腰身弹动,按住了男人的脑袋。
荆诚和她做过很多次,知道她用完就丢的性子,根本不给她舔到高潮,反而要卡着临门一脚,又不让她自己抚慰,而是换上自己肉红色的粗大巨屌,抵上那朵绽放流水的娇花。
“嗯啊……慢点唔唔——”
男人可是忍了将近半个月,根本慢不了。他含住她的唇,舌头肆意嚣张地搔刮搅弄,下身同时用力一挺,肉具尽根插入阴道深处。
荆诚有力的臀肌快速耸动,肉棒好似粗大的捣米杵,捣开湿滑紧热的阴道,每次撞击都深深凿弄着绵软的宫口,将宁若情操得又爽又麻。
她扭着腰迎合男人的奸淫,本就濒临高潮的身体一颤,很快泄了出来。
男人多日没做,性器敏感得很,轻易便被高潮的阴道绞出了精水。他低吼着箍住她的腰,又重重操弄深顶了几下,才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喷进她颤抖的子宫里。
“今天好快啊。”宁若情喘息着轻笑。
荆诚很不服气,气呼呼地笑着:“今晚你会好好知道我到底快不快!”
他说着,单手伸进宁若情的衣服里,解开胸罩的卡扣,再往上一推,打算狠狠吃她的乳,玩她的胸,结果低头一看,却发现她身上还有很多未消的爱痕。
“谁弄的?”男人的脸顿时一沉。
男人的大手搓着那些痕迹,觉得碍眼极了。他能接受宁若情在电影里和野男人做,毕竟事关珍珠和生命,如果是导演要求,他们这些演员根本没法违抗。
但宁若情最近没有电影上映,那就是真的和野男人鬼混去了。
宁若情:糟糕,忘了昨晚才跟神秘人滚过床单了!
都是因为拍摄《受害人》的时候心理压力过大,感觉时间过得很慢很慢,以为都过了三四天了。没想到……
宁若情:“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荆诚:“你好好狡辩。”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说我狡辩。”她小声逼逼了一会,才道,“我进了一部不会上映的电影?”
以目前荆诚的水平,没有贵人帮忙,根本没法摸到黑市的边。就连沉毓寒和谏家双子都是通过前辈的关系,才看到宁若情的新电影。所以,荆诚根本不信有什么“不会上映的电影”。
他硬着鸡巴,环胸而已,一脸“你继续编”的表情。
宁若情便选择说谎:“那有没有可能,是我们上次做爱留下的?”
“那是十天前的事情了,你觉得能留到现在?”男人的性器都有些软了,蔫头巴脑的,“你能不能好好编个谎话?”
“你宁愿听谎话也不信真话哦。”宁若情听他不像真的生气,便笑嘻嘻地凑过去,“老公,你信我啦,真的是‘不能上映的电影’,叫《最后的受害人》,里面有个大坏蛋,专门在晚上占我便宜。”
她粘粘糊糊地,惯会演戏。
荆诚知道自己其实没立场质问宁若情,只是他心里不舒服,非要表现出来——他不擅长动脑,情商也不高,能吃到宁若情,全靠直球。偏偏宁若情很吃这种直球,愿意顺着他。
不过,宁若情嘴里没几句真话,尤其是在床上。
但荆诚还是被那声“老公”叫得爽翻,胯间半软的巨屌顿时起立,直直对着她。
“那趴好,老公要用大鸡巴狠狠教训你,把你操得下不了床!”看你还怎么逃跑,怎么勾搭野男人!
荆诚斗志昂扬,又馋了十多天,就在床上换了好多姿势,将宁若情里里外外玩了个遍,直到什么也射不出来了,身体还疲乏到了极点,才依依不舍地睡去。
被奸晕又被奸醒了好几轮的宁若情:……
她错了。
她就不该纵容这只精狗!
宁若情怒而撕开刚买的影票——《烈日玫瑰》。
【啪】
宁若情:?
又是刚进拍摄地就开拍?
而且,这次她被五花大绑,面前高椅上坐着一个面色冷峻的男人。
是沉毓寒。
对方看见她,平淡无波的眼眸似乎微微起了涟漪,眸光闪动。
肏到你起不来床你还怎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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