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只开了天花板上正对着床铺的射灯,但也已经足够亮了,把糊在姜楚屁股上的湿黏液体照得晶亮。
周绥拍了一拍那两瓣肉臀,把哆嗦着往前爬的姜楚及时掐着腰拽回来,本来已经溜出去半截的粗硬阳具便又完全捅了回去。
先前的那枚跳蛋还埋在姜楚的肚子里呜呜作响,周绥操进去,顶端撞在上面,酥麻的快感直冲头顶,被他强忍着,一下接着一下动起腰,又凶又快地在姜楚肚子里捣弄起来。
“啊——!哈、哈……不要、哈、不要了,好胀……把它拿出去,呜啊……”
记不清这是做得第几次了。姜楚少有这样崩溃的时候,一边流泪,一边摇头,肚子里又痛又痒又热,手也撑不住了,整个人跌落在床上,视野被泪水蒙成模糊的一片,腰塌着,屁股抬起来,持续不断地被男人的阳具贯穿捣透,黏腻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淌出来,弄脏床单。
“不是、哈……不是说了吗呜啊……只是错位、哈、错位接吻,嗯啊……”
周绥从喉咙里闷闷地嗯了一声,暂时退出去,握住姜楚手臂把她翻过来后迅速插回去,看着她意乱情迷的脸,和小腹上被顶出的形状,没有说话,喘息着,伸手朝那个地方用力地按压下去。
顿时,姜楚尖叫起来,浑身震颤,已经被操成一朵鲜红外翻的肉花的穴里失禁一样地疯狂流水。
她潮喷了,阴道内壁通了电似地痉挛抽搐,但周绥没有停下,阳具顶着跳蛋更猛烈地朝深处捅去,同时他伸手将骚红靡艳的花瓣撑得更开,摸上挺立的阴蒂,翻来覆去的揉搓玩弄。
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就被这么狠干,姜楚哭叫起来,彻底说不出话了,挣扎着想往前躲,但事实上只是在被体液浸湿的床单上磨。
周绥终于肯在她肚子里面射出来,拽着糊满淫水的电线把跳蛋扯出来的时候,姜楚已经被操得迷糊了,四肢酸软地躺在床上,门户大敞,小腹抽动,断断续续地发出小动物一样地啜泣。
“真的只是错位吗?”周绥坐在床边,伸出手,摸了摸姜楚湿漉漉的脸。
“那个混蛋……哈、哈,到底胡说了什么……呜……”
“他说,”周绥俯下身,在她哭红的眼尾亲了一下,“你们跟我不一样。等电视剧播出,你们会在无数观众面前光明正大的接吻,但是我跟你,我们两个,注定见不得光。”
“真是奇怪,是不是?楚楚。当初明明是你主动来找我操的啊?”
隔天清晨,姜楚醒来的时候,周绥已经出门晨跑了。
姜楚揉着酸胀的大腿根,洗漱的时候在心里把周绥骂了八百遍。他还有脸说当初?当初她上赶着来找操的时候是哪个家伙叫她滚的啊?
而且她本来的目标是周绥他哥的,只是不巧那天他们两兄弟住在隔壁屋,还都没关紧门。姜楚走到周绥门口看见门没关紧,就以为到了目标房前,哪知道那是正在洗澡的周绥特意给夜宵留的门。
七点差五分,经纪人准时引着保姆车停在别墅门前。
姜楚换鞋出门,恰好晨跑结束的周绥打着电话推门而入:“……嗯,对,先不要声张,我刚才也已经收到张经理的信息了,你现在……”
姜楚朝他点了一下头,越过他就打算走。没想到周绥跟着她转身,换了只手拿手机,拉住她的胳膊,在她回身询问的时候,趁着对面说话,飞快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蜻蜓点水地吻过后,周绥放开姜楚,笑吟吟地跟她摆了摆手,便转身朝楼上卧室去:“我知道……没事,出现这种事不是你的问题,别在意……嗯,我马上就到公司,让大家都先照常工作……”
姜楚想起他昨晚说的话,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出门上了车。
缘由(塞着跳蛋被金主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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