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脸埋在他肩上,只看得见一对通红的耳朵,而他的手指还插在她的穴里不拔出来,伴随着身体被抱起的动作摩擦着,刺激得她掉眼泪。
“怎么又哭了。”江屿轻轻厮咬着她的耳垂,嗓音微沉,“不满意?”
抓在肩上的小手转变成搂住他的脖子,童颜闷声摇摇头,屁股往后挪了下。
总算江屿这次没会错意,如她所愿抽出手,只是霎那间被淋了一小泡水在手心。
“呜呜。”
羞耻地哭声溢出,她搂得他更紧了,下身无意识地往前靠拢,那根充血的阴茎就这样碾磨过处在高潮中的花穴,她整个人又软了下来。
看样子是满意的。只是服务完之后,她一点甜头不给,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懒懒地靠在怀中等他接下来的行动。
都软成一滩水了,江屿也不指望她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他扫了眼淌湿一大片床,然后看着她精美的蝴蝶背,上面覆了层薄汗。
“自己进来。”江屿拿起浴袍擦掉她的汗珠,接着捏了捏她的后脖。
几乎他出声的一瞬间,童颜的眼眶再度湿润,她哽咽道:“我不要……”
只说出叁个字,就感觉男人的肌肉紧绷得发硬,后背的大手像是随时要将她掐死。
“我不要在上面,好不好?”她低着头,脸上羞红未褪,说这话时有种说不出的娇。
大手脱离了命脉,江屿捏着她嫩生生的脸颊,“还算有公德。”
他俯身将她压在身下,抵开她的腿。可当粗大的性器贴近穴口时,童颜立刻摁住了他的肩膀,阻止了他的进入。
她嗫嚅着小声问:“有套吗?”
“不戴。”
男人回绝地果断,童颜想要抗议,但还没来得及发声,就听见他说:“我要孩子。”
“哦。”童颜虽乖乖应了,但脸上失落明显。
沉默几秒,她还是没忍住:“身体还没调养,先不射里面可以吗?”
男人没说话,似乎有些耐心耗尽。
童颜是懂得察言观色的,她不纠结了,指尖无意地在男人胸膛画圈,“那你能不能……轻一点。”
“要求不少。”江屿捉住她四处点火的手,握在手中抓住他的性器,引导着她将它放在穴口。
童颜一下子僵住了,畏畏缩缩地抽了抽手腕。
“怕什么,以后天天要用的。”说着他松开手,还怪好心地补充一句:“自己放进去,免得说我弄疼你。”
“……”童颜觉得这才是真实的江屿,恶劣且危险。
羊入虎口,她懒得多说,抓住那根东西,闭上眼睛努力寻找自己的甬道。
可是很奇怪,明明对准了,它就是塞不进去,反而一次次擦过泥泞颤瑟的阴蒂,把她磨得哼唧出声。
下体不受控制的液体打湿男人的肉棒,羞耻和窘迫由内而外袭来,童颜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也不知道男人就这么看了她许久。
正焦急着,江屿调侃:“还没开始,又要高潮了。”
童颜恼羞成怒:“你能不能别说话了,我找不到,你让它别动,你故意的!”
现在命脉掌握在她人手中,确实不能刺激人家。江屿抬手拂过她眼角的湿意,声音沙哑含笑:“行了,我帮你。”
床头的灯打开,昏黄的光影投在墙壁,童颜下意识地抬手挡了挡。剩下一只挡住自己胸前,接着又想挡住身下,最后她伸出手,可惜够不着男人的眼睛。
江屿睨了她一眼。房间里就他俩,该看的地方都看过了,他也是坦诚相待,不知道她遮羞个什么劲。
他将两条莹润的大腿架在腰侧,自顾自低头欣赏着经历过高潮的嫩穴,挺着腰用龟头顶她的阴蒂。
那小粒长得极为情色,他重重地磨过去。
“唔。”
这样体外边缘的性行为,已足够有视觉冲击力,滑腻的肉穴淌着蜜水牵着丝,被他磨得阴唇翻卷,脆弱地发抖,却仍然孜孜不倦地含住他。
见她脸上浮现出难耐的表情,他挑眉,“想要?”
