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焕大一下学期快结束的时候,阮今提了分开。
阮今其实对他没什么意见,但系统不答应,说在纪焕这边停留的时间太长了,不符合人设。之前的一些人也是,林琅因为患得患失自己跑了,谢槐上位的时候倒是装贤妻良母装得挺像,但竟然奔着谈婚论嫁把她框到长辈面前,再不分就要被逼婚,亓伯乖看起来那么懒散的一个人,破坏力却是最强的,性欲又强,和他做完第二天腰酸背痛是常态,严重影响了阮今的生活和工作,兜兜转转还是纪焕最听话,没什么心眼,除了有点粘人。
打定主意之后阮今就很少往中央大厦来了,纪焕可能也察觉了什么,比之前更加沉默寡言,等张开带着转让文件去找他的时候,纪焕并没有吵闹,只是红着眼睛,余光轻轻地瞟去门口。
但阮今并不会过来,她不偏爱的时候就变得十分绝情,最后一面也不会来见,免得留下虚假的念头,张开惯来会帮她处理这些余留问题,以她的身价给的分手费是一笔足够纪同和纪焕丰衣足食大半辈子的巨款,但纪焕把纸推了回去:“我不要。”
张开轻笑,眼珠子转了转,打量过这套房子,看出来主人很用心地对待它,色彩温暖,鲜花锦簇,拐角空旷的地方还被放置了可爱的摆件,在里面住久了还真可能把这当家,但那又怎样,他以前也处理过类似属性的人,这些东西也不是纪焕想不要就能不要的,总会换一个方式被送到他手里,张开过来只是通知他一下:“好的,纪先生,祝您生活愉快。”更多免费好文尽在:yu wan gko ngjian.co m
纪焕默默地看他走到门口,像一座沉默的火山,在爆发前给人安静内敛的假象,连预兆也不曾有,他和阮今最后一次见面是在门口道别,那时候因为谢槐的话让他格外不安,所以更粘人了点,非要在阮今身上留下点自己的痕迹,他们亲了很久,楼下的司机打电话催第二遍的时候阮今拨开了他的头,还说了句:“我出门了。”
纪焕就打算待在家等她回来,在她左边脖子也亲上草莓。
可惜永远等不到那个对称的吻痕了。
阮今不回来后电话也不接了,那个说是专属他的号码变成了永远的盲音,纪焕有天晚上拨了上百次,听着里面甜美的客服声在黑暗的卧室里憋着眼泪,不愿意哭,也不愿意因为阮今伤心,第二天照常去上课,尝试社交,他的人缘已经变得越来越好了,甚至有女生对他表达了喜欢,纪焕以前被虚情假意的表白耍弄过,有些应激,但现在也能态度温和地用谢谢婉拒了。
生活大体都在变好,只有他的心千疮百孔,夜晚在空旷的卧室缝缝补补,第二天还要面对纪同担忧的询问,幸好纪同是个瞎子,看不见他肿胀的眼睛。
阮今在空窗期几天后收到了各种毛遂自荐,她的办公室在顶楼,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摸上来的,要脸点的穿个衣服正经地说谈工作,谈着谈着小手就摸上来了,不要脸的直接裸着躲在角落,等她一开门就冲上来送个惊喜。
让人头疼的第二天,阮今接到了一通来路不明的电话,那头的人结结巴巴的,但语气坚定:“喂?是、是阮今小姐吗?”
阮今听出来是纪同,放轻了语调,听起来不像上班时那么严肃:“是我。”
“太好了、我还以为又打错了。”纪同的音调因为喜悦略微升高,又很快降下来,小心翼翼地:“打扰您了,阮小姐,我能和您见一面吗?我不知道纪焕最近怎么了,半夜总是躲在卧室偷偷哭,他以为自己瞒的很好,”他无奈地笑了一声:“但我们是双胞胎啊,用心观察的话就能猜出来。”
“还有,您也很久没回来了,是去别的地方出差了吗?”他顿了顿:“我问过纪焕,看他不像是因为学校的事情而难过,他可能是想你了……”
阮今没有答应,告别过的事情就不适合再继续牵扯了,纪焕不是没来过公司找她,但她站在落地窗前看保安把他带出去也没心软过。
她刚想拒绝,系统却突然上线让她答应,显然这通没被拦截下来的电话也是系统搞的鬼。
【你已经很久没伴了,再单下去要崩人设了,谁让你不要那些自己送上来的】
【我觉得纪同就很不错,知根知底,又不用再哄,你明天去见他的时候带着合同保证一说一个准答应】
阮今皱眉:你是有什么ntr综合征吗?
