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的话有点长,但希望大家看一看啦
本篇用的诗是莱蒙托夫诗七首,非常有名的是“重复又重复”那一段,不过我觉得整个都很棒呢,尤其这个诗的流派,微妙的和神造信徒所、人外梦魇梅格外契合
由罗曼来念既是自嘲又是嘲讽呢呼呼呼呼呼
梅讲的故事也是所青天着名的屑断案事件,俩妈抢一个孩子更爱的会先放手,所以他让罗也来试试抢咕哒看谁先放手,屑,真屑←虽然他说自己会放手但到时候绝对不会放的吧
拿前人的剑斩本朝的人,不愧是梅(?)
其实本来这是个脑洞,所以也就没结尾这回事(?),但是我写着写着,不知道为什么,手里的键盘忽然变成了一把刀,鼠标也变成了一把刀,word里面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个有灵魂的BE,真是罪过罪过
我怀疑是 @在下五狗子 这个人的脑洞污染了我(小声(大家快去看刀,就第一条那个漫画
喜欢HE的小朋友不要看哦,就让他们叁个暧暧昧昧的黏糊下去好了
喜欢玩人体吞剑、叁刀六洞的小朋友,请务必好好把最后那把刀恰了,像我,我就恰的很开心,甚至一瞬间都不想写HE了呢(最终还是写了
如果你们被刀了,那么这一定不是我的错,而是五狗太太的错(确信
好的那么到这里你们肯定猜到我叨叨一大堆的意图了,是的,为了让这个更新看起来像正常更新,而且我也很想聊天,我决定多打点有的没的,给你们一些评论夸我的提示,免得你们害羞不知道从哪里夸起(不存在的)
那么话说到这里,我知道就算我安利了诗七首你们也不会去看,所以我给你们贴过来了,给老子看(按头)
———体会诗歌之美吧!———
寒冬快到了……
寒冬快到了,
树叶将飘落——
水要成冰了,
我的爱,你呢?
洁白的雪花,
将把涟漪覆盖,
世界会顿失温存,
你呢,我的爱?
待到阳春归,
雪又融化开,
光和热将返回,
你呢,我的爱?
我并未变得好些或坏些……
我并未变得好些或坏些。
脚下还踩着那一片土地,
只是在永恒的音乐和我
之间变窄了相隔的距离。
我等待着距离的匿迹,
我等待着话语的销声,
在灾祸与凯旋的光华里,
我的心也将失去踪影。
在自由得出奇的早寒时分……
在自由得出奇的早寒时分,
一切仍如旧,一切都已改,
多年来我做了太多的梦,
我终于醒了,年华今何在!
如今我在秋野上漫步,
一切象往常,又不似往常,
仿佛已把我从鸟笼放出,
但拒不给我最后的希望。
重复又重复雨水和雪花……
重复又重复雨水和雪花,
重复又重复柔情和忧伤,
还有那人人皆知的事情,
知道得就像背熟的一样。
透过俄罗斯白桦的幻影,
列维坦①的明澈和宁静,
重复又重复同一个问题:
“你怎么会落得个这样的人生?”
①十九世纪俄罗斯着名画家。
我宛如生活在迷雾里……
我宛如生活在迷雾里,
我仿佛生活在美梦中,
在幻想里,以超验的方式,
但如今我已不得不苏醒。
苏醒,以便看一眼恐怖,
看一眼我命运的荒谬怪诞。
……关于俄罗斯的雪,俄罗斯的严寒……
啊,假如,假如……但愿……
命运的游戏。善与恶的游戏……
命运的游戏。善与恶的游戏
智慧的游戏。想象的游戏。
“面面镜子你照我,我照你,
突然把彼此的影像给扭曲……”
有人对我说:“你赢了游戏!”
反正都一样,我再也不玩游戏。
如果说,作为诗人,我将不朽,
可是,作为人,我正在死去。
我们已不年轻,但也不算老……
我们已不年轻,但也不算老,
我们不是死人,也不是活人。
我们赏听着婉转悠扬的吉他
和浪漫曲《不详的话语》的歌音。
唱的是淡忘的茨冈式幸福,
唱的是狂热的情爱和离别,
有如挑战,那颤危危的手
举起斟满香槟的酒杯干杯:
为了无聊事,为了失败,
为了失落的一切珍品,
为了本来还可以不这样,
为了我已经不需要别人。
———是不是贼美———
细心的小朋友肯定注意到了,我是七首放在一起打散了用的,主要是因为感觉气氛很合适,而且七首七首的念感觉很奇怪就让他们俩说成是一首诗啦,但实际上它们不是一首长诗哦(不重要啦)
梅林最后的诗是给所念的呢w 千里眼什么的,提前透支了两情相悦的快乐啊
而且因为重复和标点不同,我也把题目一起用了进去,好吧我知道这也不重要(被打)重要的是悲伤和无力产生的作为人的圆满呢w
毕竟,my lord,美梦难久
所以请尽情享受吧?
