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洗澡,你要不要等等我?”
温砚沉没那么多时间等她,伸手抱了抱说:“等吃完饭再去洗,要不然食堂没有菜了。”
沈迢迢犹豫说:“我浑身汗。你闻不到吗?”
温砚沉哄她:“闻到香香的。”
沈迢迢恶寒:“你说话不气我的时候,真是全是油腻感。你还是好好说话吧。”
温砚沉看着她认真说:“你老公千里迢迢来看你,你居然要去洗澡。我要不干点什么,真的说不过去。但是我时间有限,今天就算了。咱们先去吃饭吧。”
沈迢迢听的伸手在他肩上推了一把笑骂:“滚蛋。”
他配合的问:“满意了?”
沈迢迢傲娇的白了他一眼,带着他穿过门口的综合楼,到后面餐厅,正值晚饭时候,人满为患。沈迢迢坐在位置上等着温砚沉去取菜,碰见很多熟人,包括队里领导,领导笑问:“听说你男朋友来看你了?”
沈迢迢汗颜,纠正:“家属家属。”
领导惊讶问:“结婚了?”
沈迢迢谦虚说:“结了几年了。”
大家都挺意外的,平时看着低调的小沈,隔壁项目上好几个小伙子都时不时打听她。
温砚沉过来,见了人,放下盘子礼貌的问好,说完又补充,我就是来蹭饭的。
领导笑呵呵的告辞了。
沈迢迢调侃他:“表现不错,你要是对我一直这么礼貌,我也不至于时不时就想开除你。”
温砚沉回:“这么夸你,我很违心。但是你要是爱听,我可以多练习。”
温砚沉将菜给她,尽量和她聊些轻松的,也不敢提九月之后有什么打算。
沈迢迢也不傻,温砚沉照顾她挺小心翼翼的,队里传疯了,说她男朋友对她超级好。连吃饭都照顾到了。
只有少数知道那是她老公。比如尤美婷,比如方颂。
温砚沉是个初上位的董事长,但是他并不擅长这个领域,所以聘请了职业经理人打理企业。
在同行里还是属于低调,和他说上话的人不多。
他的朋友圈扩大的范围不大。
六月月末接到老朋友何濯结婚的消息,他还有意外,何濯叫他们喝酒,结果就是几个男人一起喝酒,他老婆也没来。饭桌上有问:“你老婆呢?”
他还是有些吊儿郎当的样子,开玩笑说:“我老婆哪有时间和你们吃饭,我和你们喝就不错了,老实喝你的酒。”
外面放风的片刻,他点了烟,给何濯递过去,何濯摇头。
他笑问:“戒了?”
何濯笑的漫不经心说:“我老婆家当金贵,要是哪天不小心点着了,那我就得卷铺盖滚蛋了。”
嘴硬,不肯承认老婆不爱闻烟味。
他笑问:“情场浪子,怎么突然就想结婚了?你老婆怎么入你的眼了?”
何濯目光放得很远,脸上一派放松,淡淡的没头没尾的说:“我身边呆久了,心里早就觉得她是我的人了。”
何濯很少会这样,他大多时候都有些混账,女伴一年能换十几个,也不认真。
何濯说完问:“你老婆呢?什么时候带出来。”
酒局上结婚了的就他们两个。
他解释说:“她九月参加亚运会,得九月以后了。”
老朋友才会这么聊家常,何濯感慨说:“运动员幸苦。”
温砚沉笑说:“事业周期短,浑身伤痛。不划算的专业。”
每个人都有温柔又细腻的心思。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对人言说。
何濯散场的时候还打包了几个菜,几个人笑他,他也不在意。笑骂到:“你们特么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还要养家。”
几个掉头就笑话温砚沉:“你看看人家濯子,再看看你。”
温砚沉老神在在说:“我老婆不在家,我谢殷勤给谁看?”
几个人哄笑。
余柯的工作在进入六月后就有些,停滞不前,网站后预期的结果差距还是很明显。并没有预期的那么乐观。
招商部引入的几个婴幼儿品牌知名度并不高。网站全靠母婴交流平台维护流量,他们有专业的婴幼儿导师。
但是这是非盈利部分。
员工蠢蠢欲动,都可预见的情况并不乐观。
余柯给苏淮峥建议了几次,但是他分身乏术,集团那边的会议已经将他缠住了。
下班后余柯照例陪陆伯钊吃饭,他出差一个星期回来,两个人就像饭友加床友,其他的几乎都不谈,
走在一起,余柯也不会挽着他,两个人并排走着,像不熟悉的朋友一样,陆伯钊难得问:“工作很累吗?”
