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叶听晚看着男人,魏景承很少染风寒,他以为除了蛊毒之外,魏景承不会生病呢,“那哥哥记得回宫了再让太医开些药。”
说起药,叶听晚还想起来自己昨天治梦魇的药还没喝。漂亮哥哥说的也对,魏景承那么忙,自己只是吃些治疗梦魇的汤药,还是不要和他说了。
“嗯,为夫走了。”说罢,天子恋恋不舍,又按着青年陷进软被里,舔抵青年饱满的唇珠,“晚晚,今晚……。”
叶听晚:“…………”
公狗不能惹。
“那……那就一次,多了不行。”叶听晚抱着额间有些微热的男人,心里闷闷的,男朋友生病了也要上朝啊……
心疼。
“好,”天子满意了起身,这次没有再多停留。
叶听晚从塌上起来,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天子的杰作!绸缎的里衣蹭着|胸|前的微肿,还是不舒服。
qaq坏蛋!
换好里衣,叶听晚从塌上下来,魏景承昨晚没做到最后,不然今天他肯定下不来床。
窗外初辰升起,叶听晚唤来李德:“把我昨夜的汤药煎上吧。”
第62章
京都的雨一下就是三五日。初春回暖的天气,因为这场春雨温度骤降。
自从那日魏景承淋了雨回宫之后,便有三日没在来叶听晚这里。向定安不知什么原因也病倒了,躺在家里养病,叶听晚也就没了可以蹭着进宫的马车。
晌午头上,李德煎了崔应雪留下的最后一剂汤药,甫一离开后院,就瞧见有小厮从前院匆匆跑过来。
先生这几日精神好些了,就是没办法进宫,便担心陛下的身子,整天憋在房间里画画,心事重重的。
李德以为是陛下来了,端着药炉子上前:“可是陛下来了?”
小厮摇摇头,“是向将军府里的崔大人,说是今天过来给先生诊脉,小的这才来通传。”
李德:“这样啊,那快些请进来吧,先生在殿内呢,我先去把药给先生端过去。”
小厮应了一声,匆匆离开。
前院,向家的马夫载着崔应雪从百草堂过来,叶宅的小厮去了又回,少顷便开了大门。
“先生里头请吧,先生这会儿已经在内院等着您了,马车我给您牵过去喂草。”
崔应雪示意马车跟着小厮进门,自己侧步行走进宅子里。
叶听晚在房间里乖乖把汤药喝完,抿了抿唇,在小几上拿了一颗酸梅子吃。
嬷嬷带着崔应雪敲了敲门:“先生,崔先生过来了。”
叶听晚快速嚼了梅子,唤李德开门:“快些请。”
自从喝了漂亮哥哥给开的汤药,便不再夜夜做噩梦,就连反胃胀气也少了!正好方才李德说没药了,他本计划着外头的雨停了便去一趟向家呢。
崔应雪进门,瞧见殿内坐在小几前的青年站起身,杏眼弯弯的冲他笑笑:“应雪大哥,我正准备去向家找你呢,你就过来啦,快些坐。”
李德给青年倒上茶水,便离开了房间。
室内只剩下叶听晚和崔应雪二人。
崔应雪抬了抬唇,看着面前单纯的青年,坐下他身侧,“先生客气了,下官本就在宫里任职,给先生看病是分内之事。”
漂亮哥哥说话客客气气的,从叶听晚见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有边界感。像是身上套着一层模糊的壳子,保护自己用的安全堡垒。
“崔大哥太客气啦!”叶听晚把自己面前的梅子推过去,然后乖巧道:“应雪大哥先休息一下吃点干果,然后再工作也不迟——对啦,这几日听说小将军在家养病,可是是旧疾发作?”
崔应雪垂眸,看了一眼白玉碟内的梅子,浅笑的声,拿出随身携带的软垫,放在桌子上:“劳先生挂念,夫君他一切安好。养病只是海南平寇时,中了淬了毒的箭,余毒一直在体内并未根除,大抵还需静养几月,才能彻底根治——先生讲手递过来吧,下官给您诊脉。”
叶听晚听了,眉心蹙了蹙,心里嘀咕,听青年要诊脉,便把手腕上的衣物撩起,伸了过去:“静养几月啊,那岂不是不能去五大营操练了?”
说罢,叶听晚意识到自己可能没表达清楚,便解释了一句:“……我不是说将军不能任职,只是听说将军回京之后便急忙去五大营操练京卫军,习武之人身体强壮是经年累月锻炼才能一直保持,几个月卧床,将军心里肯定好不受吧。”
向定安出身武将,就好像是他那个世界的特种兵一样,一旦负伤休息,那身子骨肯定不如以前,说不定休息完整个人就消瘦了。一个将军变成遇风就倒的病秧子,比起身体心里恐怕更不能接受。
叶听晚说罢,觉得面前的漂亮哥哥神色有些不一样的,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苦涩一笑,“下官倒是没想到先生心思这般细腻,夫君他确实心情不大好,心病难医,我也……也是束手无策,只盼望着夫君早些痊愈。”
叶听晚抿了抿唇,“应雪大哥也别太难过,病总会好的。再者说了,应雪大哥你妙手回春,我吃了您开的药剂后我就再也没做过噩梦,胃口都好多了,想来将军他很快就会好的。”
崔应雪垂了垂眸,白皙如玉的脸庞上挂着无奈,只淡淡道:“愿如先生所说。”
叶听晚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抿了抿唇,换了个话题:“应雪大哥,我的脉象怎么样,是不是好了?”
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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