—————正文分割—————
“呀,你来的比我想象的要快很多。”罗曼推开这扇本应紧闭的门之后,首先听到的就是梅林尾音上挑的寒暄。后者正低着头为立香调整领结的位置,放在身上也有些奇怪,不如挡住眼睛来的可爱对吧,他把结调整到她脑后系紧,满意地点点头。
“我本来以为你会在外面看到最后呢,医生。”梅林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捂住少女的耳朵,“或者说,没想到你会生气、还是嫉妒呢?”
美丽的异种生物笑了起来,梅林看起来仍旧是一个俊美的男性,但此时此刻他的表情、洋溢在身周的氛围、从声音里泄露出的丝丝缕缕的冷酷和不解,都让他作为人类的外衣零落不堪。既不是梦魇,也不是人类,独自行走在人间的怪物裂开嘴角向他人微笑的样子,用恐怖来形容也不为过。
罗曼停在那里,他们中间横亘着补魔工作室里的白软小床,他难得的露出了阴鸷暴怒的表情,声音也沉了下来,不像平时那种暖洋洋的轻飘飘语气——硬要说的话,更接近领导着一个魔术师机构的指挥者的模样了。
“梅林,我时常好奇,一个人在阿瓦隆反省了这么久究竟能做出什么改变,毕竟你好像也没有学会和人相处的方式,”他说,“在不列颠的王之后又盯上了立香吗?”
“不要这么凶嘛,人家当然有在反省啦,不过就算反省多少次,也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梅林转着眼睛,表情在虚假的委屈和思索之间摇摆,“所以我才说,人类的感情实在是太难理解了,我才刚刚懂了一点,马上你们又会推翻结论,从头开始再来一次……如此出尔反尔的种族,实在是令我厌倦。”
“不过就像你说的,立香是在人类中的佼佼者,那种超脱众人之上的坚毅而极少动摇的意志,还有饱满到足够播撒出去的感情,从‘爱人’这一方面,就连阿尔托利亚也要甘拜下风。”梅林的眼睛轻轻向下一瞥,在听不到也看不到的少女茫然的表情上挖掘着,他的声音里有一种接近焦灼的垂涎,“从理解方面来说就更是如此,这孩子天生拥有强大的心,能够付出无私而不需报酬的爱——从我对你们的理解来总结的话,就是这样了。”
“所以大哥哥会喜欢上立香,也是理所当然的嘛。”他耸耸肩,“毕竟她是最接近理解这个定义的人,又是耀眼的My lord,对吧?”
“……那这场闹剧就该结束了。”罗曼不为所动,那对让人往往能联想到新叶啊青苹果之类鲜明色彩的眼睛好像蒙上了一层残酷的烟雾,使得它们看上去惊人地变成了接近金色的浑浊,“和千年前相比,你已经退缩软弱到这种地步,像个孩子一样挥舞着玩具要求回应。”
“你需要理解吗?你会被吸引吗?”他的态度也鲜明起来,嘲笑之意尽显,“等待着距离的匿迹,等待着话语的销声,在灾祸和凯旋的光华里,心也将失去踪影……多年来你做了太多的梦,你终于醒了,年华今何在?”
“……重复又重复同一个问题,你怎么会落得个这样的人生?”
这首阿克梅派的诗歌被他念的娓娓动听,讽刺的是,这个诗歌派别正是提倡返回人世和物质世界的,主张通过对人的意志进行启迪,以此来达到‘完善’的流派。
然后罗曼看起来就没有那么生气了,是的,他微微皱着的眉头和紧绷的肩线仍昭示着他不佳的心绪,但他的的确确被这首他用来嘲讽梅林的诗说服了。曾经属于“自己”,又早在数年前远去的疲惫又在这具身体中苏醒了,罗曼惊讶地发觉自己的怒气已经在渐渐消散。
寒冬快到了,
树叶将飘落——
水要成冰了,
我的爱,你呢?