【?你别用乱七八糟的词强奸系统的数据库啊!我还不是为了你!哼!】
阮今一心两用,那边答应了纪同,这边又在跟系统扯皮:不是为了你的漂亮衣服么?
【……懒得跟你讲】
因为纪同情况特殊,所以阮今没约他出来见面,让司机把她送到了中央大厦,熟门熟路地摸上去,敲了门,纪同像守在门口一样,立即开了门。
“你来啦,快进来,纪焕去学校了,估计一会就能回来。”
鞋架上还留着阮今穿过的拖鞋,她换上后进了客厅,和纪同面对面坐在沙发上,纪同摸摸索索拿茶几上的杯子给她倒水,阮今沉默地看了一会,没帮忙,突然问他:“你知道我和纪焕已经分开了么?”
纪同顿了一下,拿水壶的手很稳,没倒漫也没洒到茶几上:“我、我可能知道一点……”
阮今轻轻笑了:“那你叫我过来做什么呢?”
纪同把水杯往阮今那边推了推,用手摸着沙发的靠背,一点一点往阮今的方向挪过去,他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蔓延上的绯红,不在脸颊,而是布满下颌,越接近就越说不好话,憋的脖子的青筋露出来,只会握着阮今的手:“我,我、我……”
他靠过来,意识清晰,明确自己在对弟弟前女友实施勾引,因此羞得睫毛乱颤,手抖着,肩膀绷紧,似乎想压过来亲吻阮今,但根本找不到正确的地方——他看不见。
好在阮今接住了他:“你想做什么?”她凑了过去,带了点微不可察的调笑:“这样?”
她用了点力气,纪同被她拉过去,上半身伏着,被捏着下巴亲吻。
因为是仰着头被阮今从上向下地宠爱,纪同不得不抓住她的前襟借力,嘴唇柔软,阮今细心地带着他感受口腔每一处敏感的神经,发现他在某一处被舔吻时轻颤,就会用力顶弄这一块的粘膜,等她为了帮纪同换气退出来,纪同就顺势瘫在她怀里,眼角绯红,细密而轻柔的泪珠顺着面颊滑下来,莹润的水泽为本来黯淡的眼眸增添了几分光彩,他的嘴唇微张着,轻轻喘息,被咬的红肿饱满,口水像一层厚厚的蜂蜜,看上去甜到发腻。
阮今抱着他,发现他已经有了反应,去摸他的腰,被他迷糊中止住:“去我床上好吗?”
纪同如愿以偿再次被阮今送回房间,这里和上次她来时变化不大,她把纪同放到床上时弯着腰,上半身伏下去,两边都是毛茸茸的玩偶,纪同闭着眼睛,一声不吭,倒像是还回去一个娃娃们的睡美人公主。
抱着公主的王子没打算吻下去,正要起身,被公主的手臂圈住了脖子,公主的力气不小,也睁开了眼睛,虽然不像童话里说的那样闪闪发光,但下睑的颜色的给他带来了破碎的氛围,可怜兮兮地喊:“别走……”
阮今拍开了他的胳膊:“我不走。”
“窗帘没拉上,天还亮着呢。”
等她回来上了床,纪同直挺挺躺着,抱着一只棕熊在怀里,呆呆地等她,宽松的家居裤被顶出一个小帐篷,他的脸色是难受的,但又不知道怎么纾解,只能等着阮今过来拯救他。
连衣服也不知道解,阮今侧躺着,身上的长裙因为垂感喜人而完全贴合体型,描出来一道优美的曲线,床很软,也布满棉麻的被浣洗后的织物香气,感觉到身旁的床垫下坠,纪同立刻伸出手摸到阮今的胳膊,握紧了。
“现在屋子里很黑吗?”
