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莉丝筋疲力尽,体力不支卷起被子蒙头大睡,任凭莱昂内尔怎么劝也不愿动弹。
爽完就不管他了,小没良心的。
年长者没有办法,谁能想到他一把岁数了只能亲历亲为,为她简单擦洗过后换了新的睡衣,再次帮她掖好被角。
他不能留宿,最近忙着帮尤里安申请学院,明天一早还有会议要处理。
莱昂内尔珍重地留下告别吻,轻轻带上门。
下了楼梯后脚步顿住,他诧异地看着两个坐着沙发上发呆的孩子,两人听到他下楼,也抬头望着他。
此时早就过了睡觉时间,电视也没有打开,他们坐在这干什么?
两个男孩却没说话,只是站起来把他送到门口,沉默地目送他出门。
客厅内安静得连一根针落地都能听见。
两人锁好门一同上楼,无声推开那扇白花木门。
房间内充斥着散不尽的情欲气息,奇异香气与冰雪味道交织,房间的主人深陷在床铺里,呼吸平缓,正睡得深沉。
尤里安和卢卡并非亲兄弟,却在那些生死攸关的相处中产生兄弟般的默契,以克莉丝为纽带的男孩们在无声的沉默中早已明白对方与自己怀揣同样的心思,就连关门上锁的举动都是那么配合无间。
而克莉丝睡得比以往更沉,自然没有意识到房间内已经来了新的客人。
尤里安蹲下身凑近,小声念她的名字。
“克莉丝?”
没有回应。
他暂且放下心,大着胆子去掀那原本被掖好的被角。
卢卡站在他身后,被掀开被子后突如其来的信息素香气冲击得头脑发懵,身体几乎是立刻做出响应,性器已经微微抬头。而睡得正香的女孩很明显已经被喂饱,被新睡衣掩盖的肌肤上遍布红痕,腺体周围甚至布满了牙印。
她像是引诱猎物的诱饵,躺在陷阱中央,不自觉散发出甜美糜烂的气息。
被吸引的猎物用信息素回应,茉莉的芬芳在房中扩散,冲散了之前残留的冰雪气息。卢卡暂且满意,而Beta对此无知无觉,可女孩的存在便足以让他的理智崩溃。
他颤巍巍拉下裤腰,一只腿抬高跪在床上,像之前在浴室用克莉丝的内衣偷偷做过的那样,对着她的睡脸缓慢撸动性器。
他心跳的极快,在害怕被发现和欲望之间拉扯着,不知哪方先败下阵来。卢卡从另一侧爬上床半躺在克莉丝旁边,虚虚地拉起她的手,小心翼翼放在自己的性器上,
熟悉的触感让他想起了刚分化时在浴室里的那一幕。卢卡气血上涌,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呻吟,手指抱住克莉丝的手,带着她徐徐在性器上套弄着。
一时间房间内都是两人压抑不住的喘息,黑暗中的刺激放大了他们的感官,紧张又期待地干着违背常理的勾当。
虽然名义上克莉丝是他们的监护人,但她从未拘束二人,在称呼方面几乎叫什么答应什么。当然多数情况下他们会呼唤她的名字,而当卢卡睡得迷迷糊糊、意识不清醒时,会小声地、充满依恋地喊她妈咪——他精明极了,从来不让克莉丝听清,反正她总会应答的;尤里安内心不愿意喊她任何称呼,只是每次念她名字时,舌尖像是含了化不开的蜜糖,黏糊亲密。
按道理他们之间不存在伦理关系,只是从未有过正常亲情的两个少年在与她的日夜相处中产生了爱意。这份爱意被他们藏在心底,在见识过纠缠克莉丝的那三个男人后更是深感自卑,只得压抑着,在寂静无人时分拿着克莉丝的衣物悄悄释放。
克莉丝从未有过养育孩子的经验,平日里的一些举动也只是模仿印象中的母亲形象,少年们从每日例行公事一般的早安吻便能看出,克莉丝没有直接让他们搬出去自立门户,完全是将他们带出来的内疚感在作祟。
这样就导致有时她会很没耐心,面对令她头疼的数学作业尝试过两次便撒手不管,卢卡只得请教安德烈;她几乎不做饭,点外卖是常事,偶尔兴致来了便直接做出一天的量,逼得尤里安厨艺突飞猛进,大手一挥包揽了三餐。
即便如此他们还是不想戳穿,努力表现出一个好孩子该有的样子讨克莉丝欢心,生怕有一天最坏的结果出现——克莉丝在餐桌上平静地宣布他俩从明天开始搬出去,好像在讨论天气那样普通。
少年们不想失去这份温暖,在不间断的接触中试探克莉丝的底线。早上刷牙时若无其事的拥抱,晨勃的性器隐秘地轻戳她腰际,又在她觉得不对劲时及时松手,人畜无害地笑一笑;午睡时会假意困倦与她挤在一张床上,克莉丝睁眼便能看到两颗毛茸茸的脑袋在身上拱来拱去;晚安吻更是在他们的强烈要求下变得稀松平常,殊不知二人每次的回吻都饱含了怎样热烈扭曲的心思。
他们嫉妒又怨怼地看着那两个男人在家中自由出入,还不得不与他们和睦相处,更别说还有个更疯狂的家伙在暗中窥伺。
凭什么?这是他们和克莉丝的家!