对于一个并没有被教诲着理解感情的生物来说,对于自由而复杂,又在某些方面惊人的具有同样底线的种族来说,如何小心试探出一个他人天生业已学会的名为感情的事物底线在哪里,确实是一件难度超标的挑战。
所以他容忍地叹了一口气,就像是面对着无意间打碎昂贵花瓶的狗宝宝一样,罗曼压抑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忧伤,向他的同僚、同类伸出手臂,“停下吧,梅林。把她给我。”
“不给。”和罗曼的反应截然不同,好像被那首赢弱无力的诗激怒了似的,梅林松开了阻碍她听到声音的手,一把抱起了少女,硬挺的龟头逆着小穴垂着滴下来的液体插了进去。像是抱娃娃的姿势让肉棒进的很深,配上她自己的重量更是快要顶进子宫一样,少女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是吓得哭叫起来。
梅林刚刚射进去的白浊液体在这个姿势下很顺畅地向外流着,又被尺寸凶猛的肉棒堵在里面,粘稠的发出啪啪啵啵的声音,吵得人心烦意乱。但这样还不足以让梅林感到满足,被魔力具现出的花渐渐增多了,好像花神正在这个房间里举行聚会一样,粉色的花瓣淅淅沥沥的没过了他和罗曼的脚面。
“哈啊……这个姿势也好紧,立香的下面吃不下向外溢出来的样子太可爱了,大哥哥真想看你吃的饱饱的肚子鼓起来的样子。”忽然又被放置到床上,没有拔出的肉棒顺势给了两下深顶,从眩晕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的立香听着梅林在自己耳边描绘的淫秽画面,穴肉不由自主地抽紧两下。
“不、不行……”她还想用软弱的双腕向前逃跑,但身后的男人只是掐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就让她的挣扎变成了无用功。进入发育期的少女正在抽条,从后面居高临下地看过去,腰细的就像是撞一下就会折断一样,但丰润的臀已经有了女人的线条,用弧线勾勒着肉欲的美丽。
梅林插的凶狠又暴躁,好像焦急地标记自己的小母狗一样的公狗一样,连囊袋都狠狠拍在肿起来的花瓣外面,恨不得一起挤进她的身体。立香被两个人激烈交合的部位支配着呻吟哭叫,能够支撑着自己的手臂也很快失去了力气,只能徒劳地向前伸出,小嘴里还咬着床单来防止自己被操的说出什么丢人的词句。
直到她的手被另一个人温柔的握住,在高潮中反射性地握紧他的手,又渐渐流泻了力气的立香才迟钝地意识到,这个房间里出现了第叁个人。
洁白的雪花,
将把涟漪覆盖,
世界会顿失温存,
你呢,我的爱?
“有两个女人,争抢着一个孩子,说自己是孩子的母亲。”梅林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他往里顶的越来越深,也越来越重,声音收紧的调子都变了,“贤明的王听说,便让她们争夺那个孩子……嗯……又要射了、my lord……”
“孩子哭了起来,先放手的便是其母。贤明的王仍然正确。”他握着立香细腰的手掌松了又紧,紫色的指印交迭着红的,在她洁白的肌肤上开着,“吸得太紧了……真要命,大哥哥都要拔不出来了……”
梅林压着少女的腰,强迫她翘起被灌溉充分的小穴,液体被还在抽搐收紧的小穴挤出来,哗的一股热乎乎的流到她双膝之间的床单上,洇出一片影子。
“要试试看吗?”紫色的非人的眼看向罗曼,“大哥哥会在立香哭出来之前放开手哦,这一点请放心。”于此同时,他摸索着拧住立香乳团下挺立的那一点,残忍又冷酷地转了半圈,少女哭叫出来,有很快咽回去,只是身体颤的厉害,更多的水漫出来,湿哒哒的淌到两个男人的目光下。
立香的指尖像是冻僵了一样,抖得从他的手掌中滑下去,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头埋到了床单凌乱的线条当中。“医生……”她花了很久来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没关系的,所以……”
她的手被人类温暖的肌肤完全包住了,她所熟悉的声音轻轻叹了口气,就好像她每次从特异点回来卧床休息的时候,他会坐在边上一边叹气一边望着她微笑一样。故作坚强,故作冷漠,意识抽离身体将一切抛到脑后,挣扎全都败给了这一声叹息。
“立香,不要怕,交给我吧。”医生这么说。
