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浮眼尾肌肉轻轻一跳,被这句话刺激的。在方黎人细细的手指夹着他的命根子的情况下,喉结发生了吞咽的滑动,胸口的起伏也大了些。这一切表现大大地取悦了方黎人,她得意而调皮地“嘻嘻”而笑。
她的手小,一只手圈起肉棒来挺够呛,便调整着用虎口夹住,那玩意儿在她手里越来越硬,棕色皮下青色血管如长虫般爬动。“别急别急。”她安慰道,屁股往下一坐,龟头像一颗有弹性的橡皮球,弹进了穴口里。
陆浮静待着深入更里,方黎人“唔”了一声,不舒服似的,突然坐起来,将那进去不到半颗的龟头“啵”的一声拔出:“不行不行。”陆浮一口气顿住,微微皱眉:“怎么了?”
方黎人娇着嗓子说:“我还没湿呢,塞不进去。”明明吃得很顺利,明明湿得很厉害,刚刚才摸过。陆浮强拿出耐心陪她玩:“过来,我舔舔你的奶子,很快就湿了。”
方黎人把一对雪白的乳儿凑了上去,他张口含住。湿湿热热的口腔内壁覆盖了嫩乳的表皮上浮起的小颗粒,中间一跳结实的舌头,耐心与奶头嬉戏。方黎人闭上眼睛享受,嘴上故意不满地挑东捡西:“用力嘛,右边!别、别咬,用吸的,啊……”
强烈的感受下,她没注意陆浮的手掌,沿着她的胳膊和手臂,摸到了她一片湿滑的手背,由此揭发了她正急不可耐地将手指插在小逼里自我安慰的事实。方黎人有点窘,被抓包了自己搞自己,她还怎么假装云淡风轻地控场?
陆浮却没有戏谑,说话含糊像嘴里包着馒头——不过也确实包着一个“大白馒头”,还用舌尖撩动着:“这么细,塞在里面够吗?”这让她怎么回答?陆浮根本不需要她的回答,压着手背不让她拿出手指,同时,将自己更长更粗的手指,拨开缝隙插了进去。
于是此刻,方黎人的下面吃着四根手指,两根是她自己的,两根是陆浮的,在她的小穴里面交叉着,勾缠着。四根手指围出的直径不小,平时陆浮帮她开拓,只用叁根就够了,还好她的手指比较细。
可陆浮觉察出还有多余空间,一点也不留情地再塞进一根,然后带动着方黎人的手,前后插动起来。在那么狭小的空间,方黎人根本没办法将藤蔓般缠绕在一起的手指分开,她那两根手指身不由己,成了陆浮的同谋犯,自己插着自己,还入得那么重。
“啪、啪、啪!”淫水四溅。只有方黎人知道,手指再长,也根本碰不到最深处,只有外面那短短一截受到触碰。这种极饱和极饿的对比最使人空虚。“够、够了!”她举白旗,“我湿了,湿了,可以了。”
陆浮等她亲口说出这句话,才停止上下两处的动作。方黎人得到喘息,又开始觉得不平衡,怎么每次都是自己的身体被他操控。他都已经看不见了,自己还不能硬气一回吗?
方黎人用尽全力地夹了一下小穴,用力得浑身都绷起来,聊胜于无地缓解空虚,多少有点作用,毛绒绒的电流感一度爬上头皮,她微颤了下,舒了口气。不怀好意地勾起一抹笑,撑着陆浮的肩膀起身,再慢慢对准了鸡巴坐下去。
都不用扶,那玩意儿硬得像一根不会打弯的木棍子,指哪儿打哪儿。顶开,进入里面,往四边搅动,都很好用,只需要方黎人动动屁股就行。她观察着陆浮的表情,暗自发笑,他一定以为她会大开大合地上下——她才不会,她现在成熟多了,稳重多了。
他那好看的脸上,困惑中暗藏着忍耐的表情,是她另一重的兴奋剂,为了看得更多,饥饿的小穴先委屈一下也不无不可。
她用类似扎马步的姿势,两条腿把身体撑住,小幅度地将小腹往前挺。鸡巴便也只能浅尝辄止地入,好几次只是在里面浅浅插了一下,只让一个头进去而已。如同把一锅红烧肉端到饿的人面前,却只准他闻闻味道。
陆浮的呼吸很快错乱了节奏,隐忍的神情似乎在说:你行不行啊?方黎人觉得差不多了,猛地一下,凿桩似的凿进去,先是一半,再次抬起来后,吞下了一整根。
陆浮在那一瞬间低下了头,脖子和背绷成一条直线,侧颈能看得见绷扯的筋。方黎人十分满意她造成的效果,便如法炮制了好几次,在陆浮眉眼间的压抑和克制达到巅峰时,拔穗儿似的,将自己的身体抽走了。
陆浮抬起头,瞳孔有一刻的放大。他眼前是一片黑,方黎人的气息四处都是,却轻乎得像云雾,不知往哪里飘散去了。他声线稳定地问:“你去哪儿了,过来,继续。”方黎人的笑声从一个方向传出:“偏不要,你求我呀。”
陆浮沙哑着启唇:“我求你。”方黎人笑得更大声了:“求我也没用,哼哼!平时那么横,今天你就忍着吧。”陆浮从她说话声音里面藏不住的娇媚和颤抖里听出,她的手又忍不住在安抚她的小妹妹了。
真是傻妞,杀敌八百,自损一千。陆浮忍得太阳穴也鼓起来。看不见的时候,人比往常敏感,不知何处有目光的情况下,用手包着鸡巴自我满足,是一件需要心理克服的事。
然而方黎人在他最关键处,说抽身就抽身,戛然而止在那样的时候,他是圣人也忍不住。他抬起手,想要裹住自己的鸡巴,不远处传来一声娇喝:“不准你这么做!”
90.戏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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