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勒贝拉与哥特王女牵手回到教练场时,言笑晏晏的和谐氛围明显引起了康纳琉斯的不满。他第一时间从长凳上跳将起来,大步上前,就要将她从王女手中夺下。
希拉意味深长地斜睨着他,只淡淡说了一句:“真是便宜你小子了。往后要是敢欺负贝拉,我可饶不了你。”
康纳琉斯顿时气血上涌,正要反驳,对方却早已转过身,不再看他一眼。
“贝拉,我真得走了,你多保重。有需要务必联络我,你不是无处可去,不必在这儿看他脸色。”希拉含情脉脉地握住爱勒贝拉绵软的小手,金色眼眸中的缱绻柔情霎时令康纳琉斯警铃大作。
“你什么意思?快松开我夫人!”话音未落,爱勒贝拉已经向他投来冷冰冰的一瞥,原本只想制止他无礼的冲动,却宛如一柄利刃扎入他心口。
她居然瞪他?为了这个女的?
直至希拉终于恋恋不舍地登车离去,康纳琉斯颓唐如丧家之犬,垂头丧气地紧跟在爱勒贝拉身后,一言不发却存在感满满。
“你还有事?”见他一路跟到寝室门口,爱勒贝拉终于忍不住回转身。那双湿漉漉的浅金色眼眸中闪动的讶异与委屈,令她心中一动。
这么看来,他真的很像库珀,她7岁那年养过的一只圣伯纳犬。随着年龄增长,它的体型日渐庞大,天性中的凶残因子也渐渐难以掌控。为了避免年幼的公主遭受意外伤害,女官长将它送出了艾依拉宫。
她至今仍忘不了库珀被送走时的眼神,也忘不了年幼的她是如何声嘶力竭地恳求与哭嚎,试图让父亲改变主意。从那时起,她明白了情感并不能左右任何人,权力却可以。
“怎么了?”爱勒贝拉瞬间柔软下来的表情和语气,似乎抚慰了康纳琉斯的焦虑。他得寸进尺地一步跨进房间,又砰地一声把门关紧。
“你们都聊了些什么?为什么她好像……”男人欲言又止的忐忑表情,半分也看不出平日的嚣张气焰。
从前在她这吃了瘪,还能用活塞运动来逞逞威风,逼她就范。如今她有孕在身,唯一能让他找回点自信的念想也落了空。现在就连在床上,也是被她牵着鼻子走。
“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爱勒贝拉噗嗤一笑,背过身去,将长发撩至头顶,露出背后长长的一排纽扣。“帮我解开好吗?这衣服穿脱太麻烦,一天下来快把我勒坏了。”
康纳琉斯喉头微动,让他帮忙脱衣服,这是要留他过夜的意思?
平时舞弄起兵器来无比灵巧的手指,此时却显得愚钝不堪。忙活了半天,才将这排小得几乎瞧不见的纽扣一一拧开。绷开的衣料中,露出一片陶瓷般完美无瑕的雪白皮肉,晃得他口干舌燥,心痒难耐。
“上午刚从疫区回来,听说你提前把希拉公主请来了,我连澡都没来得及洗呢。”说话间,爱勒贝拉已经悄然褪下连身的衣裤,娇嫩唇瓣间逸出舒服的轻叹声。
见他愣在原地,她扭头微笑道:“要洗吗?你满身汗味儿。”
浴池蒸腾着栀子花香味的缭绕雾气中,回荡着少女娇软的吟哦和男人不耐的低吼。浴池中暧昧纠缠的肉体,惊人的体型和肤色差异反而营造出了极致性感的魅惑气氛。
被快速而有节奏地持续拍动,池水也被激荡得哗哗作响,与肉体碰撞的闷声交织在一处,无论叫谁听见,都会瞬间被勾起饥渴难耐的欲望。
爱勒贝拉双腿战栗地夹紧他坚硬的身躯,虽然被粗壮胳膊牢牢圈住,失重的不安全感还是让她整颗心悬到了嗓子眼,晃悠得胸腔发痒。
“再用力点可以吗?太爽了……”康纳琉斯此时已完全控制不住腰胯挺动的力道和速度,无数次强行将神智从失控的边缘拉扯回来,他的意志力也达到了极限。
“嗯……别撞进里面……我又要去了……”爱勒贝拉夹杂着哭腔的娇吟冲垮了他最后的理智,康纳琉斯捏紧那两团乳酪般软嫩的臀肉,用舌头堵住她咿咿呀呀的低泣,开始了风驰电掣般的猛烈抽插。
“啊啊啊啊!”瞬间高潮到几近晕厥,少女痉挛地扭动挣扎,却在男人强势无比的冲撞中化作一滩水,连哭声都被顶成了打嗝似的抽噎。
子宫和甬道绞缩得实在太厉害,以至大脑都在滚滚热流中混沌一片。惟恐这太过激烈的快感会撼动腹中的胎儿,她呜咽着试图推拒他打桩般的操入,却在一次又一次高潮中被消磨了意志。
她居然瞪他,为了这个女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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