罗曼的手指上戴着一枚戒指,在屋顶的灯下泛着暗淡的一线金色,他轻轻含住了少女的双唇,向她敞开怀抱。就像是心知肚明的交接仪式一样,梅林也松开手,看着她不断坠着一溜溜淫乱的液体投入那家伙的臂膀之间。
梅林嫉妒起来,她柔软的依偎在另一头不输给他的凶兽身前,收敛着恐惧,像是小鸟还巢一样倏然放松下来的样子真是很碍眼。所以他马上就改变了主意,在她被亲吻的时候恶劣地凑过去,轻轻舔吻起少女敏感的背。
发出了可爱的声音呢,忽然跳了一下的身子也是,都让梅林联想到第一次用软绵的喙好奇地啄着初见事物的小鸟。“My lord,喜欢被亲这里呢。”他极尽缠绵地咬了一口自己留下来的指痕,很痒,少女的身体立刻抖着闪躲起来。
“立香,专心点。”然而罗曼保护她的臂膀也正是禁锢着她的铁条,他强制性地抱紧她,让她洁白的身体仰过去,挂在自己的手上,“感受我就可以了。”珍惜的,轻微的,湿润的动作包裹住她被拧过肿起的乳珠,在舌头上抚慰着那里。
立香只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一个吻结束之后立刻衔接上另一个,她的身体被夹在两个人中间,反复的,漫长的刺激着。简直就像要把最后一滴液体都从她的身体里榨干一样,弹弄、挑拨、揉搓,粗话、喘息、爱语。
光透不过领巾,但味道和声音还在源源不断的涌入。在狭小的空间里不断堆积的花的香气,消毒水微微的苦涩味道,过多的散发着气味的液体。手掌与手掌交迭,吻痕上压着吻痕,她不适的闪躲只是投入另一人的玩弄中去,让一切变得越发糟糕起来。
“嘘……”医生发出诱哄的声音,“好孩子,坐过来。”她就犹豫着跟着他的引导,把那根肉棒纳入了体内。双腿折迭在两边,无论是跪坐还是下蹲都没有力气完成,但医生看起来也不需要她的辅助,一次次深顶让少女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软绵的身体扭动着带来更多快感。
她很乖,所以医生过分的剥出阴蒂,用一根被液体打湿的手指来回挤压着那里,享受起她嫩的像是牛乳冻层层堆迭出来的吸吮。而等待中的梅林一边用热乎乎的那一根在她的背沟里来回滑着,把前端溢出的大量腺液都涂抹在她身上,一边伸出手,按在少女的小腹上。
“不知道能不能摸到罗马尼的形状呢。”他随口开了个下流的玩笑,用掌根挤压起她下腹的软肉,“手感真棒,肥嘟嘟的……真想操的这里膨胀起来,皮肤都绷紧着……啊、立香的身体又僵住了,在高潮的时候给医生怀个孩子怎么样?”
是的,身体本能的记住了让她灭顶的快感,几乎是他的手一放过来,立香就条件反射地紧张起来。然后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被按压住的内里部位就传来了让她难以忍受的酸麻。“噫、不行,医生……呜、不要压那里……”她娇声哀求着,“梅林、松开……”
“尿……不、不行!让我去……”立香来回摇着头,下一秒就会失禁的恐惧让她死死忍耐着缩紧那里的肌肉,腿也并起来,一幅想要逃跑的姿势,“忍不住、快忍不住了——松开、不要看、不要看!”
梅林不但没有松开,反而还按住她的身体,用力多揉了两下。罗曼也没有帮助她的意思,还火上浇油地在她崩溃的收紧里抽插起来,每一下都颠得她起伏着,尿液和高潮都悬在一个危险的高度,马上就要穿透她。
“没关系,上次大哥哥玩的时候不也尿出来了吗。”梅林舔着她的脖子,色气的一路啃咬到耳尖,“很可爱哟,立香不用担心啦,在床上就是要这样才对嘛。”
不行,现在……这是绝对不行的!立香抽泣着咬住牙齿,额头上的汗珠和泪水一起流到下巴,她的手拒绝地放在医生的胸膛上,看起来无论如何都打算反抗到底。
只是来自身前的最后一击让她的抵抗变成了无用功。两根手指把已经硬起来的阴蒂扯出来,然后,就只是轻轻一提一捏——少女的悲鸣便瞬间冲出了喉咙。
她真的失禁了,因为身体还没有放松下来的缘故,罗曼得以见到大股液体被艰难地挤压出来,一滩一滩地淋湿了他的衣服,尿液的味道微妙的冲淡了花朵的甜腻,而处于倒错高潮中的小穴则有力地绞着他的肉棒,毫无防备地把精液吞进了深处。
梅林迫不及待地把她抱起来,半软的肉棒脱离穴口发出令人羞耻的啵的一声,多的惊人的液体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又涌的罗曼一片狼狈。
“医生的已经喂给你了,下一个是大哥哥了呢——”
待到阳春回归,
雪又融化开,
光和热将返回,
你呢,我的爱?
