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黎人第一次碰到男人的那个东西,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泳裤。第一反应是跟想象的触感不一样,像是烧红的铁棍外包着一层松弛的绒皮。
第二反应是——啊啊啊,我疯了啊!
温暖的池水中,她的手指像是被冻僵了,变成五根僵直的木头,绷紧着不知该摆什么造型。“手交,会吗?”陆浮嘴唇贴着她湿漉漉的鬓边,耐心地问。
“很简单,你想象自己是一只棕色的小熊,在森林里拔蘑菇,蘑菇在土里长得太结实,拔不动,手就从最下面,一路滑到顶部的伞状头。”
他用易于她理解的语言,慢条斯理地打着奇怪的比方,也不知是在讲解,还是在调戏。估计调戏的成分居多——说到后面,声音里因她的笨拙而产生的笑意越发浓。
那只大手包着她的小手,把四个指头屈起来,像小时候老师手把手地教写字。准备工作做好,就要上场实践。
他以一种“不准当逃兵”的强势带着她的手插进两具身体中间,勾出了粗大硬挺的一根。水的阻力削减了部分弹力,圆圆的顶端以一种“撞压”的闷钝感,顶到了她的肚皮。
方黎人的角度看不见,也不敢看,只觉被碰到的地方烫得出奇,很快又痒得出奇。难以忽视的烫和痒夺走了她百分之九十九的注意力,全身因使不上力而软了八分,煎饼一样摊在他身上。
他们现在的姿势,就像两片面包中间夹着一根热狗,无比诡异。陆浮是个讲求效率的人,一旦发现一个姿势不方便动作,就会换一个。
他单手放在方黎人屁股下面一抬,她的上半身便在“哗啦啦”的水声中不受控地浮出水面。始料未及下,惊叫都没能脱口,她虾子一般弓下背,环成一圈的手臂在他肩背上收紧。
微凉的空气从四面八方涌上来,却来不及接触她的皮肤。陆浮极快地展开岸边木盘上的宽大浴巾,将她裹了起来。
她被放到水面下一块凸起的石头上坐着,裆部对着他结实的小腹上方,不到胸肌的位置。下半身总算分开了一段距离,他们的姿势形成了一个稳固的三角形。
这样的姿势方便陆浮摆动腰部,用他硕大的龟头,若有似无地撞她柔嫩的腿心。把她从一张煎饼撞成了一滩水,暖融融地从他肩上,淌遍整个上身。
她那份量不轻的小嫩乳水球般垂坠下来,一下一下拍打着他的肩,发出“啪啪”的声音。他还不足,后来又用龟头对准了泳裤下压出的那一道凹痕,带着一点按压的力道磨蹭。
方黎人有一种他随时就要刺进来的巨大危机感,提心吊胆下,顾不得害羞,手指放在肉棒长满毛丛的根部“哼哼唧唧”地推,天真地想让危险远离自己。
她哪做得了主,反被陆浮抓住了手放到前面做苦工:“刚才怎么教你的?”
方黎人手指微微发抖,阿Q精神地想着赶紧让他射出来就安全了。忍着羞意把手指圈成一个“O”,指腹和掌心贴合了棒身前后移动。
刚开始两下迟缓而生涩,凡事做多了也就熟练了。耳边,陆浮的呼吸加重,有一些性感的嗓音从上下滑动的喉结下逸出来。他甚至咬着她的耳朵叫“宝贝”,大掌握在她胳膊上,像揉一块橡皮泥那样捏。
跟一路蔓延到后颈的灼烧感相异的是,方黎人背上立起一层浅浅寒毛,她有一种气愤的想法:他怎么能这样坦然,难道是流氓本色,对谁都这样吗?
女孩子的想法真是古怪难猜。陆浮越表现舒爽销魂,她就越气。手上力道加重,泄愤般地握紧了,仿佛要把这一根“蘑菇”拔出来不可。
然而陆浮是皮糙肉厚,钢铁做的筋骨,到最后也只是闷哼中抽了一丝冷气,就“噗噗”地射在了她手上。
他爽完了,低下头吻她,被她躲开,自我保护般抱着胸前,冷冷地说:“这样就行了吧,我不想花钱去做妇科检查!”
陆浮眉头一皱。混到他这个地位,不至于完全猜不出一个简单的女孩子心里在想什么。他沉吟了片刻,低沉地开口:“不用。”方黎人斜着眼睛:“什么?”他幽深瞳孔中聚着一点不像是敷衍的水泽:“你不需要去做检查。”
方黎人愣愣地看着他,心里莫名有一丝喜意蔓延开。然而在陆浮再次俯身过来时,她预料不到地抬起那只沾满精液的手,不轻不重地扇在他脸上,打得他的头侧向了一边。
在陆浮反应过来前,她迅速爬到岸上,跑开了几步后才敢回过头面对那张黑沉的俊脸,忘形地做了一个不要命的鬼脸,故意露出鄙视来羞他:“天还没黑呢,大!流!氓!”
16.沾着精液的手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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