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投机者们适当的露出同情的眼神:“你真是太可怜了,孩子。”
我笑他们虚伪,但我也是如此。
商人们则在幕后,想要利用被摆在橱窗里的商品谋取更大的价值。
我挂上了和里德尔一样的笑容,表现的是那么的谦逊。
你想当羊群还是牧羊人? 我仿佛听到了伊莱亚斯问我。
“你叫什么名字?”政治家们问。
“纳斯蒂亚.斯图亚特。”我想当牧羊人。
“你将来一定会取得巨大的成就!”人们异口同声。
我来为这些先生们翻译一下:纳斯蒂亚小姐,你对于我们来说非常的有价值!
生活是残酷的。
我在这个世界感受到了孤独,我像是突然被塞进去的一样。
要么孤独,要么平庸。
我们都是些优秀的演员,里德尔是,我也是。我在这个诡异的空间待了许久,斯拉格霍恩说:“你们是我教过最优秀的学生!”
我很虚伪:“您过奖了,教授。”
他们试图同化我,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发现它像个张牙舞爪的怪物。
我对着怪物挥挥手,它也向我挥手。
“你变的越来越疯了,斯图亚特。”里德尔面无表情的说。
我看向他:“事物的本身是不变的,变得只是人的感觉。”
“是你的想法改变了。”我说。
最终我和一脸烦躁的里德尔回到了斯莱特林地窖。
我喜欢叔本华,我如是说。
……
某年某月某日,我的同盟里德尔成立了一个社团。
他把这个社团称之为沃普尔吉斯,沃普尔吉斯的成员大部分都是些混血,当然也有几个纯血。
利益使我们相逢。
第11章 弱者
我从地狱来,要到天堂去,正路过人间。
——《红与黑》司汤达
“我一定要狠狠的教训那个韦斯莱!”马尔福躺在医疗翼的病床上,愤恨的说。
我听着他喋喋不休,脑中竟浮现了一句话:在与人的交往中,人们就像月亮和驼背人,总露出其中的一面1。
我没有在医疗翼多停留,倒也不是什么别的,只是因为我没有兴趣在听下去马尔福对于韦斯莱的复仇计划。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活法,这决定着我们的未来。
新一届的斯莱特林学生几乎都是纯血出生,除了一个名叫赫伯特.埃文斯的。对于他们来说,这是异类,驱逐异类是这群无所事事的一年级们的乐趣之一。
如果有很多异类,那么也许只要加紧尾巴做人,就不会有在意到你,可惜的是赫伯特.埃文斯是唯一的异类。
于是他找上了我,斯莱特林为数不多的混血,却照样能够混的风生水起的我。
棕色的鬈发,蓝色的眼睛,明显被切割咒割裂的袍子……这就是赫伯特·埃文斯。
“有事吗?赫伯特.埃文斯先生。”我打量着这个很有可能成为我的兵卒的同学。
面前这个衣衫破烂的一年级的眼中含满了可笑的泪水,露出自以为脆弱的表情,以为这样可以博取比他年长者的同情与怜惜。
“一个弱者总是渴求公平与正义,而强者则对此无动于衷。”我就这么告诉他,没有人会来管弱者的悲痛的,我叹了口气——我向来不热衷于和人共情。
后者抬起头来,收起他那好不容易攒出来的眼泪。我看到他的眼中燃烧着名为不甘,愤恨的火焰,以及藏在最深处那可笑的自卑。
“你想让我帮你什么?教训他们吗?然后庇护你吗?”我询问这个卑躬屈膝的人,“你能为我带来什么?”
“一切。”
或许我可以给他一个机会,于是我对埃文斯说:“如果无所事事的话,可以来八楼的有求必应屋找我。”
我告诉了他进入有求必应屋的方法,赫伯特.埃文斯是个聪明人。在第二天,埃文斯在有求必应屋找到了我。
你渴求着所谓的公平与正义吗?
我也有些高兴了,也试图去忘记前几天的那些麻烦事:“看来我们应该会很聊得来。”但高兴之余,也有些担心这是个蠢货,于是我说:“埃文斯,你也要向我证明你的价值。”
“你要我怎么做?”我未来的兵卒问。
不知怎么,我忽然想起了好像快放暑假了,随之而来的也是结业考试,于是我托着下巴,漫不经心道:“我相信你可以在期末考试时考过那些纯血的吧,埃文斯,无论理论还是实战。”
这个一年级激动的说:“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在这之后,埃文斯几乎一有时间就会来有求必应屋。
赫伯特.埃文斯早逝的母亲是纯血家族埃弗里的旁支,据他说,他还有两个麻瓜哥哥,经常会打骂他,至于他的父亲,他却闭口不提。
我没有多问,毕竟,谁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埃文斯还在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着这个切割咒,这个曾经使他狼狈不已到咒语。
我最终选择让他停止继续破坏有求必应屋。
他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有一点我很好奇。”我恢复了有求必应屋那些被切割咒破坏的摆件:“你明明可以去找其他人,那些斯莱特林高年级将会是你更好的选择。”
埃文斯沉默了一会,说:“可只有您会帮助我这个混血,不是吗?。”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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