阮今说了声嗯,纪同又问她:“……那你能看清我的脸吗?”
“点了夜灯。”
黄色的暖光最适合照美人,纪同脸上细小的汗毛也能呈现一种透明的存在感,阮今去解他的扣子,家居服稍微拽两下就能脱下来,但她并不粗鲁,反而细心极了,从第一颗开始,指尖触及到纪同已经裸露的胸膛,激起手下这具身体一阵阵颤栗,她的指甲并不长,稍微高出指腹一点也是为了保护略显苍白的甲床,掌心比其他女人暖一些,又比纪同的体温凉很多,解开最后一颗扣子时纪同的整个上半身就露出来,裤子卡在两侧的髂棘上,有两根叛逆的毛发从松紧带冒出来,蜷曲,颜色不深,看起来干净极了。
阮今的手放了下去,贴着他的小腹缓缓触动,像里面有个孩子似得,纪同平常运动不了,肚子上没二两腹肌,很平,稍微捏一捏也能抓出来一点皮肉,一瘦就能摸到骨头,如果用这种身材使纪焕那个疯劲撞阮今,她一定会骨折。
她的手比空气要凉些,一摸纪同就绷紧了身体,但他从阮今来到身边时就如临大敌一样,这会再紧也紧不到哪去,阮今似乎察觉到他的不适应,拨了拨他的头发,上面的左手插进去,顺着他的头皮向后面梳,脸凑过来,呵气如兰:“放轻松点。”
她的手轻轻拍了拍纪同的腹股沟,然后顺着那条线往下滑去,指间挑起裤腰,顺着大腿内侧,捏了捏他的腿肉,发现养的还好,不至于一摸皮包骨头,纪同被她摸得反应更甚,腿打折地往外翻,露出脆弱的裆部,阮今手一转,深入一片茂密丛林里,先从根部摸了摸两个卵圆的睾丸,托了这个那个就掉下来,觉得好玩,晃悠了一会,纪同又抱住她的上半身,呜呜咽咽地哭出来,她才继续往上,抓住那根已经被顶端吐出的淫水滋润的黏黏糊糊的肉棒。
她一握纪同就叫出来,小猫一样的,又娇又弱,人还躺在她怀里,挂满泪痕的脸贴着她柔软的胸脯,上下捋动几下,纪同侧过来,手使劲抓皱她的裙子,腰前后摆了摆,想挣脱又不舍得,带着哭腔抱怨,跟撒娇似得:“难、难受……”
阮今的脸上没有表情:“那我停下来?”
她停了手,纪同蹿腾到一半的火焰过山车般落下去,更难受了,尾椎泛起若有似无的痒意,因为不知道患处在哪,连隔衣瘙痒也做不到,于是拱了拱她:“别停、不要停。”
他的头发和旁边的玩偶某一瞬间融为一体似得,可爱又柔软,声音软绵无力:“求求你。”
阮今亲了亲他的鼻子:“想快一点么。”
纪同点点头,但阮今本就不是询问,她压住纪同的右手,吻住他的嘴巴,为了堵声音,右手一动起来就加快速度,纪同的腰瞬间弓起来,从床上弹了一下,被阮今压下去,他的喉咙发出两声闷紧的尖叫,身体绷紧了一瞬又平息下来,阮今起开,手从他的裤子里收回,掌心托着一滩看不出颜色的水液,缓慢地顺着倾斜的小鱼际淌下来。
纪同并没有看到,这是他的第一次,很短,被撩拨几下就射了,高潮后大张着终于被松开的嘴巴,留着涎水,原本就失神的眼睛看起来更黯淡,脸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水痕,看起来被阮今玩坏了一样。
双子在后面会出来,所以写个番外介绍一下,皇太女已经在动工了,恋综搞完一起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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