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要入夏的季节,日光晴朗,惠风和畅,温度舒适得刚刚好。
阮芙夏的家和学校有段距离,高一刚入学那会儿阮父不放心,每天会安排司机接送。
没过一阵子,阮芙夏嫌丢脸,不让他爸派人接送。谁让每次开到校门口都有人注目,她并不喜欢以这种方式被人围观。此后,司机便会送她到学校前的路口,她再步行一段路。
不过,最近阮芙夏改坐公交车上学。因为廖昭杭都是坐公交来她家,她起了兴趣,也想走一遍廖昭杭走过的路线。
今天公交晚到了几分钟,阮芙夏堪堪踩着铃到校。
进教室,莫名和廖昭杭对上目光,阮芙夏心一紧,若无其事移开眼。
廖昭杭同样撇走目光。
早操过后,周源从散场的人群挤到阮芙夏身边,嬉皮笑脸道:“阮芙夏,这次考得不错哦。”
阮芙夏也笑:“托你的福。”
周源是年级前几的尖子生,按阮芙夏的成绩根本不可能和他在一个班。她爸觉得重点班的师资力量更好,找了点门路把她送进重点班。
事实上,重点班节奏快,并不适合阮芙夏。但她也没提出异议,因为重点班不仅师资好,还能结识好生。如这次考试,她就充分利用了好资源。
周源跟在阮芙夏身后,紧盯少女纤瘦的后颈,那一小片肌肤在摇晃的马尾中若隐若现,白皙紧致。
他压着声问:“周末赏个脸?”
虽是双方早约定过的事,周源还是放低了姿态,以邀约的方式询问。
阮芙夏顿住,似在思索。
周源和她并排走。
阮芙夏余光睨向他,少年俊朗的侧脸在初夏季节中愈显清俊。
她“唔”了一声,尔后嫣然一笑:“好啊。”
-
大课间,有十五分钟休息。
阮芙夏上完厕所出来,在走廊碰上廖昭杭。
亦或者,他有意等她。
这个年纪的男生已觉醒了审美意识,阮芙夏在学校见过改校裤版型的精致骚包,也见过故意解开一两颗扣,想要不经意展露轻痞气息的显眼包。
廖昭杭是反面。
他的校服保留着初始的质朴版型,干净而规范,领口三颗纽一丝不苟紧扣,端正得可以直接去拍证件照。
阮芙夏的眼神轻飘飘从他身上掠过,没有要打招呼的意思。
毕竟在学校,没人知道廖昭杭给她做家教,更不会了解他们深一层的关系。
上午的阳光温和有礼,铺满整片长廊,初夏的暖意缓缓升腾。
两人一个向左,一个向右,中间隔了几公分,谁也没有看对方。
擦肩瞬间,廖昭杭说了三个字。
“……来天台。”声音轻到即刻被风吹散。
犹如幻听,阮芙夏恍惚回头。廖昭杭神色平静,已径直走上楼梯。
阮芙夏在原地静了片刻,才远远跟上廖昭杭。
-
教学楼顶层,空旷的天台。
阮芙夏踩下最后一级台阶,迎面的门中忽地吹来一阵风,吹起她额前碎发。
她拨了拨凌乱的发,看见背对着她的廖昭杭。
少年身形瘦高,穿最普通不过的黑白校服,站阳光下,挺拔得像棵白杨。
如果不是见过他的另一模样,阮芙夏还真以为他会是个乖顺好班长。
她走近,蓦地,心开始狂跳。
“廖昭杭,在学校你还想干嘛啊。”阮芙夏面上如常,语气随意。
廖昭杭没有马上回答,转身靠近,环过她不盈一握的细腰,撩起短袖下摆,触到校裤的松紧带。
手上动作轻浮,嘴上却以公事公办的名义,一本正经道:“例行检查。”
他贴得太近,阮芙夏呼吸急促,倏然向后退了半步。
廖昭杭箍着她的腰不让她退。
她被限制在他的怀里,局促地低下头
身处天台,四面无遮掩,他们的一举一动全然笼罩在日光之下。
推搡中,太阳似乎变烈了。
阮芙夏的颈后出了薄汗,头轻靠在廖昭杭胸膛,似在依偎,实则下身正受人限制。
廖昭杭垂眸看她:“你紧张什么?”
她抿了抿唇,不语。
廖昭杭徐徐挑起校裤,只是摸进去一寸,便知晓阮芙夏紧张的缘由。
他揪着那块薄薄的布料,“看来还是没长记性。”
阮芙夏辩解:“下午有体育课,不穿内裤跑步很难受啊。”
廖昭杭不管原因,只看结果。
他不由分说攥着两层布料一齐扯下,宽松的校裤滑落到脚踝,内裤则卡在她的大腿上。
“自己脱。”
廖昭杭走开一步,视野中,细直的双腿白得发光,臀部被校服短袖遮盖,只露出半圆形状。
还是红的。
“廖……”阮芙夏一出声,接收到廖昭杭不容反抗的目光,又瑟瑟把话咽下。
像猫抓老鼠,她总被他抓准。
阮芙夏很喜欢被抓的感受。
她被惯着、宠着长大,就算是叛逆的青春期,阮父也从来不会约束她什么。
这种被抓的感觉,新奇、有趣,又令她上瘾。
周围一片静寂,仅有风吟,云散声,和她的呼吸。
阮芙夏的神经在战栗。
她咬着唇,在廖昭杭的注视下,慢慢褪去纯白色内裤。
廖昭杭伸出手,掌心朝上。
阮芙夏红着脸递去。
廖昭杭接过,放进校裤口袋,淡声说:“没收了。”
阮芙夏撇撇嘴,想要蹲下穿校裤。
廖昭杭拦住她动作:“别动。”
看了下手表,接着道:“罚站,五分钟。”
06.主人任务:不穿内裤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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