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没有!我不是!”苏瑗无力地反驳着,不想承认自己如此淫荡,但是她被江与打着屁股却更兴奋了,屁股摇晃个不停。
“哦?没有吗?”江与坏心眼地突然停住,“那我不操了,我只喜欢操小骚母猫,既然乖乖不是,那我去找小骚母猫好了。”
说着便作势要把鸡巴拔出来,食髓知味的苏瑗哪里肯,只好小声呜咽道:“我是、我是……”
“是什么?”江与用龟头在她小穴口画圈圈搅弄着,苏瑗难耐地往后拱屁股,想把令自己快乐的大肉棒吃进去,却被江与按住屁股不让她往后分毫,苏瑗急得哭了起来。
“是什么?”江与却丝毫没有怜悯,继续发问。
苏瑗边哭边说:“是小母猫,是发骚的小母猫,呜呜呜……”
“是谁的?”江与又问。
“不、不知道,快给我,呜呜呜。”苏瑗脑子宛如浆糊般,只想得到那种快感。
江与叹了一口气,耐心教导,“跟我说‘我是爸爸的小母猫’,说完就给你。”
“我是爸爸的,呜呜,嗝——爸爸的小母猫。”苏瑗仿佛一个提线木偶,只要能够给她快感,什么都能说,什么能做。
这样的刺激让江与再也维持不了冷静,大鸡巴猛地插入苏瑗的最深处,猛烈地抽插起来,苏瑗被操的只知道嗯嗯啊啊,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一直到江与拔出来将白浊射在了少女屁股上。
再看苏瑗已经睡过去了,江与俯身拨开她被汗浸湿的刘海,亲了亲她的额头。
苏瑗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床单被套都换过一遍,她暗自懊恼自己怎么会做那种事情,还好沉誉回来了,不然她都不知道如何面对江与。
前两天都还正常,第三天的时候,江与就开始给她发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和话语,看完之后便觉得腿心传来一阵蚀骨的痒意,和沉誉的性爱也无法满足这种痒。
沉誉实在是太温柔了,她稍微喊疼,沉誉便会停下来,前戏也是温柔地亲吻她的嘴唇、胸口,她知道这样不好,可还是会对比那日与江与的性爱,他甚至都没有怎么做前戏,便粗暴地插入,与沉誉做爱的时候,脑子里却回想着与江与的性事,苏瑗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沉誉也觉察出了她的不对劲,笑道:“今天瑗瑗这么敏感吗?”
苏瑗也只是低头害羞地笑,内心却充满了愧疚。
等沉誉睡着后,她忍不住掏出手机看着江与发来的照片与话,夹着抱枕慰藉自己,腿心如同洪水泛滥湿得一塌糊涂。
苏瑗调低了手机屏幕亮度,看着微信对话框里江与的下流的骚话,浑身发烫。
江与:乖乖,你看哥哥的鸡巴硬不硬?它想你了。
江与:刚才听见阿誉操你了,你的叫床声跟蚊子叫似的,是不是阿誉操得不爽呀?等阿誉睡着了来哥哥房间吧,让哥哥满足你。
江与:乖乖是不是看着哥哥的大鸡巴自慰呢?
……
是不是看着哥哥的大鸡巴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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