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的工作很忙,毕业以后陈泠风的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以及提升能力之上,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在短短几年内坐上事务所一把手的位置。
这么多年以来,他没有交过女朋友,一部分是工作忙碌,一部分……或许也是因为心中仍旧残存遗憾。他拒绝了所有向他示好的女性,私人手机里只有家人和几个私下交好的好友联系方式。
陈泠风原以为这样的状态也许还会持续几年,但在那一次差点遭遇车祸的意外中,第一眼见到她时,他没有立刻就认出来,但沉寂了许久的心脏却在那时剧烈鼓动。
在听到她也姓李时,他产生了“难道?”的念想,可惜的是那时的他被相当麻烦的官司缠身,只能先暂且搁置。但在临走前,他还是给出了自己的私人联系方式。
他期待着她看到他的名字后会给他打电话,但一直到回国,他的私人手机还是没有接到任何陌生电话。
“唔……哈……”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xsyu zhaiw u.co m
男人红了眼尾,如同离水的鱼大口而艰难地喘息着,身上不止是汗还是水,他整个人都湿漉漉的。那曾经意气风发的精英律师褪去了西装后,正以十分不知廉耻的姿势双腿大张坐在浴缸里,双手握着高翘腿间的阴茎上下撸动着,手法不得章法,本就涨得通红的龟头更是逐渐深红发紫,疼痛伴着快感,仿佛在生与死的边缘来回试探。
对,就像他这颗心一样,凭什么总是被她吊地不知所云?又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淫荡下贱的姿态取悦她?
但被她那双漆黑的眼眸看着,他却没有办法停下来。
“唔……啊啊……好、痛……呃……”
李天沂坐在马桶盖上,对他这种近乎自虐式的自慰吸了口冷气,好心劝道:“不要那么用力,轻一点。把你流出来的水抹到手上……”
“呃嗯……”
男人按照她的教导,混着水把整根柱身抹得滑溜溜的,再握上去时果然好受了很多。他能摸到阴茎上凸起的青筋以及微微凹陷的沟壑,指甲不小心戳到那上面时思绪也会跟着一起刷白。
陈泠风几乎没怎么自慰过,即使有过那么几次,也都只是草草解决,从来得不到任何过激的快感,而现在,他明白了为何黄赌毒,黄是排在第一位的了。
“啊啊……啊……”
“唔啊……呃呜——”
疼痛散去,剩下的尽是快感。她的视线是最佳的助情剂。他从朦胧的镜中看见了自己的样子,浑身赤裸,狼狈淫荡,身上的红痕,以及握在手里的阴茎……他在喜欢的女人面前撸地忘情。唾液从合不拢的嘴角边淌下,双眼迷离湿润,已然坠入情欲的深渊之中。
他那混沌的,被快感冲毁的意识里,还剩下最后一丝念想——
她现在在看着他,终于看向他了。
“哈、哈……天、沂……”男人断断续续喊着她的名字,那张淡情平静的脸上不可控地勾起意乱情迷的微笑,那双眼角上扬的眼睛眯起,缀在眼尾的碎光和绯红格外勾人且荡漾。
“啊……哈……帮、我……”他口齿不清地说着什么,断断续续的,声音变得又软又沉。手上撸动的速度加快,粘稠水声夹着呻吟回荡,腰腹不受控制地往上抬,“我、要——啊哈……快要……!!”
帮他?要怎么帮?
李天沂走过去,男人的视线也始终黏在她身上不肯移开半分。她在浴缸边坐下,他也顺势凑近,仰着头,似乎在期许着主人的奖励。
“……”不,主人什么的,李天沂觉得自己应该没有那样的xp。
但应该没有一个人可以拒绝这样……的眼神。
她伸手,按在他的头顶上摸了摸,顺着后脑勺下滑,揽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她俯身吻了下去。
“唔嗯嗯——”
呻吟都被堵在了口中,男人的体温简直烫得吓人。她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亲了一块刚煮熟的牛肉,可这快牛肉还是活着的,在她的口腔中肆虐扫荡,吻得又深又狠,和玩游戏时的力度完全不一样。
“呃唔嗯……”
“啊啊……唔嗯——啊啊……!!”
他不舍得结束这个吻,手上的动作也一刻不停歇,水声激荡,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最终,在高潮抵达的瞬间停滞,噗嗤噗嗤着喷射出大量乳白精液,喷在胸口,又滴落到大腿和浴缸里。
贲张的欲望已然结束,可他们的吻却没有,仿佛要榨干对方体内的所有空气那般,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时,才勉强分开。
陈泠风的眼眸中恢复了一丝清明,也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什么。但事已至此,没有再回头的必要。
已经尝到了一点甜头,怎么可能再轻易放手?
哪怕用最低俗下贱的方式,也要留住她的目光。
“天沂……”他的声音已然沙哑,轻得像风,熏得人脸红发热的暖风,“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没说话,但呼吸明显也因为他的话而顿了顿。
“天沂。”他继续说着,无力地勾住她的肩膀,轻轻靠了上去。用几乎贴在她耳边,像是睡前亲密呢喃的音调,诉说着藏了八年的心意。
“我喜欢你……所以,对我做些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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