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编,我本来是想回去的。”傅浪生脸不红心不跳,“可我爷爷突发疾病,进了医院,我没来得及和你说一声,抱歉。”
“哦……这样啊,那你下午不用来了,好好照顾爷爷吧。”在主编印象中,傅浪生就不是那种会说谎的人,更不会拿亲人开玩笑,立刻就信了。
“嗯,谢谢主编。”傅浪生挂断电话,把手机放进裤兜里,脸上没有一丝波动。
贺文东拍了拍手,“编,太会编了,居然把爷爷都用上了。不对,还诅咒爷爷进了医院。”
爷爷早就去世的傅浪生,选择沉默。
莫御盯着他,一张比面粉还白的脸,细长上挑的眼,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没什么表情时给人的感觉倒不是冷,而是疏离。那种就算相识几年,也不一定把人放在心里的满不在乎。
“我能走了吗?”傅浪生对于他们,就像对那些相亲对象一样,充满了不耐烦。他在这里坐了一个多小时了,这还是人生第一次。
“吃顿饭就是朋友了,急什么?”贺文东道。
完全没吃饭的傅浪生揉了揉眉心,“你要和做我朋友的目的是什么?”
“就是觉得你有趣,单纯的想做个朋友,没有什么……”贺文东哪里会轻易把目的说出来,难不成说我发小看上你了想泡你,莫御肯定让他活不到明天!他想敷衍过去,却见傅浪生笑了。
“我不缺朋友。”傅浪生的面皮扯到最大,笑的畅快,两眼冷漠,“更不喜欢生活被打乱。你们找错人了。”
贺文东总算明白昨天那个相亲对象的感受了,他觉得傅浪生看着斯文温和,又绑着一个低马尾,性格至少是有点中性的,真的相处下来不难。但经过两次接触,不难个屁啊不难,这个人比莫御还难搞好吗!莫御顶多你说十句他一句也不搭理你,不像他不说则已,一说扎人。
见他推开椅子要走,那话就赶紧从嘴里秃噜出来了,“其实我的目的……哎呀你不是相亲嘛,御子又和你是同类,我们就想……是御子看上你了!”
傅浪生身形一顿,几乎是下意识回想起来,他的采访内容。
——听闻莫总快要奔三了,还没有女朋友,有计划找一个吗?
莫御怎么说的?
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他当时被莫御的双眼吸引了,倒是把这个回答丢在了脑后。现在结合此情此景,这个有了,很可能就是在指他。后面所说的非议,也是指同性之间在一起的非议,而不是他想的那种。
气氛很沉默,莫御绷着脸,两眼刀似地盯着某个嘴快的人。
贺文东摸了摸鼻子,反正已经暴露了,干脆破罐子破摔,拿出一张没有填上的支票推给傅浪生,顺手敲了两下桌子。
傅浪生想了一下意思,莫御看上他了,然后呢?给支票,买他?他重新坐回了椅子上,转了转腕上的菩提手串,不轻不重道:“服务员,拿支笔。”
莫御知道贺文东只是试探他一下,毕竟傅浪生应该不是那种用钱能买的人。现在听他要笔,立刻抿了唇。
服务员拿了一支笔过来,傅浪生没有犹豫的在支票上填了一串数字,把支票推到桌子中间。
莫御眯眼一扫,三十万。傅浪生要是真的愿意卖给他,只值三十万吗?不知道是在看轻他这个bw的总裁,还是作践自己。后者让他更不高兴。好像他看上的人,真的只是用钱就能买到。傅浪生不该如此。
贺文东也扫了一眼支票,神色古怪,“三十万?”
“这三十万是给你的。”傅浪生却是转头看向了莫御,靠着椅背,交叠了两腿,手里转着那支笔。
贺文东这下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他拿起支票,扬在了空中,“你说什么?三十万买御子?你有没有搞清楚状况啊,御子只值三十万吗?不对不对,御子像是卖身的人吗!”
“你不是看上我了?”傅浪生再次无视他,还是看向一言不发的莫御。他甚至用那支笔挑了挑莫御的下巴,“刚好,你的脸也十分对我胃口。而我妈又在逼我相亲,你要是愿意,我们就定下了。这三十万,算是给你的聘礼。”
这就是傅浪生聪明的地方,同样是给支票,把买说成是聘礼,莫御的脸色缓和了一点,“就三十万的聘礼?”
傅浪生听他一本正经的反问,嘴角浮上笑意,“我目前只有这么多。你觉得如何?”
“我觉得我们可以反过来。”莫御随口一说。
傅浪生稍微一想,“这是给你的嫁妆。”
莫御以为他会在嫁娶之间寸步不让,眉毛彻底舒展了,“你想要多少聘礼?”
“一个你就足够了。”傅浪生说。
莫御的手握紧了。
贺文东一脸懵逼的看着两人,他拿出支票的用意,不就是想看能不能用钱买到傅浪生吗?不就是一笔买卖交易吗?怎么突然变成了聘礼和嫁妆这么高大上的称呼了!这还不是重点,傅浪生最后一句绝对不是情话,毕竟在支票上填再多0,要再多所谓的聘礼,也没有莫御值钱,那么说既能哄御子开心,又能显得他不为钱所动。
但莫御竟然眼神闪烁了,似乎被撩到了?这么傻白甜,“那个御子,容我提醒你,你背靠bw,身价上百亿,一个你,很值钱……”
粉色泡泡被戳破的莫御,“你知道太多了,闭嘴。”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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