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正儿八经的龙,蛟龙的体型更趋于蛇,冰冷又柔韧,触感十分之奇妙,一时令宣清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
“你别弄我……我先睡会儿,等下还有事要处理呢。”
凌羲光拼命地要把她绞起来,宣清死命扯开,直到她说出方才那句话,凌羲光才停止了动作。
宣清拉开被窝,与里头那双兽瞳对上眼:“……”
好像是有些可怜巴巴的。
“嗯嗯,我家师兄真乖,小宝真乖!谢谢小宝!”宣清甜甜地夸了他两句,尔后将它搂入怀里闭目养神。
凌羲光觉得还是有些敷衍,用充满怨怼的眼神拱着她的衣裳,尔后整个身躯钻进去,紧紧贴在她的心腹之处。
嘶,好冰。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 8a g.c om
宣清打了个冷颤:“凌羲光,你你出来睡好不好,我很冷。”
凌羲光没动静了,显然是在说不好。
行吧,凑合着睡,可能捂一会儿就热了。
宣清没多想,继续闭眼睡觉。
夜半时分,有人轻轻在她屋外站定,叩响门环。宣清揉了揉眼,原本想坐起来,却忽然觉得腰间热热的,许是葵水来了。
她还没到斩赤龙的年纪,至少过完今年才能断月事。
想到这里,宣清又躺下了:“是师弟么?你直接进来吧。”
她刚想继续开口说话,只听被子里窸窸窣窣,一根手臂粗的龙尾抵在了她的大腿根,缓慢摩挲。
“阿清,不是葵水来了。”猛地听见凌羲光的声音,宣清掀开被窝一瞧,那条长长的分叉的舌信子正舔着她的小腹。
凌羲光觉得自己很聪明,她觉得冷,那他就帮她热起来,舒舒服服地热起来。
她脑子一白,想将他抓开,可是那人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她不得不先探出脑袋来应付他。
方问渠手里拿着一条锦帕,脸色通红,似乎鼓起了巨大的勇气来与她交谈:“师姐,我阿兄睡了,让我来与你谈,关于昨夜那件事,你思量得如何?”
龙尾摩挲的触感逐渐重了起来,尾巴尖灵活地勾开她薄薄的亵裤,袭向宣清浑身最敏感的两个部位,宣清脊背一阵战栗,蓦然察觉出凌羲光的意图。
“你看看这块锦帕,我们家的锦帕在京城是卖得最好的,如果你看得上眼,可以来我家……不,江南瞧一瞧,我们还有很多比这锦帕工艺更精致的料子,任你挑。”
宣清刚想伸手去接,龙尾却在她接触到那方锦帕时重重拍上她最隐秘的地方。
宣清呼吸顿了顿,死死咬住下唇,触电一般将手收回。
方问渠一愣,而后问她:“师姐,你怎么了?是不舒服么?”
宣清不知道凌羲光还要在下面作祟多久,只能捂着腹部,顺着他给的台阶下:“唔,是啊,来月事了。”
她蹙起眉,佯装难受地说:“待我回到蓬莱,我一定要,要斩了那赤龙!做成龙脍、龙肉汤、红烧龙肉、清蒸龙肉,风干龙肉……才行。”
宣清越说越咬牙切齿,凌羲光却玩得不亦乐乎。
方问渠释然一笑:“原来如此,那我去灶房给你做碗红糖姜茶怎么样,我家小妹旧时来葵水很疼,喝了就不疼了。”
宣清虚弱地点点头。
方问渠暂时走了。
那滑溜溜的一大截龙尾不断摩挲着她的阴唇,尾尖勾着阴蒂拉扯,令她脑子有点晕晕乎乎,浑身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感,有什么东西正从穴里流出来,她难受地蹭了蹭腿根,可那摩挲的力度越来越重,她呼吸越来越重,到最后只能死死咬住被子,鼻间发出一声哼吟。
“嗯呜……别弄了,呜!”
可怜一条龙,一定是宣清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凌羲光眸色暗沉地缠着她的腰腹,探出龙首,凑在她耳边问:“阿清,你要与他考虑何事?做何决定?难道你就看不出来他的意图么?还是说,你根本就不在意?”
宣清快哭了:“我没有,我们做的是正经生意……啊嗯!”
