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满浴液泡沫的小手柔若无骨,在筋肉纠结又伤痕累累的厚实脊背上来回抚摩。不出一会儿,康纳琉斯本就胀痛难忍的性器已经硬得快要炸了。
念在她还怀着孩子的份上,他咬牙切齿地强压下硬插她的冲动,兀自坐在水池边,垂着头一言不发。
“神之子被教廷虐杀,激起了拜占廷民众有史以来最为激烈的声讨和抗议。”眼前只有山一般挺拔健硕的后背,爱勒贝拉似乎不曾留意到康纳琉斯的反应,满脑子想得还是如何帮他度过眼前难关。
“再加上皇太子放任疫情扩散,又禁足了大公府的医官和骑士们,君士坦丁堡民怨沸腾,稍加利用便能掀起燎原之势。拜伦复活的消息我已经放出去了,要不了多久……”
“上前面来,用奶子帮我洗。”蓦然响起的低沉男声,在雾气缭绕的浴室中显得暧昧又沙哑,终于唤醒了少女出自本能的警觉。
爱勒贝拉顿了顿,只得乖乖地绕过他巨人般的身躯。薄如蝉翼的衬裙被熏得半湿,微微贴合着娇嫩的肌肤,将那浑圆坚挺的两团连同尖端的粉色凸起,都描摹得一清二楚。
他这几天一定没少遭罪,接下来还要被卷入无可避免的腥风血雨当中,让让他吧。
觉察到他微微探出眼帘的目光正紧盯着自己,带着生吞活剥的凶狠表情,原本想要开口道别的心思即刻又收了回去。
“一旦神殿对你发难,便是起兵反击的大好机会。届时十字会在首都的地下组织也会趁机挑起百姓与政府的对抗。艾德蒙特一定想不到,黑甲骑士团今非昔比,禁卫军根本不是对手。”
男人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纹丝不动,声线的战栗却暴露了他难耐的饥渴。“把衣服脱了吧,都湿透了。”
“康纳琉斯,接下来这段时间,我可能……”爱勒贝拉微微后退一步,却被他一把拽入怀中,瞬间便撕扯得干干净净。来不及惊呼,他沾满滑腻浴液的大掌已经覆上了雪玉般的乳肉,专注无比地揉捏起来。
“我能做的已经做完了,你有在听吗?”眼见他的表情越来越失控,爱勒贝拉只得横下心来,趁他发疯之前,赶紧把要说的话一股脑儿倒出来。
康纳琉斯抬起眸子,大梦初醒般凝视着她焦躁不安的小脸。“所以呢?”
“后面的路你需要自己走了。摩拉维亚百姓正深陷水深火热之中,我不能置之不理。待你夺取帝位,再来助我一臂之力,行吗?”她说得诚恳又凄切,美丽的紫眸在雾气中忽明忽暗。
这美妙绝伦的小模样,真是可爱又可怜,让他心脏都绞得生疼。即便再色迷心窍,康纳琉斯此刻也完全听懂了她的意思,她要走。
“不行。”涣散的目光霎时缩紧,他冷冷地握紧了她挣动的腰肢,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明明清楚莱因哈特会做些什么,还要自投罗网?”
“我会易容,会瞬移,防御魔法也比之前大有长进,不会轻易落入陷阱。”爱勒贝拉急切地捧住他青筋暴起的紧绷下颌,“我不能再躲下去了,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次疫情便是一个最佳的突破口。”
如今情势下,希拉已经与班纳托斯大公达成协议。只要她能收买南部的贝纳德领地,莱因哈特便会陷入腹背受敌的困境。即便他无视国会强行登基,也无法扭转眼下这孤家寡人的被动局面。
届时她作为拯救万民于水火的圣女和精神领袖,定能冲破守旧派和皇太子一党的围追堵截,前提是危难之时,她必须和百姓们站在一起。
“你自己回去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前几天跟你一起住在别苑的,是阿克西姆吧。我不在这几天,你们没睡过?”康纳琉斯挑起她被热气熨红的小脸,微微扬起的唇角带着自嘲的戏谑。
“我就说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好,这是迫不及待要跟那狐狸精私奔了。”
一想起阿克西姆那魅魔似的漂亮脸蛋,他就怒从心头起。
“你满脑子除了这些,就没别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战栗的嫣红乳尖被他强势吸入,爱勒贝拉又羞又恼,正要义正严辞地反驳,下一秒却连腿心的小穴也被他粗粝的长指狠狠塞满。
“一直以来,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以至于被你当成可以随意敷衍的对象?”康纳琉斯深邃的目光中透着难掩的痛楚。本以为这次终于能留住她,对她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仍换不来半分另眼相看的青睐。
那倒不如按他的方式来,操到她听话为止。
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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