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驰温做好今晚碰不到纪还的准备,直奔健身房,推了几组胸。
干净地洗了个澡,复盘着上一阶段的工作,给前台打电话要了一杯牛奶。
比前台先一步敲门的是林星湛,眉眼尽是难言的厌弃。
服务员跟在后面,秦驰温手快拿了牛奶,先递给他,“怎么了?”
“……”
“看这样子。”郁项翻了一面平板,“被踢下床了?”
“先睡一觉,我买个榴莲。你们两个,明天去给她道歉。”正宫镇静地发布任务。
“我怎么也要跪?”
“你开的头。”
“……”
秦驰温起身,“小还一个人不安全,我去看看。”
“怎么惹到的?”郁项问。
“……没惹。”林星湛应,“我只是想不通、我们……真的比得过他吗?”
“谁?珩衍?”
“……”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gu a iq uwe i.co m
他没有回答。
*
秦驰温刷卡进了套房,快步走到纪还的床前。
她睡得不太安稳,凉被踢到一边,抱着双人床上的另一个枕头。
他掖好凉被,再次被踹开。
锻炼之后,纪还下脚极狠,踢到他未充血的胸。
秦驰温闷哼一声,痛感阵阵,“有防备之心……真好。”
他下意识担心,“踢那么狠,小还的腿痛不痛?”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清理过的卧室,残留着精液的膻气。
他握着她的脚踝,双腿分开,腿心赤裸地露在视线内。
微肿的花瓣,分泌出透明的清液。
秦驰温叹了一口气,“那两个人真是……”
不懂节制。
小穴翕动,白色的被单,晕开深色的水液。
他移开视线,低头看向挺立的男根,某种程度,他跟他们没差……同样禽兽。
喉头发紧。
秦驰温虔诚地跪在床前,双手揉着她的脚掌——下脚狠,她也踢得皮肤泛红。
直到红潮褪去,他才拽着纪还的小腿,搭在自己肩头。
在乎了一夜的密地幽谷,近在眼前,炙热的呼吸喷在穴口。
“不是自作主张……”
“小还的小穴肿了……我在给她……消毒。唾液也是、杀菌的一种工具……”
先含住阴蒂,舌尖飞快地扫荡一圈。
“……呜。”
像小猫发情时、不分昼夜的低吟。
穴口被舌尖浸湿,又潮又热。S市迎面扑来的海风,也带着潮气,更弥散着海滨城市特有的咸味。
入乡随俗,在这玩了几天,她的嫩逼,也能品出一点点咸。
秦驰温低笑,“要舔得够湿……进去清洁、小还才不会难受。”
情动的小穴,如他所言,湿得一塌糊涂。
双腿被他架着,粉色的穴肉,因为姿势,微微张开。像一张会说话的小嘴,迫不及待地邀请——
快进来吧,哥哥。
耳畔回响着她情动时的惯用语气。
血气上涌,秦驰温亲了上去。噗嗤的水声绵延。
又是难耐的低吟。
“哥……哥……”
“呜……好困……”
“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他重重吸了一口,“小还?”
纪还陷入清醒梦里。
清醒的春梦。她看不到来人的模样,梦得真实,被舔穴的快感与现实无异。
极致的反差,意识在天平的两端摇摆。炽热的性欲、阴湿的困觉。
……想就此沉睡、也想欲海漂沦。
半梦半醒的拉扯,最是难熬。
他变了节奏,重新恢复成小火慢炖的余裕。
哪都被稳妥地磨着,纪还快卸下防备入寐。
清液肆意,黏糊的湿也很像现实的烦躁。
她想翻身,被按住的力度。也很类似现实中认识的人,屁股在濡润的布料上磨蹭。
绕不出那个人的包围圈。
缓到极致的挑逗,别样的慢性凌迟。
“快……”纪还不甘现状。
如她所愿。
一点强烈的刺激把人拽得回糟糕的、被侵犯的当下。
阴蒂被狠狠吸吮,她又困又爽,“太……太快了……”
迷茫地泄了很多。
“我慢慢来。”秦驰温起身,含住她的耳朵。
爽了也很像猫,皮肤会流动似地,蜷成软软的一团,缩在角落。
“保证……让小还睡得舒舒服服的。”
纪还的耳朵只抓住一个“睡”字,耳廓的瘙痒让她往里又缩了缩。
“好热……”
说的是温度。
怕人着凉,室内的冷气比规定温度打得高。
秦驰温摸摸她的脚掌,猝不及防,熟悉地又挨上一脚。
……暖的。
敏感的小姑娘,只是舔穴,都热出了一身的汗。
秦驰温比真的老妈子,更操心她冷不冷、有没有不舒服。
嘴角和穴肉牵扯出长长的银丝,漂亮的穴口被蜜液浸得微微发白。
……够湿了。
他模糊地判断,旱了许久的男根摇晃着吐出清液。
隐约觉得是梦,在梦里见过无数次,她沉沉入睡,他低劣地把她侵犯个透。
狠抵着穴肉进入,湿热的软肉绞得秦驰温深深地喘息。
差点把他攒了几天的浓精夹得透彻。
极乐的实感让他长舒一口气,“是现实……”
侵犯她是真的。
小穴包裹的紧致感也是真的。
藏匿许久的欲望,爆炸似地蔓延开来。
好想把她干坏。
秦驰温深深地撞击,在呜咽般的梦话中,喷了第一次。
“哥哥……”她喊。
“不分青红皂白地叫哥哥,是坏习惯。”他剥开她遮脸的头发,兀自动了起来。
睡着的“妹妹”,别有一番风味。
可这一秒,秦驰温希望她是醒着的。想看她的眼睛,确认她的“哥哥”,只是叫他一个人。
121-眠。(H,睡梦中舔/睡奸) ha it an g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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