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长乐宫的主殿的灯火早已被宫人熄灭,徐今朝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但每当她一进入梦乡,就会被身体上若隐若现的伤口痛醒,愁得她不知所措。
突然,一道黑影从半掩着用来通风的窗口处窜了进来,说时迟那时快,一下子的功夫就钻进了徐今朝的被褥里,那人脱下自己的亵裤直接拿肉棒对着她的花穴口。
徐今朝被惊醒了,她想大喊救命,但嘴巴又被那歹人死死捂住,歹人凑到她的耳边,压低声音,“小美人,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伺候好爷的肉棒,爷的大鸡巴舒服了,有的是你舒服的日子。你在这宫里当寡妇的日子也不舒服吧,爷爷我宠幸你之后就把你绑回去当压寨夫人。”
“呜呜呜……”徐今朝痛苦地呼喊,但歹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她又怕招来宫人看到自己在野男人身下被插得花枝乱颤的样子,又开始闭着眼睛流起泪珠子来。
“母后,你别哭啊,我是大郎。”李盈棣最见不得女人流泪,他怕徐今朝伤心过度,赶快暴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徐今朝借着月光看清了歹人的模样,气得咬牙切齿,直接对着李盈棣捂住自己的大手咬了下去。
“母后别生气了,大郎皮实,天天给你咬,母后不开心了打大郎的屁股,屁股打开花了都没关系的。”李盈棣腾出一只手抱紧徐今朝,生怕她气得直接离开。
“呸。”徐今朝松开自己的牙齿,狠狠瞪了李盈棣一眼,“你这个时候来这里干什么?还打扮成歹人的样子,你是想吓死哀家吗?”
李盈棣把他手上黏着的徐今朝的口涎舔干净,又将她抱紧了几分,“知道白天三弟把你爆操了一顿,儿子担心你,给你送药来了。”
徐今朝安分地待在他怀里,“什么药太医院没有,值得你特意跑一趟?”
“是儿子军中的军医回京了,特意给儿子带回来的药膏,儿子肯定要第一个孝敬母后。”
“送药膏就算了,那你干吗半夜三更来,要吓死哀家吗?”
“儿子本来也不想翻窗进来的,但儿子听到母后痛得直哼哼,实在是担心的要命,这才兵行险招,吓一吓母后,母后现在还痛吗?”
徐今朝不领他的情,“痛!痛得要死!你那根肉棒子又在戳哀家的花穴!”
李盈棣尴尬地挠挠头,“这也不能怪儿子啊,母后的魅力太大了,儿子一看到您就有冲动。”
徐今朝偏过头去,“哀家还是不要原谅你!”
李盈棣急了,又牵起她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别啊,母后,大郎知道错了,母后别生气了。”
“你真的……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徐今朝的语气里全是怀疑。
“儿子不该翻母后的窗,儿子的肉棒不该戳着母后,儿子不该……”
“行了行了,你明明知道不该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因为儿子为了母后可以打破所有应该。”说罢,李盈棣又亲了亲徐今朝的嘴角。
这登徒子今天怎么这么油嘴滑舌?徐今朝羞红了脸,“那你那天为什么要那么欺负哀家?”
“哪天?大郎怎么欺负母后了?大郎该打,母后快来罚大郎。”李盈棣牵着徐今朝的手往他的屁股那里探去。
徐今朝才不会让他得意,她抽回自己的小手,断断续续地开了口,“那天……你和李念瑜还有李尚烨……一起……在这里……插哀家的时候……你为什么对哀家那么凶!明明在温泉池的时候你很温柔的……”
李盈棣恍然大悟,他开始揉搓徐今朝的嫩乳,“母后说那个时候?哎,这私底下和明面上哪能一样?像母后,明面上是大魏的太后,是我们兄弟三人的母亲,但私底下我们早就把你当老婆了,就等着你给我们生下小太子和小公主呢。”徐今朝瞪他一眼,李盈棣不为所动,“儿子也是一样啊,儿子在二弟和三弟面前必须摆出一副可靠的模样,他们才不会担心,但儿子在老婆面前就可以……”
“就可以什么?”徐今朝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还在傻乎乎地开口询问。
“就可以放肆插逼了嘛!想温柔地插就温柔地插,想暴乱地插就暴乱地插。”他又在徐今朝的脸上落下一吻,“但是母后你放心,既然你喜欢温柔的,儿子可以保证,在私下里,儿子一定好好待你。”
徐今朝莫名有些感动,“你……你是认真的?”
“儿子从来都不会骗人,尤其是喜欢的人,儿子七岁那年被领到你身边的时候,儿子就喜欢上了您,您一直是儿子最爱的女人。”李盈棣继续进行着他的告白。
“油嘴滑舌的,哀家不信。”徐今朝偏过头,不愿意去看他。
李盈棣将她的脑袋轻轻扳过来,温柔地开口:“儿子对母后的感情,天地可鉴,明月不忘。”
徐今朝的小手抚过李盈棣胸口那道骇人的伤疤,“你……这里还痛吗?”
