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威尔逊通过五眼联盟知道了这种转变,他还是有限度赞成卡特的应对之策的,只是对念经部分有些疑虑,不过这是美国的事情,只要英国别也跟着美国一起念经就行,虽然从卡特开始,美国自由民主的口号震天响,但除了卡特自己念经的有些诚意之外,其他总统还真就只是念念经。
看起来没问题,但就怕美国念经念的时间长了,会完成自我催眠。
他这边还在汇报卡拉汉关于香江改革的成绩,不过并不认为本土有需要学习的地方,香江毕竟只是一个弹丸之地,和本土还是有所不同。简单来说就是白厅承认香江的改革有些成果,但贸然移植到本土可能会水土不服,简单来说本土没什么可改的。
你这个首相连在工人游行加薪问题上都不敢持强硬态度,还改什么改?明显的自寻烦恼。
前任无上权威诺曼·布鲁克,曾经教了艾伦威尔逊一句话,中立原则并不只是在执政党和在野党之间保持距离,还有可以同时接触的办法,诺曼·布鲁克明显就是实践的后者,和两党高层都保持着亲密的关系。
艾伦威尔逊也必须时不时的,和在野党保持必要的联系,用以增加互信,对于保守党攻击白厅种种官僚主义的言论,这其中是不是有些误会?
为了消除两人之间的尴尬,见面地点比较黑也是十分正常的,关闭电灯,点燃蜡烛也正是为了回避彼此之间的尴尬气氛。
“对公务员的攻击就很没有道理,我们执行执政党的决策难道还是错误了?尊敬的党魁,您不会是避重就轻,为了避免争议,所以挑选没有反抗能力的我们,用以转移矛盾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这些人还真是倒霉。总是被你们这些政客玩弄于股掌之间。”艾伦威尔逊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看着当中的红色透明液体抱怨。
“难道爵士认为自己很冤枉?”撒切尔夫人目光有些恍惚,当前的场景不得不让她回忆起来了一些尘封在深处的记忆,说话也开始不经大脑。
“要说冤枉也是有一点的,但也不是特别感到冤枉。只不过比较了一下对国家的正面贡献,在想想可能还有做得不够的地方,我还是可以做到,在保守党党魁面前骄傲的挺起胸膛。而且公务员群体不应该承受如此大的指责,他们是什么错都没有的。”
艾伦威尔逊邀请撒切尔夫人出现,并非是下战书,事实上不管是保守党还是工党,哪个高层是干净的呢?就算是干净,连前国防大臣普罗富莫都可以翻车,他就不能吸收有益的经验如法炮制么?这么多年下来,应该做的他都已经做完了。
事实上正是考虑到是旧识,艾伦威尔逊并不想和撒切尔夫人开战,也不是他觉得自己是当世大帝,反正在英国除了女王陛下之外,是没有可以和他做到极限一换一的,这也包括撒切尔夫人。
有误会的话,都可以谈,没什么不能谈的,不要扩大打击面,动不动就把党派冲突扩大到中立群体上,这种极端化操作并不可取。
“工党的政策,你就一点没参与?而且白厅对政策的制衡也夸大了,就看着工党政府一步一步把英国带向苏联体制当中?”撒切尔夫人冷嘲道。
“玛格丽特,这话从何谈起呢?事实上要真的按照我的想法,我都在考虑自购一辆劳斯莱斯送给勃列日涅夫本人,看看苏联对很多第三世界都这么大方,提供这么多资源眼睛都不眨一下,换做英国说不定会给的更多。”
艾伦威尔逊十分无奈的摇着头,可惜一些看不见的规则,还是限制了政治家们在施政上面的想象力。
很多政客那如同花岗岩一般的脑壳一旦被切开,里面如同水母一样空空如也?这他能有什么办法?
“似乎内阁秘书长,十分愿意看到大英帝国,匍匐在苏联人的脚下。”撒切尔夫人嘴角微翘,开口讥讽着眼前的男人,“一个世界大国,向最大的敌人投降,还为此沾沾自喜。”
“世界大国?嗯,公平的说,当前的英国确实还撑得起这样的评价。让我想起来了在艾登首相时期,我坚决反对国防大臣邓肯的裁军行为。”
艾伦威尔逊又想起来了丘吉尔的女婿前国防大臣邓肯,“其实保守党在这方面,和工党还真是差不多的。所谓的世界大国,按照当时的主张,现在还能剩下多少成色还真是一个问题,哪有今天的对话?”
“不要觉得我可能对保守党颇有微词,我只提一个简单的例子,1984那本书美国和苏联都没有封禁,艾登却顾忌丘吉尔的观感给禁了。这简直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话,而这个笑话的制造者,恰恰是我的祖国,真是想想都要笑出眼泪。”
到最后艾伦威尔逊也不是完全说白厅就没有责任,当然主要责任,还是在制定政策的政客那。这话撒切尔夫人是不是愿意听,那就是她的问题了。
如果撒切尔夫人想要追究白厅的责任,那么最好公平一点,既然公务员责任要被追究,那么政客的责任也应该被追究。如果只追求公务员的责任,而不追究政客的责任,那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总不能为了规则的平稳运行,政党之间不搞互相清算?然后呢?清算执行政策的公务员?怎么什么时候英国学兆明先生曲线救国了?
如果撒切尔夫人觉得公务员可以作为一个替罪羊,用于避免和工党撕破脸,同时又可以作为平息民间不满的好对象。
第23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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