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抽插速度极快,商和曲最敏感的地方被他的龟头用力地顶插,又疼又爽,被操得早已失去了理智。
娇喘声,男人的喘息交杂在一起,充斥着这间屋子。
果然,两人的身体还是那么默契。
双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脖子,虽然没有咬他,却也在他的肩上抓了好几道印子。
喜欢,喜欢商和曲,喜欢极了。
哪里都喜欢。
喜欢她的嘴巴,虽然说出来的话从来不让他舒心,可那两瓣总是那么柔软,那小舌总是如此湿润。
还有那对奶子,不算巨乳,大小却也刚刚好,他的大手正好可以抓住,又白又嫩。
乳头喜欢,还戴着属于他严少齐的标记,可爱得紧。
腰肢也软,却不是窄腰。入府除了床事也不用干什么活,吃穿也不错,被养的白白的,称不上珠圆玉润,却也绝不干瘦。
尤其是这臀。
被他一个人揉捏责打过的臀,又白又大,是最吸引他的地方。
当然还有这正在狠狠操弄顶撞的逼,只要被他欺负,哪怕她嘴上再抗拒,这逼也听话得很,总会乖巧地分泌出大量汁水。
喜欢商和曲,喜欢这个人。
不止是身体,她的一切他都想要。
哪怕是被欺负狠了流出来的大片泪水,他也要。
想离开他?离开了之后呢?她一个人如何生活?她还会嫁人吗?会被其他男人这样操逼穴,碰奶子吗?
不行,绝无可能。
想起这个,他爆发着加大了力度。
“啊啊啊——要被操坏了,王爷,停,停一下——呜呜呜——”
她的眼泪刺激着他更加想用力,重重的喘息。
“乖,别哭,不会坏掉的,今天说什么也要操个痛快,乖曲儿,你一定要好好感受到被本王操得有多爽,才不会去找别的男人!”
“呜——啊——不会,不会有别的男人……”
听了这话,严少齐似乎被哄的心情好了一些。
快一点,再用力些。
托着她的双腿,在腰上和大腿上留下片片指印。
白里透红,是他最喜欢的颜色。
“呃啊!”
射了。
温热粘稠的液体尽数涌出。
全在里面。
第一次结束,他伸手摸摸她的脸。
“乖。不哭了好吗?”
她却如以往一样,哭得难以停止。
看到她哭,严少齐甚至觉得自己也想哭了。
低着头,亲了亲她的脸,亲吻去正要落下的那滴泪。
他感到背上一阵密密的痛,是抓痕。
看来今天是真的操狠了。
“现在你的身上有我的痕迹,我的身上也有你的痕迹,曲儿,不要离开了好吗?我们早就是对方的人了。”
她哭得停不下来,无法回答他的话。
但她心里知道,她有些动摇了。
吻去了落泪,又顺着去吻她的脖子,他贪婪的吮吸着,留下更多属于他的印记。
不够,还不够。
那吻又落到了她的肩上——那道疤上。
“啊!不要!”
“乖,让我亲亲,让我细细品尝这道疤,曲儿,我不会让你受伤。”
肩上一阵酥痒,连着她的心口也微微颤动。
双瓣贴着肩,舌尖轻轻舔舐,似乎是抚慰着那道箭伤。
那滋味不好受,舔舐着,那伤似乎流出一些回忆,让他心里一阵一阵出现她躺在他的床榻上,快要死去的模样,苍白的的手紧紧抓着他,无助地喊着痛。
似是做了一道决定。
她是这个世界上,最能引起他情绪波动的女人。
对了,母妃说过,没有女人不希望所爱之人不取自己为妻子。
或许,或许她是喜欢他的,是爱他的?所以才无法接受只是做自己妾,所以才非要离开不可?
是这样,一定是。
“商和曲,我恳求你,留下来,做我的妻子。”
这一次的性爱,除了用力了些,快了些,没有凌虐,没有让她受伤。
她该接受吗?
“那……那姜、小姐呢?她是、是皇上御赐的,婚……”她结巴着问。
“退了便是。”
“可是……”
“可是什么,你是觉得本王怕姜家?还是怕我父皇?那悍妇命人打伤你,我本就无意娶她,找个理由退婚又如何?谁能把我怎么样?”
“可是奴婢怕。”
“你又怕什么!”
“王爷……..”
“叫我的名字。”他打断她。
“严……”恢复了理智后的她有些喊不出口,还是不肯改口,“王爷,我想,我是喜欢您的。”
严少齐一喜。
只听她接着说。
“我想我是喜欢您的,您刚刚说的那话,奴婢也绝非没有心动,只是——”
“只是什么?”
“或许这样说您会觉得不屑,但我,早已遍体鳞伤。”
吻她肩上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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