李盈棣牵过她的手将它放在自己的心口,“儿子早就不疼了,只是这里有点痛。”
“啊……”徐今朝像触电般收回自己的小手,她讪讪地开口,“你不是说来给哀家送药的吗,如今药也送到了,你该走了。”
李盈棣气得坐了起来,“母后,你也太没良心了!”
徐今朝不愿去看他,转过身子,“哀家没说错,你放下药膏就走吧。”
李盈棣怎么会善罢甘休,他的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容,直接脱掉自己的上衣,全身赤条条地去扒徐今朝的衣服。
“混蛋!哀家今天不想做!”
徐今朝的反抗在李盈棣面前没有一丝用处,他大手一挥,徐今朝的衣物就如同裂帛一般碎开,两人很快赤诚相对。
“不是说好了以后温柔地对哀家吗?为什么又要强迫哀家?”徐今朝双手被李盈棣用腰带捆在了床头,欲哭无泪。
李盈棣冷哼一声,又将徐今朝的肚兜卷好绑在她的眼睛上,不顾她的反抗直接坐在了她的腿上。
“不要……不要……不要再插了……真的好痛……哀家的小穴会坏掉的……”徐今朝呜咽着。
本来以为下体会迎来熟悉的刺痛,结果没想到只是一股清凉的感觉停留在她的皮肤上,原来李盈棣在给她上药。
徐今朝羞红了脸,可恶的李盈棣,害得自己自作多情,像个荡妇一样!
“你……你只是给哀家上药为什么要把哀家绑起来!”
李盈棣叹了一口气,“母后,儿子既然答应了你,就请您放心,大郎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了以后私下里温柔地插您的逼,非特殊情况就绝对不会强迫您。”
徐今朝气得只能扭腰表示不满,李盈棣的手指慢慢袭向她的巨乳,突然,他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压抑着怒气开了口:“母后,哪个不长眼的进了你的房间?”
徐今朝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能实话实说:“除了你们三个就只有哀家的侍女锦瑟了,怎么了,是不是房里少了东西?”
“不,是多了东西!”他用被子将徐今朝裹得严严实实,又给自己披上外衫站在屏风后,对着窗外开口:“叫侍女锦瑟滚进来。”
徐今朝急了,“你干什么?她是贴身服侍哀家的婢女!”
李盈棣看着在被子卷里挣扎的徐今朝,冷冷开口:“母后,别惹儿子生气,别让大郎失望。”
锦瑟得了消息立刻进了徐今朝的厢房,直接跪了下来,头低低的,“奴婢锦瑟向太后娘娘,镇国大将军请安。”
李盈棣将刚刚还是半开着的窗户关了个严实,徐今朝察觉到气氛不对,“大郎,锦瑟不可能偷东西的,你别冤枉了好人。”
李盈棣抚上徐今朝滑嫩的小脸,他手上的茧子硌得徐今朝有些吃痛。
“锦瑟,你好大的狗胆!”
锦瑟拼命地磕头,“将军!奴婢不知错在哪里,请将军让奴婢死个明白!”
李盈棣的语气越来越冷,“装糊涂是吧,不招的话,本王把你的脑袋割下来送到军中当球踢!”
这是李盈棣曾经恐吓过太医的一句话,徐今朝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他好像真的做过这种事。
“奴婢……奴婢真的不知啊!”锦瑟的头快要磕破了。
“呵呵,你个卑微的小丫鬟,还敢觊觎本王的母后,还敢在她的玉乳上留下你肮脏的齿印?”
徐今朝心中一惊,她瞪大了双眸,不知道该说出什么话来。
“太后!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救我!”
“你自己去慎刑司领罚吧,直接乱棍打死。”李盈棣轻飘飘的话直接给锦瑟定了死刑。
徐今朝急了,她拼命地挣开手上的腰带,直接赤裸地跪在李盈棣脚边,“大郎,是母后让锦瑟帮忙的,母后涨奶实在是难受,不关锦瑟的事啊!”
李盈棣生怕她着凉,直接将她抱起,放在怀里小心呵护,“母后,别害怕,大郎不会让任何人对母后有非分之想的。”
徐今朝被他这番嗜血的模样吓到了,哆哆嗦嗦地竟流下了眼泪,李盈棣叹了口气,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小脸。
“罢了,既然母后为你求情,就对你网开一面,常枢。”李盈棣怕徐今朝吓到,直接捂住了她的耳朵。
窗外传来一道尖细的宦官声音,“奴才在。”
“等这婢女出门后将她的牙齿全部打掉让她咽到肚子里去,再把她的舌头……算了,再给她灌上哑药送回掖庭去!记住,这个宫女是因为手脚不干净赶出长乐宫的,今天的事情本王要是在外面听到一点风声……”
“奴才明白!”
等到锦瑟哭喊的声音下去,李盈棣才将自己的手从徐今朝的双耳旁拿开。
“你……你怎么处置锦瑟?”她又有些凄然,“问你有什么用,都是哀家的错。”
李盈棣不愿看到她垂头丧气的样子,将她抱回床上,将鸡巴上涂满药膏后又塞进了徐今朝的小穴里。
“母后,春宵苦短,咱们早点安置,不要被蝼蚁坏了心情。”说罢,他又在徐今朝的眼角落下温柔的一吻。
大郎温柔夜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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