两个少年的思想日益阴暗,愤愤加快了手中撸动的力道。
那么,我的妈咪……
亲爱的克莉丝……
如果他们都可以,那我们为何不行?
尤里安撸动着性器靠近,圆润的龟头几乎要戳到克莉丝因亲吻变得艳红的嘴唇上。他尽全力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触碰了她的嘴唇。
那种柔软的、可爱的触感,让尤里安心尖发颤,而克莉丝似乎是觉得不舒服,在梦中哼哼着,颇为不耐地咂了砸嘴,舌尖无意中扫过马眼,唇上沾了些许清液。炸裂般的舒爽让尤里安再也控制不住,将精液尽数射在早就准备好的纸巾上。
不可以的,射到克莉丝脸上她会生气的。
男孩喃喃自语,心中却立刻有了下次一定要射到脸上的疯狂想法。
而卢卡显得有些经验不足,迟迟无法射出来,正急得满脸泪痕。他干脆跪趴在克莉丝身前,掀起上衣露出那被蹂躏过的、可怜兮兮的胸乳,将鸡巴埋在双乳间就着马眼流出的清液缓缓蹭起来。
乳沟很快就被摩擦得发红,温软的乳肉包裹着他滚烫的鸡巴,在清液的作用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爽得他情不自禁发出轻哼,又怕吵醒克莉丝堪堪捂住嘴。这导致他没来得及用纸巾,不小心射得克莉丝胸前全是白浊,还有几滴沾到了下巴上,简直色情至极。
“抱歉妈咪,我帮你清理......”
男孩慌乱伸手想将精液抹去,滑腻的触感令他心头一颤,犹豫半响,哆哆嗦嗦俯下身。
红肿的乳头可怜兮兮暴露在空气中,卢卡不知怎的觉得口干舌燥,小心翼翼张口,将被吮吸过度的乳头包裹进口腔。
克莉丝小声哼哼着,阴茎再次胀大的尤里安咽下唾液,扶着与他身材不相匹配的粗壮阴茎,马眼对准女孩的另一只胸乳,试探地将乳头吃进马眼。
“呜...好爽...克莉丝......”
尤里安小幅度前后摆弄腰肢奸淫可怜的奶子,而另一边的卢卡正吃的啧啧作响,仿佛只要努力就能从克莉丝胸口吃到奶水,成为哺育他的、真正的母亲。
黑暗的房间内,两人对着他们名义上的监护人,干着背德下流的勾当。
小心清理完已经是半夜,他们却兴奋得没有丝毫睡意。
临走前好像忘记了什么,伸出去的脚又拐回来。
“今天还没有晚安吻呢。”
尤里安咕哝着,低头含住克莉丝唇瓣狠狠嘬了一口。卢卡则探到她的后颈,痴迷地嗅着那令他抓狂的香气,在腺体旁边吸出一块草莓。
“晚安,妈咪。”
“晚安,克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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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莉丝:怎么睡一觉反而更累了,难道是鬼压床
最最亲爱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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