她不知道这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例如说,监控设施的忽然断电,医生在职责上反常的的缺席,报告究竟是怎么编造着把这一切抚平到薄薄的屏幕上,又或者是,他们是怎么绕过移动在迦勒底的从者们把自己偷渡回my room的。但结果很明显,那就是所有暗恋都就此大白于天下。
梅林恢复了四天一次的补魔频率,大概补魔前后,他会偷偷躲到她的小房间里,对她再做一些什么事情。罗曼则正常很多,更接近恋爱的世俗定义,在本就无微不至的员工关怀制度里,还能被他找到细小的漏洞一个一个填补干净。
他更喜欢和立香呆在一起,什么都不干,或者是各自做各自的事情。比如说一起借用厨房做一道甜点,或者是偷偷用中控的屏幕投放立香想要看的电影之类的,在迦勒底严密又宽松的条框中探险,成了立香和他的恋爱日常。
虽然这里面有很多事都有梅林的身影,但总之……也……大概……算一个不合理的快乐结尾吧?
立香拿起医生书桌上那本折了页的书,继续看了下去。
在自由得出奇的早寒十分……
在自由得出奇的早寒十分,
一切仍如旧,一切都已改。
写给BE爱好者的刀刀
在很久以后,立香模糊的想起这一段时间里医生的表现时,梅林已经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了。
“怎么了?立香?”男人光裸的胸膛贴在她的后背,“还不想睡吗?要大哥哥给来念睡前故事吗?”
梅林的头发多的有点烦人,她甩甩头,孩子气的撇撇嘴,“不要、反正又是亚瑟王的故事,亚瑟传说,关于亚瑟王你不可不知的40件事吧?我听了就头疼。”
“嗯……但是再做什么的话,就太晚了,明天还要早起呢。”就像提出这个建议一样,梅林非常轻率地放弃了,他握住立香的手,把她的手整个包进手掌里。“那么,要喝什么吗?我去热牛奶?”
立香感到自己的下颚明显收紧了,她啪的一声打开梅林的手,室内那虚伪的脉脉温情被她撕裂了一个口子,“梅林……”
她尽量斟酌着词汇,以造成更大的杀伤力,“你不必模仿他,再说,你学的也不像,你知道的吧?”
半梦魇温和的笑了起来,这表情看起来比较接近人类了,只不过不属于他而已,“立香,你勉强着和我在一起,也不是因为喜欢我呀……”
“你只是明白了,罗马尼预见了自己的死亡,以及他死后无法保护你的事实,才在那段时间做出了退让而已。他既担心你,也担心我。”他说,“所以你看,引入了一个新的支点之后,就变得稳定多了不是吗?”
“你看着我,就会想到他,所以变得能够容忍大哥哥了呢。”
少女的眼睛里含着灿灿的泪,“我讨厌你。”
“没关系,我知道。”梅林仍然在笑,“再怎么说,我都会注意着立香,喜欢着立香哟。”
“来,要牵着手睡吗?”他伸出手,少女的泪终于滑坠下去,在被褥间摔碎了。她慢慢伸出手,放到了梅林摊开的手掌上。冰冷的,僵硬的,拒绝的。
他的身体很温暖,但她无法从中汲取到一丝热度。
“那么,大哥哥给你念诗好了,罗马尼以前也用这一首来讽刺我呢。”
我宛如生活在迷雾里……
我宛如生活在迷雾里,
我仿佛生活在美梦中,
在幻想里,以超验的方式,
但如今我已不得不苏醒。
苏醒,以便看一眼恐怖,
看一眼我命运的荒谬怪诞。
睡着了还在哭,真是孩子气啊,立香。只有这个时候才会紧紧握着我的手不放,大哥哥也是会感到伤心的哦?哎呀,还叫着罗马尼的名字,真是过分的御主。
嗯,我在这里哦。我也喜欢你。
【罗咕+梅咕】暗恋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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