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什么交代?难不成晏凤珣还想把他收入宫中不成?
等廖小小送走梁相,再回到自己的房间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她以为既然叫了苗乌来了,谢怀宁人也应该离开,没想到进去的时候他却还在,只是满身的衣服皱得不成样子,隐约似乎还有些破损。
廖小小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而且他的嘴唇平时有这么红肿的么?还是说这也是那□□的后遗症?
不过好在,这会儿的谢怀宁虽然神色恹恹,但是总算看起来恢复了正常,她倒了杯茶进去递了过去,问道:“小公子之前怎么会中□□?是在楼里误食了什么?”
谢怀宁虽然不再有样灼热和麻痒交织痛苦,但此刻头和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却难受得厉害,接了她的茶,只能敷衍道:“可能是不小心吧。”
廖小小:“不管怎么样,至少这次有苗老板在,若不然小公子可就惨了。”
谢怀宁闻言一怔,疑惑道:“苗老板?小舅舅吗?他来过?”
廖小小道:“小公子来我这里不多久,我就让丫鬟去请老板了,怎么,他没来?”
谢怀宁和廖小小一对视,心中立刻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也不知是究竟发生了什么,本来该喊来的苗乌没能赶到,反而是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晏凤珣李代桃僵。
因为过深的亲吻,他的嘴唇到现在还有些隐约的刺痛。
他真没想到,晏凤珣明明看起来那么冷静自持的性子,动起情来居然会是这样激烈得甚至有些戾气的模样。
一时之间他倒有些分不清,被活死人蛊的情期所影响的人到底是自己还是他了。
谢怀宁过于奇怪的沉默让廖小小脑中突然闪过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她不动声色地往四周看了圈,见屋子里所有的窗户都被打开了,但是即便如此,她离得近了,还是能嗅到一点淡淡的近乎于石楠花一样的气味。
若是别人可能不清楚这是什么,但是她心里自然明白。
苗乌是天生不近男色的懒散性子,又是谢怀宁的亲舅舅,所以她先入为主,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
可如果来的不是苗乌呢?
廖小小暗自道声不妙,能进这似云来后院的外面男人,肯定都是些惹不起的天潢贵胄,若是让自家老板知道由于自己的疏忽,叫他这亲侄儿吃了亏,她只怕吃不了兜着走。
“小公子是受了歹人轻薄?!”她略略压低了声音焦急道。
谢怀宁回过神,看着她面色难看,站起身将茶杯放到一旁,沉思了会儿道:“若真说来,倒是我主动。”
廖小小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审视的视线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了圈,眨了眨眼,面色古怪起来:“这……”
谢怀宁感觉到手心中藏着的那枚血玉咯得人有些不适,他移开视线道:“屋子给你弄脏了,今日就麻烦小小你再寻个房间住,明日我再叫人给你将床铺全数扔了,换一套新的。”
廖小小在声色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也混成了个人精,见他不欲多说,便也就不再提,笑着道:“那正巧了,我昨日才嫌这床单颜色旧了,今日正好趁了小公子的方便。”
谢怀宁点点头,将衣服稍稍整了整,回想着晏凤珣临走时的那些话,推门走了出去。
——看样子这大夏也是不能久留了。
【作者有话说】
谢怀宁:做错事了(沉思)跑路吧ヽ(ー`)┌
第三十四章
情期已过, 谢怀宁也不愿再在似云来多呆,勉强休息了一夜,大清早便收拾了东西, 静悄悄地离开了。
苗乌第二日起床后来找他,见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 人却不知所踪, 正纳闷着他去了哪里, 没走两步倒是碰见了正欲出门的廖小小。
廖小小看他一副惫懒的样子, 忍了忍, 却还是没忍住出声问道:“老板看样子昨夜睡的很好?”
苗乌不明所以,点点头:“还不错。”
廖小小意味深长地道:“心大的自然睡的香甜,只不过怕是有些人是彻夜难眠。”
虽然苗乌知道自家这个当家花魁是个泼辣口快的性子,但是这样在他面前指桑骂槐的还是少见, 不由得稀罕道:“这是昨天夜里哪位客人给你气受了?”
“倒不是我。”廖小小说着, 眼珠子一转, 看着他欲言又止。
苗乌更是不明所以:“有话要说便说!”
“……是小公子。”廖小小说着, 看着对面还在思索她所谓的“小公子”究竟指的是哪一位,无奈地措了会辞,将昨天夜里的所见所闻全盘与他说了出来。
苗乌听到一半,原本因为才睡醒不久还显得混沌的精神猛地一怔,稍稍瞪大了眼望着她,好半晌才道:“你说什么?阿宁昨天留了个男人在房里过夜?”
他一掌拍到手边的墙上, 震得那新刷的墙面登时凹下去了一大块。他怒不可遏:“哪来的登徒子敢闯这里的后院, 好大的胆子!”
廖小小没见过自家老板发过这么大火, 忙解释道:“这我倒没看见。只是后来我问了新来的那小丫鬟, 她说人是在你房间前面找见的。可能也只是从外面误入, 约莫二十多岁, 穿着件深色绣金长衫,长了张顶英俊的脸,看着不像是寻常人家……她以为是你就将人带来了。”
说着,又颇为懊悔地摇头道:“哎,怪我,多嘴说一句苗老板是个男人又生的俊秀,若是实事求是,说了真话,应该就生不出这样的误会了。”
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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