商场人很多,余柯有种本能的规避,心理上害怕遇见熟人。
敷衍答:“还好。”
见她不愿意说,陆伯钊也不再多问。
她难得的想吃火锅,要是平时肯定不会提,吃完浑身味道,陆伯钊也随她,吃饭的时候她心情蛮好的,和他聊起一个银行高管的风流□□。
火锅店对面是家中餐厅,隔着那么远,几层的玻璃,苏淮峥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余柯。她对面坐着的是红岭资本的副总裁,陆伯钊。
苏淮峥还有朋友要招待,盯着对面的两个人看了几眼,才收回视线。
吃饭中,时不时注意着对面的情况。
对面两个人出去的时候,陆伯钊将手搭在余柯的肩上,她也不躲避。
苏淮峥盯着看了很久。
余柯回去后,身上都是火锅的味道,洗完澡在客厅里打扫卫生,陆伯钊出来就见她蹲在地上捡头发,整个人蜷缩的小小一团。
他站在后面问:“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余柯吓了一跳,仰头看了一眼,像个小孩子一样,没明白他说的,低头继续。
陆伯钊过去拽起她,含糊的说了句:“别捡了……”
余柯挣扎的拒绝:“你别……”
伸手推在他胸口。
她人被压着陷在沙发里,陆伯钊在她身上,他太高大了,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她嘟囔:“我又不是卖给你了?我没那么多想问你的。”
陆伯钊听的笑起来,她有点抱怨,但是也没那么抗拒。
他说:“那正好。”
余柯在和他较量中次次吃亏(至于怎么吃亏,晋江不让写),陆伯钊每次都能让她身上有青紫,有时候是胸口,有时候是腿。
她后来也开始反抗,在他身上撕咬,见了血,他才收敛。
他的手劲儿太大了,余柯受不住开始哭喊,咬在他手腕上,他也不躲,由着她。
等结束了,余柯摸了摸他的手腕,有点破皮。但是不影响,他这人整天衬衫穿的严严实实,又不会有人看见。
人前道貌岸然,谁又能晓得他是个禽兽。
这光鲜亮丽的的背人,人人都是几张皮,她不也一样。
人前励志,人后堕落。
和陆伯钊在一起久了,她也仿佛习惯了,连恨都裹着层糖衣。
竟然从心里觉得,陆伯钊这个人其实也不算差,至少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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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第四十三章
七月中旬, 沈迢迢的训练要转站到国外, 最后一个半月要去适应不同地域的风向和气流。
沈迢迢左腿有点疼,但是不严重, 整个人状态不是很好,最后参赛的几个选手都是重点训练, 她压力很大。
周末回去整理行李, 没人看着她, 她周末还是回温砚沉的公寓, 温砚沉这段时间很忙,有时候不能回来。前一个周末她一个人在家。
温砚沉是看到她的留言, 所以连夜赶回来了。到家已经快凌晨两点了,沈迢迢还坐在客厅里整理行李,其实也没多少东西可整理的, 就是查了一晚上那边的天气和攻略, 怕遇上突发情况。
温砚沉进门就看见她行李箱开着放在地上,里面东西整整齐齐, 沙发上堆了些口服药和外伤药。
他提着行李站在门口问:“明天就出发吗?”
沈迢迢真的没想到他半夜都能回来,叫他:“你过来。”
她列出来一张要带的东西。
温砚沉看了眼,戏谑说:“你这个架势, 像是走了就不回来了。”
沈迢迢不客气说:“要是能不回来,那可就太好了。”
温砚沉问:“有多好?”
沈迢迢挑了几种药装在袋子里, 敷衍说:“你想象不到。”
温砚沉见她幼稚的很,问:“和我结婚的时候,是不是也觉得好处多的不得了?”
沈迢迢问:“你长这么大就一直这么不讲理的吗?我和你那个不能叫结婚, 我们是带着双方律师,签的合约。”
温砚沉放了行李箱,回来坐在她对面问:“合约叫什么?”
结婚证。
沈迢迢问:“你这么找事,是不是想离了?”
一较高下 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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