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危心里想的什么基本不外显,他只是低头吃着饭,有时候不经意抬头一看,发现白岌正在看他。他们两个人眼神交汇了一下,马上又错开了。
林榆白有些受不了这种氛围,他本来以为江危会主动开口介绍他,没想到江危只是全程一声不吭,埋头干饭。
哪怕他已经多次眼神示意也没有用,有好几次他都干咳了,江危还是对他视而不见。
林榆白实在受不了这诡异氛围了,“校草,你好,我是江危的发小,我叫林榆白。”
白岌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可听到“林榆白”三个字时,他忍不住震惊道:“你叫林榆白?”
“对呀!”
白岌嘴角微微一笑:“我第一次听这名字还以为是个女生呢。”他想到他第一次看到这个名字,是在江危的手机上。
林榆白很开心:“他们也是这么说的。”
白岌:“很好听的名字。”表面风平浪静,实际心里激动得不行。原因无他,如果林榆白是个男生,而且跟江危是发小,那他就不用担心了。不对,自己到底在兴奋什么?是找到一点江危不是直的证据就乐成这样?可是如果江危喜欢男的,那他跟林榆白会不会是一对?毕竟如果他没记错,从侧脸轮廓来可,眼前这个林榆白就是那天晚上在街头巷尾很江危拥抱的那个金色头发的女子。他们两个该不会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已经在一起了吧?!
“我草!”白岌忍不住大喊了一句。
林榆白:“校草你怎么了?”
白岌发现本来在低头吃饭的江危这时候正抬头看着他。
白岌强装镇定地说:“我这不是羡慕江危有你这么一个发小吗?我要是有像你一样的小甜心一样的发小,我可能做梦也会笑醒!真羡慕江危,有发小陪吃饭,陪聊天,陪拥抱,哪里像我,孤家寡人一个。”
江危:“……”
榆白听到白岌在夸他,笑了笑:“江江对我也很好呀。”说完还朝江危眨了眨眼睛。
白岌:“叫'江江'这个称呼可真好听。”
这时候正低头吃饭的江危顿了一下,刚才白岌这话在他听来有种阴阳怪气的感觉。难不成是自己的错觉?
下午没有课,白岌一个人待在寝室里。他做在椅子上,望着桌子上的电脑屏幕。突然想起自己中午在食堂吃饭说的那些话,他的心里那叫一个悔恨啊!他怎么会说这么茶里茶气的话!救大命啊!
回想起江危用一种无语中带着震惊的眼神看着他,白岌感觉自己尴尬得可以抠出一室三厅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分明那个时候前一秒知道林榆白不是女生,是个男生,心里就高兴得紧,可下一秒想到林榆白跟江危关系匪浅,他们还抱在一起了,他的脑子就不听使唤地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正当他抓狂的时候,电话响了,是刘寻澈打电话过来了。
白岌点开电话,心情不美妙地说:“干什么?”
电话那头的刘寻澈笑了笑:“我还想问你干什
么呢?怎么这么暴躁,跟男朋友吵架啦?”
白岌语气不好地说:“什么鬼?哪来的男朋友?”
刘寻澈:“江危呀!你们还没在一起啊?”
白岌打死不承认:“江危啊?谁喜欢他啊?我又不眼瞎!”
刘寻澈:“你就嘴硬吧,以后江危跟别人跑了,你自己找地儿哭去,可别来我边上哭。”
白岌气笑了:“你把话说清楚,谁要找江危了?老子是直男,懂?”
刘寻澈:“不懂不懂啰~”
“少阴阳怪气了,滚蛋!”白岌说完挂了电话。
他把手机丢在桌面上,刚想起来去上个厕所,眼角余光看到门边站了个人。
突然意识到什么,白岌皱了皱眉头,他心道不妙,他转过头去看,果然看到江危正站在寝室门旁边,用一种他看不懂的眼神看着他。
脑海里飞快闪过自己刚刚打电话跟刘寻澈说的话,他心想要不找面墙撞死自己算了。也不知道江危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说的那些话又听了多少。
白岌:“江危,我——”他刚开口想解释,可舌头却像打结了一样,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江危面色沉静地看了一眼他,没有说话。
走过去匆匆拿了桌上的实验报告册就夺门而出了。
听着门被“哐啷”关上的声音,白岌大骂了一句:“草!”
他烦躁地抬脚踹了一脚椅子,椅子打了个旋转,就往一边倒去。
白岌伸手狂躁地抓了抓头发,仰头无声地叹了口气。
这叫什么事儿,本来江危就非常讨厌他了,他这么一说这些话,岂不是会让江危更讨厌他?都怪刘寻澈这傻/逼,好好的偏要打个电话过来。
江危走在去实验室的路上,巨大的太阳炙烤着地面。他觉得自己的脚步有些恍惚,他可以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步子幅度和走路的方向根本不受大脑控制。那一刻,他感觉天旋地转的,再下一刻,他发现自己往地面倒去。
自己这是要死了吗?死了也好,死了就不用经受痛苦往事的折磨,也不用面对现在一些事情的烦扰和煎熬。反正在这个世界上本就是没有人爱他的,他感觉活着没有意义,而且他本来就是没有勇气活下去的人。
可在天地间旋转的时候,依稀好像听到有人在喊他,“江危!”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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