蛟龙赌气似的钻入锦被深处,龙尾不断地抽打她的花穴,上面的鳞片不缺硬度,一刻不停地刮搔、磨蹭着少女肥软的阴唇,不一会儿,她的两片阴唇就被那灵巧的尾巴颤巍巍地拍开了,通红的穴肉不断翕张,吐出一股一股的水液,滑腻腻的,沾湿亵裤一大片。
凌羲光在她身下肆意妄为,强烈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在身下传至五脏六腑,她只觉得浑身都软了下来,脑子里思考的地方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呼吸也越发急促。
他的尾巴尖实在是灵巧得厉害,将她花核外那层薄薄的皮都给撑开了,精准地袭击每一寸带给她强烈快感的地方。
不得不承认。
是舒服的。
她的思绪逐渐被拍得飘散起来,只觉得快要爽死了。
可是,她也必须承认,这样真的很丢脸!
凌羲光就是故意的!
她又气又爽,感觉头皮都要炸了,忍不住将手伸进被子,哆哆嗦嗦地往它的七寸抓去。
可是凌羲光却十分敏捷地躲开了,还一股脑钻进了脚底板,紧接着,龙尾惩罚性地一甩,宣清顿时泄了力,喉间发出一声长软呜咽,手指紧紧抓着被子,用力到骨节泛白。
少年发出两声恶劣的轻笑:“阿清,他知道你被我抽得快要去了么?”
可恶的坏龙!
宣清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去蹬他。可他似乎是故意不让她爽快地泄,用龙尾箍住她乱蹬的双腿,改用腹部蹭着她被撑开的穴,被子底下逐渐发出粘腻的水声。
“阿清这里好热,里面舒服到颤个不停,原来阿清被别人看着就这样爽么?”
“你看,它紧紧裹着我,裹得这样紧,不是已经不在意了么?就算被人听见也无所谓罢?”
“住、住嘴!”宣清忍不住训斥他。
少年发出几声痴缠的笑,用腹部继续剐蹭她已经被磨得洪水泛滥的阴唇,宣清失神了一瞬,无比诡异的快感自体内升腾而起。
好可怕,好刺激,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可就在此时,方问渠回来了,手里捧着一碗红糖水。
情况无可避免地变得更糟,宣清不得不动用内力将那股恐怖的快感压制下去,而后从被子里探出一双水盈盈的眼。
她说:“放……唔,桌案上就好了,谢谢你。”
见她仍能正常开口说话,凌羲光心中的酸胀感更甚,蛇尾轻轻浅浅地插入她的穴里,时而又狡猾地勾弄一下花核,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那咱们两家合作之事,还要继续谈么?”
密密麻麻的酥麻感爬上脊柱,宣清颤抖着张了张口,而后死死咬住下唇,拼命摇头,她不想再开口了,怕一开口就是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
快走快走快走。
她在心下默念。
可方问渠担忧地看着她发抖的模样,像黏在了原地一样,垂下眼,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宣清气呼呼地开始在心里狠狠地骂凌羲光,用上世间所有侮辱人的词汇骂他,却一点都不解气。
过了半刻,不知是否是心有灵犀,他忽然停下了。
宣清缓缓呼出一口长气,却不知凌羲光已经悄悄化作人形,一张脸正对着她发颤的软穴,鼻尖微抬,静默无声地嗅了嗅。
趁凌羲光没动作了,宣清握紧拳关,艰难地调整呼吸,将发颤的尾音全数咽在嗓子眼里,轻声说:“或许明、明天——”
下一刻,锦被下方的少年眼睫轻颤,张唇吻上她湿濡的穴口。
“啊哈……”剧烈的快感窜上脊背,宣清倒吸一口冷气,在方问渠无比疑惑的眼光中开口对他说,“啊哈哈,师弟,你先回去好不好?我、我想休息了。”
她用感激的目光看着他,方问渠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嗯,师姐,红糖姜茶记得喝,锦帕我放在桌案上了,你醒来记得看。”
随着方问渠的离开,唇齿搅弄的水声越来越大了,湿淋淋的穴肉被他含在温热的口中含弄,舔舐,翻搅。
宣清失神地睁大了眼,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尖锐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几近崩溃的神智,进而席卷大脑,令她眼前发白,腰肢剧烈摆动,穴肉痉挛着喷出一大股淫水。
他掐着她的大腿根,仰起下颌,无声地将淫水尽数饮下,寂静的屋子里响起色情的吞咽声。
一刻钟后,宣清剧烈地喘着气,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她再也受不了了,发疯一般掀开被子,双手死死掐住凌羲光的脖颈,又羞又怒地瞪着他,滚烫的泪珠断了线一样掉落。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凌羲光原本在被子里就憋得满脸潮红,如今一对春潮泛滥的、漂亮的眼,正迷离地注视她,似乎被她掐得更爽了。
似乎是真想让宣清掐死他,想要享受死前那一刻极致的爱恨,然后迎来一场至臻的死亡。
——
奉上今日份肉肉,另外明天请个假,休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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