就算把童颜打死了,她也不会说出那个字,她能够乖乖配合,不闹腾已经是最好的表现。
男人也不急,借着刚才的液体,湿润茎身,破开层层迭迭的软肉,缓缓地插了进去。
一进入,湿软的蜜肉纷纷绞上前来,亲吻着他的茎身,密密麻麻吮吸着他的龟头,就像不舍得他离开似地缠绞。
而得益于刚才的前奏和此刻的温和,童颜没感觉到不适,甚至有股强烈地快慰从神经末梢传来,她身子一麻,哆嗦着流出了股透明的液体。
花穴在不停地收缩蠕动着,透明的液体浇灌在男人的马眼,他舒爽地闷哼了声。
谁知下一刻,他抽出阴茎,忽地在拍打在她的阴户上,水声黏黏糊糊的,皮肉拍击的声音格外清脆。
童颜被他抽得一抖一抖,穴口红艳淫靡,脆弱不堪地敞开,伴着她的呼吸,断断续续地吞吐着淫水。
“啊……你别……”她想不出什么措辞形容,抓紧他的手臂哀求他:“你别欺负我,别这样……”
越是看见她泪眼朦胧的样子,听见她带着哭腔哀的话语,江屿的心里有种特殊的感受。
这种插入不仅仅是占有征服,更像是一种归属,指引着他必须待在她的身体里,更无间地去感受她。
“童颜。”他叫她,龟头重新陷入穴里,只在浅处撩拨,抽插几下后,抵住穴口下方更加隐秘的地方戳动。
那是尿道口!童颜被顶得酥麻酸涩,她不能自已地大声叫了起来,求江屿放过她,不要碰那个地方。
她含羞带怯,不敢看身上的男人。他却抓着她的手腕按在床上,压低身子,唇瓣贴着红润的唇肉厮磨。
两条滑腻的舌头纠缠着,他含糊低语:“我想换种方式和你相处,比方说像今晚这样,我先把你伺候好,再继续我的。”
“嗯……你像刚那样温柔点行吗?”
在床上,童颜只有依着他,趁他心情还不错的情况下,提出点小小的要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你别顶好不好?”
“好,你叫声好听的。”
他如此好商量,童颜不知道什么才算好听的,憋红了脸说:“小叔你最好……啊!”
话音未落,肉棒在蚌肉里刮了几下,随即猛地操了进去,插得她腰腹拱起,紧接着硬挺的性器次次尽根没入,发出清脆地啪啪声。
男人越插越狠,越入越深,粗壮的阴茎快速地入侵占有,她受不住哭出声,后知后觉自己被他一个吻哄骗了。
他在床上,可从未怜悯过她的。
童颜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企图逃离魔爪,“我不要做了,我快死了!”
显然徒劳。江屿边耸动着腰腹,边攥起她的脚踝翻了个身,让她老老实实地趴着,随即把她腰提起来。
“嗯,被我肏死。”他揉着那乱晃的胸,红红的乳尖从指缝里挤出来,被夹住玩弄。
他听见童颜陡然惊呼,露出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迷茫神情,迷人得愈发控制不住下身。
童颜濒临顶点,浑浑噩噩间想起之前他说过,等她来完了,肏死她。
所以,就为了这一句话,千方百计扮惨装柔情把她骗过来?
给她一颗糖,就把她往死里干。
“江屿,你混蛋!大骗子!”
听到她软软糯糯地喊自己的名字,这脏话像小猫挠着耳朵一般,听得江屿心口痒痒的。
他加快抽插的速度,把阴茎拔出至穴口,接着凶猛地撞了进去,语气突然变了调:“我让你舒服了,你也让让我。”
“……”
他又卖惨了,到底跟谁学的。
童颜说不出话来,一下接着一下,次次抵着宫口撞击,撞得她身子撑不起来,只能靠抓住床单缓冲。
支撑不住,他便一只手揉捏她的胸,让她维持住姿势,另一只伸到她下面,指腹捻弄敏感爆炸的阴蒂。
没几下,童颜呼吸一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花穴不停地翕合着。
极致地绞咬让江屿红了眼,他双手掐住她的腰,将她的臀往自己这边用力一撞。
快感积蓄到顶峰,就像洪水击溃的大坝,身体在顷刻间从紧绷到全然放松,任由惊涛骇浪将自己吞没。
童颜媚叫一声,眼前持续十几秒的白光闪过,眼睛逐渐失去了聚焦,只剩身体惯性地痉挛抽搐。
眼见她被快感冲击得久久不能回神,江屿又将她的身子翻过侧躺着,抬高她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狠力地向前冲撞。
两个硕大的囊袋拍打着她的腿根,把她的腿心撞得一片通红,最后要射的几下,他捣得特别重,恨不得把睾丸都挺进去。
直至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又俯下身来,肆意地亲吻她。
这是童颜第一次,尚且保留自我意识地观察到江屿发泄完的模样,他闭着双眼,汗水滑落,有种欲望和脆弱的交织感。
他把她牢牢扣在怀里,手掌用力摁着她的屁股压在他胯骨上,滚到的精液打在她的花心,瞬间就让她跟着高潮迭起。
江屿感受着精液喷薄而出的快意,童颜被射得在他怀里挣扎,但他射地时间出奇的长,她呜咽了两声就安分下来。
贡完最后一滴精水,江屿把性器拔了出来,她的腿心立刻向下淌出白浆,沿着大腿一直流,滴到床上。
怎么射这么多………童颜眼泪又溢出来了,余光扫见自己身下不断地在出水。
而江屿趴在她的肩头,声音哑得厉害:“我连撸都没撸过,一滴没浪费,全给你了。”
又臭不要脸地逗弄她。
童颜红着脸不说话,自己爬下床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清洗,不许江屿跟过来,否则他在浴室里还要干上一会,今晚上就不用睡了。
她靠在浴缸里,手指轻轻插进去穴内,挖出了一大团精液,嘴里不停地祈祷不要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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