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樱子家住月城南,慎怡家住月城东,虽跨区却离得不远。但以前读书的时候慎怡家离学校更近,所以她周末常常跟着慎怡回家玩,和她爸妈也熟。
年初六的时候她过来城东走亲戚,就想着顺便来找慎怡玩。
提着两盒淡雪草莓上门,是慎怡妈妈给开的门。
大家长可开心了,说好久没见她,又是给红包又是留她吃饭,洗了水果让她坐沙发上等。
陈樱子左看右看,问在沙发上画画的慎悦。
“你姐姐呢?”
慎悦说,她跟着则明去温泉酒店度假了。
“温泉酒店?”
陈樱子拿起一个草莓堵住自己张大的嘴。
她想起来今天一大早她给慎怡打电话,那边嘟嘟囔囔地不知道在哼什么,她还以为是慎怡在睡懒觉,意识不清醒。
现在想起来,原来是……?
酒店坐落在新开发区,一片都是度假村,各有各的卖点,不是依山傍水就是特色餐厅,又因为靠近京都,每逢节假日人群便蜂拥而至。
纪则明舅舅给的招待券自然是最好的,他们的房间连着浴池,是绝对安全的私人领域,不受任何人打扰。
陈樱子给慎怡打电话的时候,她已经到了第二天了。
“没力气了?”
那烦人的男人又压上来,房间里只留一盏朦胧的落地灯,慎怡看着自己身上被高大的阴影覆盖,想跑但是腿软了。
从昨晚到现在,毫无节制地,狠狠地做了。
慎怡把下巴埋在枕头上,小声说,“我想泡温泉。”
说出去都害怕被骂荒淫无度的程度,她到这个地方已经接近二十四个小时了,饭只吃了一顿,水只喝了几口,剩下的时间都在做爱。
年前事情多,他们两每天到家都累,都是相拥而眠,算起来也有一个多月没有过夫妻生活了。
如今这个绝佳的机会,完全的二人世界,纪则明不会放过。
慎怡也是。
但这不代表纪则明就可以玩得那么花。
昨晚刷卡进了门,他就一直在看玄关处的镜子。下去餐厅吃饭的时候也是,三句话不离镜子,慎怡当时脸都热起来了,果然回去一洗完澡就被逮到那里坐好。
她原本以为纪则明只是想让她坐在上面背对着背乘骑,或者是趴在镜子上让他后入,再下流一点也就是让她睁着眼睛看自己是怎么吞下去,又是怎么喷出来的。
结果他居然让自己自慰给他看。
放在平时,她那张薄薄的脸皮都已经被戳破了。但偏偏慎怡前一天才结束了生理期,这个阶段的前后都被激素操控,性欲达到了巅峰。
他又是个特别会哄人的,为了看她做这种事情从来不惜牺牲色相和平日里的威严,化身为男狐狸精,在她身上又舔又吮,还要压低了声音去说一些尺度特别大的话哄她。
慎怡半推半就,被他亲得脑子里一团糊浆,就要点头,伸手去摸,但一看到头顶炙亮的光线和镜子里清晰的景象,又觉得羞耻万分,要将两个膝盖并拢。
然而她当时坐在纪则明腿上,跟被囚的金丝雀一样,插翅难飞。
他为了勾引她,早早地把衣服脱干净了,一根炙热的粗硕挺立在腹部,贴着她的后腰不断磨蹭。
慎怡和他打着商量,说不如直接插进来,反正两个人都难受。
纪则明充耳不闻,在她身上蹭了一会儿,亲得她满身都是红印,下面湿得不停磨他的腿了,才咬着她的后颈射出来。
精液糊在她的腿根,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却有种放荡的淫靡感。
慎怡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自己带高领的衣服。
垂眼看着自己被亲得肌肤都泛红的身体,心里的渴望似涨潮般汹涌地涌上来,她主动献上了唇舌,贴着他的唇瓣不放,恨不得把自己坠进他的身体里。
一般这种情况下,纪则明都会开始对她上下其手,摸着她的穴口或是花唇,慢条斯理地揉玩,在含着她的舌头同时将手指插进去。
可是他今天像是铁了心要剥开她的羞耻心,两只手捧着她的嫩乳不停玩弄,一点都没有要入她的意思。
亲到后来更过分,他跪在地上抓着慎怡的腿强行分开,头埋进那潮湿之地,用舌头去勾弄已经敏感到收合的穴口,拇指有意识地摸着鼓胀的阴蒂上下搓动,一副势必要让她潮喷的架势。
慎怡本就很想要,被这一玩,不出两分钟便收紧了双腿,将他的头夹得更深。
即将迎来酥爽的瞬间,他径直撤走了。
剩下她无辜迷糊的一双桃花眼,哭哭啼啼地要他操。
纪则明站起来,身影完全将她覆盖。
阴影落下来,是肉棒的形状。
他又硬了,甚至比刚才看起来更粗壮,整根茎身充血,头部抖动,小口也收缩着吐着浊液。
这男人却好似无事发生,张开宽厚的手掌上下套弄着鸡巴,冷漠地命令。
“玩给我看。”
又舔又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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