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霁做了她在江城时就一直想做的事情。
陈述柳跪撑在她身上,她双腿勾着他,主动挺动自己的腰肢,看起来不是他在肏她,刚像是她将插着的肉棒当成按摩棒,欢快地自娱自乐着。
陈霁一只手掐住他的脖颈,她的手劲比较小,陈述柳只感到些微呼吸受阻,最要命的是她的另一只手,她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顺带掩上了鼻子,陈述柳努力张大嘴,吸入稀薄的空气。
她的手心出汗了,掌心湿热,如此危险的盖在自己脸上,陈述柳却觉得很舒服,他低头想亲她,被她的手抵住,什么也没亲到。
“澄澄,我想亲你。”他艰难地开口,每吐出一个字,呼吸就更困难一分。
“还没到时候。”
陈霁控制身下的速度,腰腹骤然发力,肉棒进出得更为迅速,她不规律的夹他、绞他、吮他,穴里的肉棒跳动了一下,陈霁知道他快要射了,她顶腰的动作停住,松开掐他的手,掏出已经到了极限的肉棒。
“现在到了。”
陈霁死死捂住他的鼻子,用唇堵住他竭力喘息的口,手指灵巧地摩梭着龟头,陈述柳憋不住了,可是他射不出来,陈霁按住了他的马眼。他想要呼吸,鼻子被掩住;他想要喘气,唇也被吻住;他想要释放,阴茎也被捏住。
哀求般的呻吟从唇里溢出,陈述柳甚至没办法开口求她。窒息感让他脑袋充血,眼球不安地转动,他想要晕过去,身下的快感又是如此的清晰令他着迷,口涎流出,眼皮下的眼球不断上翻。
陈霁感受到掌心下拼命颤动的睫毛,她在心里数着秒,先一步松开堵他马眼的手。
“唔唔。”他终于得到准许,射了出来,口鼻仍被堵着,喉间发出呜咽声。
陈霁挪开捏他的手,上面沾满了精液,她抚摸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因为缺氧他不断含胸内缩,好像这样就能多吸进去空气。陈霁不再掩盖他的眼睛,改为专心掩他的鼻子。
陈述柳颤抖着睁开眼,他眼神涣散,陈霁放大的脸变得迷幻,他抬手摸她的头,是真实的,他放心了,在窒息中与她拥吻。
陈霁紧盯他的眼睛,在他瞳孔散大、视野发黑的时候松开了他。他被松开也保持着亲吻她的姿势,一瞬间没反应过来,之后,他像刚从噩梦中惊醒,冒着冷汗、喘着粗气,狼狈地趴在陈霁身上。
“好些了吗?”
他没力气说话,轻轻点头,又很委屈地紧紧抱住她,他说不出控诉她的话语,不停蹭着她,硬邦邦的肉棒戳在陈霁腿间。
“你这都能硬?!陈述柳,你无敌了。”陈霁发现了华点“你是不是很喜欢在窒息中高潮?”
他没点头也没摇头,陈霁当他是默认了,她一脸“真拿你没办法啊,缠人的小妖精”,陈述柳羞恼地用手盖住她的脸。
“你要是喜欢,我干脆去买点道具好了,下次一起试试。”
“嗯。”
陈霁和他面对面躺着,他恢复得很快,除了眼睛里带了点血丝,和平时没什么两样。陈霁原本还担心他会被玩坏,现在看来他还挺天赋异禀,她干笑了两声,凑近亲他被汗水打湿的碎发。
“真的没有不舒服吗?”
“没有。”
他现在对自己的不正常接受良好,不会再跟以前一样自厌自弃了。想到这里他一把将陈霁捞过来,把她当作稀世珍宝一样抱在怀里。
“陈述柳,我不做了。”
陈霁警惕地看着他,她的穴都肏肿了,要好好养养。
“我只是想抱你。”
“你明明知道我不会的......”
陈述柳贴着她,不满地亲她。他干脆起身去浴室提前给浴缸放水,身体力行证明自己不会再肏她。水已放满,温度也适宜,一切无误后他返回卧室。
“水放好了,你先去洗澡吧。”
“不要泡太久,水凉之前快点出来,不然会感冒的。”
陈霁裹着被子敷衍道:“行行行,都听你的。”
“还能不能走路,要不要帮你。”
陈述柳也不管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到点了还不出来他就进去捞人。陈霁冲他张开双臂,热情地招手,他走过去把她抱进浴室,再返回收拾房间。现在太晚了,床单洗了也晒不了,只能先丢在洗衣机里,明天再洗。
他收拾完后看了看时间,陈霁果然还没出来,他只好拿着一条大浴巾走进浴室。
“澄澄,你怎么还不出来。”
“马上。”
陈霁还想拖拉一会儿,陈述柳直接进来用浴巾裹住她往外抱,床铺换了新的,他把陈霁丢在床上,头也不回的去洗澡了。
“呵,男人。”
她擦干水渍,换上睡衣,戴上干发帽搓自己滴着水的头发。她的体力确实好了很多,以前这个时候她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陈述柳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陈霁刚吹完头发,陈述柳摸她的发丝,确认她将头发彻底吹干后,才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
“你——呢?”
吹风机的轰鸣声里,陈霁好像说了什么,陈述柳没听清,头发吹得差不多干了,他关掉吹风机。
“你刚刚说什么?太吵了我没听清。”
“我的高中毕业礼物呢?你的自画像,画完了吗?”
“现在很晚了,明天再看?”
陈霁觉得自己不该这么草率的收礼物,她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陈爱卿说的有理,朕准了,赏。”
她掀开被子的一角,很显然她的赏赐是邀请他与自己同床共枕。陈述柳在她身边躺下,牵住她的手。
“谢主隆恩。”
*
第二天,陈霁如愿看到了那副画。
画中的陈述柳手持相机,正对着画框外拍照,这幅画与初三时他送自己的生日礼物对应着,陈霁很喜欢。
“为什么你把自己画得这么呆头呆脑?”
他的神情茫然,似找寻某物无果,迷茫地望向正前方。陈霁觉得不管自己站在什么角度,画里的陈述柳都在看她。
他很少画自画像,只在初学画时练习过。画这幅画前他构思了很久,一直没什么想法,他呆在属于陈霁的房间里,感受属于她的薄弱气息,完成了这幅画。
“可能我当时看起来就呆头呆脑的。”
陈霁朝他走近,捧着他的脸左看看右看看,他眼神清明,目光专注,哪有什么迷惘。
她煞有介事地叹息:“陈述柳先生,你对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陈述柳搂住了她。他很了解自己,只有画中人来到他面前,他才是完整的、清醒的。
窒息性高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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