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衣服,老板带着她直接去了酒店……电竞酒店。眼睛都没眨一下开了间豪华套房,李天沂在旁边听到一晚的价格要上万时心路历程经历了一个又一个连环转弯,仇富的念头才勉强被压下来。
还好,现在她也抱上富哥的大腿了。
电竞酒店和普通酒店的区别就是房间里有一套非常全面的电竞设备,看得李天沂是口水吱哇乱流。
老板拉开电竞椅,朝她挑挑眉:“我们来一把,看看你的实力。”
李天沂点头,坐下等游戏打开时想的是等会儿要不要放点水给老板。
老板上号了,价值五百个的账号一上线就会有通报,她才知道这个ID名为“鹊桥仙”,氪金榜前五的账号是老板——她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以“美丽废物”出名,操作很烂,但却凭借氪金氪出来的装备在竞技场上当搅屎棍和花瓶,硬生生闯荡出一片天而闻名服务器。
说起来,她好像以前也揍过几次这个鹊桥仙……希望老板不记得她的ID。
鹊桥仙一上线就直奔竞技场的事情引来了许多吃瓜群众的围观。鹊桥仙所过之处流星遍布,流光溢彩,身后的巨大翅膀和光环肆无忌惮传播着光污染,而对手,却是一个穿着赠送服装,拿着肝帝武器,称号是“问鼎苍穹”的朴素女侠。
这是一场经典氪佬大战手法怪的战争。
「不是吧,鹊桥仙和无名氏单挑,根本不用看就知道结果了啊。」
「能上竞技榜的人都是怪物啊,鹊桥仙想赢只能用钱砸了吧。」
「这个无名氏一直很低调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着的大佬。」
李天沂屏蔽掉吃瓜群众的聊天框,调配好了技能,瞄了眼旁边同样认真盯着电脑的老板,顺便还瞄到他都带了什么技能。
嗯,果然还是放点水吧。
李天沂确实放了不少水,从完全碾压的胜利到差点翻车的胜利,她使出了浑身解数和演技。这比她正常打一把还要累。
结果她还没松口气,就听见老板闷闷的声音。
“……再来一把。”
李天沂发现他的面色不算好看,暗自揣测是不是因为输了生气,果然还是应该放水让老板赢,真是太不懂事了!
“别放水,再放水我扣工资了。”
好嘞!十万分精神打起!
不再放水之后的竞技场场面一度十分残忍,据现场观众的叙述,氪佬鹊桥仙基本就没从天上下来过,被控得死死的,一直到躺在地面估计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李天沂放下鼠标,偷偷观察着老板的表情,他早在天上飞着的时候就放弃了键盘,盯着屏幕一声接一声冷笑。
“好好好,好好好……”
“老、老板……”
“我以前是不是也遇到过你?”老板看起来咬牙切齿的,“无名氏,看着挺眼熟啊。”
“这……可能,路过过吧?”
“我记得以前有一把我也像刚才那样在天上没下来过,看来你很擅长这种折磨人的打法嘛。”
“哈哈……还、还好……”家人们,汗流浃背了谁懂啊。
“哼。”他重重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环手斜眼看向她,“可以,技术不错,我的号以后就交给你托管了。”
“谢谢老板……”
“先别谢的太早。”老板笑得不怀好意,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她,转过她的椅子,俯身,双手撑在扶手上,将她困在了身前这一方小天地中。
“还记得我说要你抵押点什么吗?”
气氛……变得好怪。李天沂咽了咽口水,脖子缩到了后脑勺,闪躲着对方似豺狼虎豹的眼神:“记得……”
“记得就好。我这个人只相信自己的人,比起物质上的东西,精神上的‘抵押’才更让人信得过,不是吗?”
“什么……意思?”
老板离得越来越近,一只手不知何时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抬起头对上他深蓝色的眼眸,睫毛很长,眸光幽深,这样的眼睛就算是看狗也自带深情。
“就是这个意思。”
他亲了上来,唇和唇的触碰并没有太多奇怪的感觉,但对于一个多年母单且自闭的人来说,带来的震撼相当于世界末日。
李天沂浑身都僵住了,脑中迅速划过“潜规则”“约炮”“海王”“鱼塘”等念头,她觉得自己肯定成了富哥鱼塘中的一条鱼,但回过神来,她异常冷静地分析起老板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难不成是大鱼大肉吃多了想体验一下清水煮白菜?反正肯定不会是对她有意思。
“别走神啊……”
他亲得更深,唇上早就沾上了口红的颜色,过分鲜红,过分艳丽。他的舌头伸进来了,炙热的吐息交缠在一起,唇齿相依,津液相融。
李天沂是第一次接吻,被亲的头昏脑涨,对方熟练的吻技击溃了所有防线,水声与喘息交织着,暧昧非常。
要、要窒息了……!
“喂,你就不会换气吗?”
见她脸红得要爆炸,老板只好松开了她换换气,掐了掐她的脸,无奈极了:“不要告诉我你是第一次。”
“……我就是第一次。”
“……”
老板沉默了,神色复杂。
可恶啊!在他们这种现充看来,二十四五岁了还保留初吻是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吗!不要用那种眼神看她啊!
“第一次啊……啧,真麻烦。”
老板抓了抓头发,满脸不耐烦,但仔细看的话,脸颊好像红红的。
“当我的女朋友或者是炮友,你选一个吧。”
哼哼,正常人肯定都会选女朋友的吧,他想,还好他现在是单身,正好可以——
“呃……”她的五官扭曲了一下,实在不理解她来应聘个代练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李天沂想拒绝,但看老板那架势,总感觉拒绝的话他可能会当场恼羞成怒然后把她给炒了……
“那……炮友?”
“……哈?”他的面色顿时黑成煤炭,咬牙切齿的:“好好好,炮友是吧?”
几乎是泄愤一般,他狠狠地吻了上来,毫无道理啃咬着她的嘴唇,舌头粗鲁地伸进来搅得天翻地覆,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两人的唇角滴落,混进了淡淡的血色。
林希咬了咬她的耳垂,压低了声线,像只雪豹在发出威胁的咕噜声。
“炮友要做什么,你总该知道的吧?”
糟了,好像真的要被炒了。
糟了,好像要被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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