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缭绕的温热香雾,层层凝结在紧紧贴合的冰肌雪肤上,与密布的细汗融合在一处,随着二人疯狂相撞的猛烈动作四处飞溅。
本来想先替她清洗的,可边走边入的刺激令他腰眼发麻,两腿发软。才刚进门,便忍不住将她背过身去,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将半昏迷的少女操得花枝乱颤,泣不成声。
“吸得好紧,再来一次。”他一手握住两只瓷白的腕子,一手将她的小腹捧高。脚不沾地的爱勒贝拉惊呼着绞紧了腿心的肉棒,却一次次被顶到快要碎掉。
响亮的拍击声回荡在这狭小的空间内,幽闭环境更激发了蓬勃的欲望。完全失控的两人皆是拼了命地向对方靠近,直至体液喷发,高潮訇然炸响,不知不觉又这么做了完完整整的一次。
太舒服了,大脑已经完全不能思考。虽然花心早就被操肿,整个人痉挛到呼吸困难,但还是晕乎乎的渴求着更多。
阿克西姆喘息着从她体内退出,小心将长指探入宫口,替她导出腹中鼓涨的精液。见她已经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又温柔地把这鲜红灼热的小身子抱入浴桶,仔仔细细地替她清洗干净满身血污与粘稠体液。
带着花瓣香气的床垫像云朵般蓬松柔软,被压倒的瞬间,海风吹动的轻薄帷幔和床顶旋转着向她靠近。迷梦般的场景在潮涌的轻响中显得愈发不真实,连同阿克西姆那情欲怂恿下的俊美面庞,勾勒出令人沉醉的幻影。
“阿克西姆。”爱勒贝拉伸长玉臂,似醒非醒地嘤咛一声。
“我在,宝贝。”男人温柔到极点的低哑声线,仍然带着暧昧的情欲诱惑。
“阿克西姆。”她撒娇地磨蹭着他抚在耳畔的大掌,娇柔呼声仿佛孩子般黏腻绵软。
“我爱你。”阿克西姆轻笑着吻住她花瓣似的小嘴,“还有力气吗?”
这缱绻的依赖令他心痒难耐,毫无疲势的性器正弹动着抵住她的小腹,只等她恢复体力。
爱勒贝拉半闭着双眼蹭到他身下,伸出粉色的舌尖,一次又一次舔在那满溢出透明液体的小孔上,直舔得他浑身哆嗦,呻吟不止。
“贝拉,转过来。”阿克西姆颤声将她抱起,放置在胸口。半坐起身时,流淌着蜜液的嫣红花心,正对着他的脸,甜丝丝的香气带着精液的腥膻隐隐飘来,令他脉搏狂跳,血液奔涌。
“唔!”男人厚实有力的舌面一次次剐蹭过花瓣、穴口,又在勃起的肉珠上来回捻动。爱勒贝拉失声惊呼,跳动的肉棒倏地顶入唇瓣间。阿克西姆好听的低吼和喘息声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汩汩爱液从体内涌出,又被他卷入口中。
借着蜜汁的润滑,舌尖顶入紧窒的甬道,在滑嫩肉褶间来回穿梭舔弄,直至她抖得越来越厉害,叫声也越来越激昂。噗嗤一声,潮喷的汁水溅了他满脸。
“乖,不吸了。”阿克西姆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脸,将身上精神恍惚的少女转过身来,坐在胯间。
“骑马吗?很好玩的。”他捧起小屁股,将挛缩的穴口对准柱头,猛地向下一压。爱勒贝拉哀叫一声,整个上半身都瘫软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骑不……动……你帮……帮我……”她呜咽着拧动身子的模样实在太诱人,阿克西姆目光一沉,肉棒霎时又胀大两圈。
“让我动,可别后悔啊。”
一面温柔乖哄,与她十指紧扣,一面却兀自疯狂耸动起来。被砰砰撞击的宫口带来极其汹涌的快感,甬道中传来淫荡的水声,无比动人。
“听见了吗?小穴里湿成什么样了?”说话间,他已经猛地加快动作,一阵阵飞速抽插将身上的少女顶得娇吟不止。被磨蹭不停的宫口酸胀难忍,小腹深处紧绷的高潮再次倾泻而下,她失禁了。
“阿克西姆……停停……我尿了……”她委屈巴巴地抬起眸子,泪汪汪的可怜模样将他逼到了极限。
“尽情高潮吧,一起……”他眯起眼来,掐住她战栗的小腰,不管她哭得有多惨,只是一味狠狠撞入,直撞得她气若游丝,再次攀上云端。
精关大开的瞬间,仿佛在天堂和地狱反复横跳。他深深沉迷于这种感觉,如果是和她一起,刀山火海也都与极乐世界无异。
冷藏在地窖中的卡特.贝纳德尸身,经过清洗与缝合依旧惨白可怖。混在一队侍女之中的玛丽莲强忍泪水,亲手为他换上一身干净的礼服。
待人群散去,她悄悄来到位于城堡尖顶处的阁楼,将一只绑缚着微缩信函的鸽子从天窗放了出去。
直至它扑棱着翅膀消失在靛蓝天幕中,她才冷笑一声,泪水顺着面颊,砸起了满地尘土。
既然如此,那就让整个贝纳德领地为他陪葬吧,连同那妖女和她的情人一起。
在天堂和地狱反复横跳(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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