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台洒下的月光,穿过迂回盘旋的梯级,影影绰绰地照亮了塔楼内部幽深的黑暗。
在这个高度,几乎听不见下面的任何动静。万籁俱寂之中,只有激烈肉搏声和汩汩水声刺激着耳膜,一次又一次将阴影中激烈痴缠的两人推上云端。
已经高潮过太多次的爱勒贝拉浑身瘫软,被身后永动机般的男人牢牢扣在怀中。惊涛骇浪层层迭迭,怪物般巨大的肉棒连同紧绷的囊袋一起,以极其高频的速度猛烈拍击着她早已嫣红一片的臀肉。
即便大脑融化得混混沌沌,她还是能敏锐地感知到贯穿体内的那根粗硬性器正在胀大、变硬,他快要射了。
“来了贝拉,我射进去了哦……”康纳琉斯突然一把捏起她的下颌,抬高那张被泪水和涎液浸湿的滚烫小脸,狠狠吻住了她哆嗦的唇瓣。
汹涌精液排山倒海地灌入子宫。强烈刺激之下,耸起的小腹规律收缩起来,她猛烈挣动着,被堵住的小嘴只能发出破碎的哀鸣。
“啊……要化了……”男人满身大汗在皎白月色下闪着点点星光,紧绷的肌腱在神志渐渐恢复清醒之时,缓缓松弛下来。他抬起爱勒贝拉绵软的左腿,让她的身体架在自己胯间,转了一圈。
绞紧的穴肉被激得痉挛不止,她微弱地抗议着,他却依然紧紧插在体内。只有些许乳白液体在搅动中满溢出穴口,滴滴答答地砸在台阶上。
“让我看看你。”康纳琉斯如痴如醉地贴近她半闭的长睫,小巧挺翘的鼻尖,花苞似的双唇,借着月光久久端详着,完全挪不开眼。
虽然他们如此贴近,却又如此遥远。她和他做爱,却不属于他。这种微妙的酸楚在胸腔骚挠拉扯,让他又爱又恨。
此番一别,又要何时才能再见?她成为女王之后,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吧。
眼睛已经闭上的爱勒贝拉,被一阵强劲的操弄惊醒。她猛地睁大双眸,正迎上他满脸痛苦的扭曲神色。
“不做了,我要下去!”她眉眼间的愠怒即刻便酥软下来,体内迅速升腾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着实令她招架不住。更可怕的是,他一面狠狠在花穴中横冲直撞,粗大手指还顺着蜜液探进了紧缩的后穴,在深处撩拨搅弄。
这家伙哪里都大,光是手指,都能一直顶到子宫位置,在正常交欢时触碰不到的后壁上来回摩擦,瞬间便让她叫出了声。
“以后还能定期见面吗?”男人颤抖的声线带着极力压抑的悲伤,他眼圈红了。
见她没有回应,他便又突然加大了力度,手指的抽插也愈发迅速而激烈。爱勒贝拉眼前一黑,痉挛着再次潮喷。
“回答我!你还会遵守承诺,生下我的孩子吗?回答我贝拉!”康纳琉斯几乎是在喊了,但却色厉内荏。现在她的目的达到了,他便失去了利用价值。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带着哭腔说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如此凶狠的摩擦和吸吮将他的忍耐彻底击垮。无处容纳的精液随着肉棒最后的进出飙了出来,洒得满地都是。
“别丢下我,不然我绝不会放过你。”他满脸是泪地放着狠话,可她却在耳鸣声中迷失了心智。直到最后,她也没有说过一句让他安心的抚慰,可他就是这么卑贱得毫无底线。
在黑暗中安安静静地抱着她坐了好久。这座塔楼此刻仿佛混沌未开的世界,时间也是静止的。直到她嘤咛着苏醒过来,康纳琉斯这才替她整理好衣服,依依不舍地吻了一次又一次。
“贝拉呢?你看见她了吗?”阿克西姆在钟楼外徘徊的当儿,奥维尔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这漫长而混乱的一天,他也是刚刚才安顿好城中秩序,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就迫不及待地冲进皇宫,四处寻找爱人的踪影。
话音未落,楼梯上传来的沉重脚步吸引了他的注意。锈蚀斑驳的扶梯几乎承受不住如此重量,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尖锐声响。
康纳琉斯怀抱着奄奄一息的爱勒贝拉,从破损的门洞中走出来时,四周的空气都仿佛瞬间凝固,沉甸甸地压了又压,令门外二人的呼吸声都逐渐粗重起来。
阿克西姆似乎早有准备,他快步上前,在所有人都还未反应过来的刹那,一拳打在了康纳琉斯脸上。后者只是略微晃了晃,便又站稳了脚步,冷冷地迎上了那双翠绿的桃花眼。
他卑贱得毫无底线(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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