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做贼心虚,傅泉怡总觉得项水川这事办的特别司马昭。纵使他们的感情升温,每次做爱都能折腾出新花样,但事后、人前她总归是脸皮薄。
他父母还是那么照顾她。担心孩子们跟着她影响她工作,白天他们两口子带孩子出去玩,晚上让孩子住老人那。傅泉怡其实想说不影响。不仅不影响,还能让她晚上休息好。
解禁日当天,他像发情的公兽,嗅着她的味道都能硬。一回到房间,就把她按在门上亲。
她想说回床上,可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甫一张嘴,便被他的舌头强势闯入,没一会儿就亲的她涎水横流,大脑缺氧。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手伸进她的裙摆里,隔着内裤按压揉捏肉缝,感到潮气后,拔开内裤,对着穴口轻拍。咕叽咕叽,水声渐响。她薄唇微张,难耐地小声呻吟,在他的挑逗下,被填满的渴望愈发强烈。张嘴咬住他的喉结,不甘示弱地让他也尝尝被人玩弄敏感处的滋味。
他果然无法抵抗,内裤脱了一半,抬起她的一条腿盘在他的腰上,无需精准定位,湿润柔软的小嘴儿已经热烈欢迎滚烫硬挺的大鸡吧了。
养胃的最大好处或许便是甫一插进去时的销魂,他感到紧致的挤压,她感到粗硬的满胀。缓缓地挤进龟头,插入茎身,直达小径深处。
她啊的一声,敏感的宫口被撞到,有点痛,但更多的是爽。那圆圆龟头的妙处,她早就食髓知味。那个东西似乎自带探测器,对她的敏感点总能掌握的一清二楚。
他速度渐快,插进插出,有力地臀大肌绷紧发力,连卵袋都跟着摇摆,次次打到她的花穴后面,别有一番舒爽。
不知几时起,或是从来都是,他觉得他老婆越干水越多,越干他越爽。一顿发力猛肏,连门板都嘎嘎作响。
走廊里有人经过,很难不注意到这暧昧的声响。观察一番,寻找声音来源,驻足停留,在他们门外小声议论。
傅泉怡又羞又紧张,穴也跟着收紧,夹的他一声闷哼,拍她的屁股让她放松。
她只好压着声音跟他说快点回床上这样丢死人了。其实项水川倒也有点得意,好像男人心底都有昭告天下自己很猛很强的心里。但他向来听老婆话,抓起她的另一条腿也盘在自己腰上,抱着她转身。
从门厅走回床不过几步,但他走一步顶一下,走一步顶一下,淙淙水液稀稀拉拉跟着淌了一路。等后背着床,她已经抖着腿晃着屁股高潮了……
接着他们又从床上做到沙发上。她两手撑着沙发背,一条腿放在沙发上,他按着她的腰啪啪啪后入。还嫌不过瘾,作恶的大手摸到她前面挺立的花蕊,按着阴蒂一顿揉捏。她啊啊啊叫着不行了不行了,快感强烈到整个人都要飞起,偏偏他又不放过她,肏得用力按得也用力,爽意混着尿意,她的叫声越发高亢,叫嚷着让他停下,但让他停下来的却是她喷涌而出的温泉水。
鸡巴带着水液拔了出来,哗啦,就像被木盖堵住的酒桶。
……
等云收雨歇后,傅泉怡迷迷糊糊间心想再也不定什么禁欲期了,禁久了的项水川更可怕。
海边度假几日,傅泉怡觉得比在家还累,白天开会后就陪孩子玩,晚上还要被他拉着做爱。她板着脸骂,他笑着脸迎;她伸手打,他笑嘻嘻地应;她抬腿踢,他顺势抱她入怀,亲着她,委屈巴巴诉说他们这些年缺失的甜蜜。那个面冷心更冷的傅泉怡不见了,她再难对他的哄劝无动于衷,有时想起从前还会觉得自己像个拔屌无情的渣男。她揉着他的脸,拧他的耳朵,心想不就是性欲强了点嘛,蠢和笨才是她最受不了的。
但要是这么服输,也不是她的风格。
度假结束的前两天,他们要带孩子去水上乐园冲浪。
他收拾好东西等她,却觉得她怪怪的不知道怎么非要去浴室换衣服。他挠着头开门,看到她的样子后,呆楞在原地。
她穿了加厚杯的比基尼,早就做过毛发管理的下面干干净净,黑白波点的款式衬得她多了几分俏皮。
他不懂这些玄机,只是发觉他老婆穿上这身胸变大了,屁股变翘了,白花花的细嫩皮肤大面积露在外面,看得他鸡巴直接硬了三分。
“你穿这样?”
“对啊,不是去水上乐园吗?”
“老婆,你,确定?”
“确定!海边那些女生不都这么穿吗?”
“她们都多……”,他想说她们都多大,但看到他老婆的眼神,心知坏了,说错话了。
“她们多大,我多大是吗?怎么,我不过刚三十,这身材也还可以吧,不能穿吗?”,她步步紧逼,手指戳着他的胸膛。
“不是,老婆你身材太好了,所以不能穿”
“身材好还不能穿?你这什么道理?”
“那不都给人看见了吗”
“我外面穿罩衫啊”,她故意慢一步套上镂空罩衫,刚刚遮住屁股,却处处透着半露半不露,“这样行吧,全挡上了,比泳衣还严实呢”。说完便不再管他,挂上包带上太阳镜出门。
好像也的确没露什么,但又的确勾得他更浮想联翩。他叹了口气,换了条紧点的泳裤,再套上休闲短裤,试图遮住那根半硬的家伙。
31.服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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