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家宴,带王妃做甚?”祁天凌心下疑惑,又对皇帝的举动不满。
不亲自派人来府上请,竟用飞鸟传信敷衍,若是被人劫了去,岂不正好治他个无视君主之罪?
如此卑鄙手段,当真非他祁昭(皇帝)莫属。
祁天凌暗自咬牙。
就让你再猖狂几日……
“你们都出去,守在这里我不习惯。”枫景在他卧室里嚷嚷,毛躁得将头发揉成了“鸟窝”。
几名下人已经听的麻木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王爷对他们下了死令,若是王妃再出事,定要摘他们脑袋。早上一群下人才受了罚,现在仍然心有余悸,半分不敢松懈。
任凭枫景怎么嚷嚷,一个个下人都跟木头似的,伫在那里死活不出去。
“祁天凌……你给我过来!”枫景对着空空的门外,发泄似的喊叫,却不料真得到了回应。
“这么急着见为夫,是有何事呀?”祁天凌步态悠闲的走进来,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挑逗这个小人儿了,若是不出意外,当个宠物养在府里也不是不可以,没事还可以拿来解解闷。
本意是随便喊喊的枫景,却不想真把人给叫来了,一时有些无措。
祁天凌这次回来有些反常,动不动的就喜欢咬他,尤其是想到早上给他灌的那碗药,到现在都还有些不适应。
他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坦然的面对他了。
第十一章 为夫护你
见祁天凌进来,枫景立即安分下来,嚷嚷变成了紧张。
索性躺回去,又将自己埋在被子里,竟忘了方才叫祁天凌过来是干什么的了。
“嘁!”祁天凌轻笑一声,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小人儿这么好玩呢?
三年的时间都白白浪费了。
祁天凌脸上挂着邪笑,缓缓逼近床榻,揣了满腹坏水。
几名下人互递了眼色,这个时候是走还是留?
王爷让他们日夜轮番看顾王妃,没有他的命令不得离开半步。
可接下来的情景估计有些不宜观看,王爷又没有让他们退下的意思,几名下人感到尴尬不已。
屋子里气氛怪异,又出奇的静,静到祁天凌缓慢的脚步声都能落进枫景耳里。
枫景捂紧了被子,在里面瑟瑟发抖,却又不是冷的。
料想的被子被揭开没有到来,而是祁天凌整个人直接压在被子上。
窒息感传来,枫景不得不双手托起被子,使劲儿往上掀,小脸儿都憋红了,祁天凌压在上面纹丝不动。
那一刻,枫景险些认为祁天凌要将他活活闷死,内心惶恐油然而生。
这个老男人终是容不下他,要对他下手了吗?
就在他要绝望的时候,被子外面的人止不住的颤抖,憋不住的闷笑自嘴角漏出。
“王妃若是下次见了本王还敢藏,本王就用同样的方法压上一个时辰。”
那岂不是要了本公子的命?要杀我就直说嘛,不要这么卑鄙。
别说下次,这次你再不起,我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枫景再一次拼命掀被子,这次终于掀开了一片角落,新鲜空气扑面而来,忙使劲儿的呼吸几口,似搁浅的鱼儿对水的渴求。
气还没踹匀,上方就出现一张放大的俊脸。
“怎么样,可记住了?”祁天凌坏笑着,温热的气息尽数喷在枫景脸上。
枫景羞臊的缩了缩脖子,却无处可退。头上被一只大手恰到好处的用力按压着,另一只大手也没闲着,拇指按压着枫景的唇瓣,挑逗性的揉搓。
这个地方柔软细腻的,尝了两次,越尝越有味,竟有点上瘾了。
拇指离开唇瓣,换成捏着下颌,趁枫景愣神之际,一口咬了上去,轻咬舔抵,犹觉不够,索性往更深处探索。
枫景死守牙关不肯放他进来,很明显祁天凌是在玩他,若不真心以待,他可不想把自己不明不白的交出去。
祁天凌脸色一沉,不乐意了,手上加重了力道,枫景发出“啊”的一声痛呼,这个狡诈多端的男人立即趁虚而入。
枫景被迫接受着来自祁天凌的侵略,呼吸交融,声响可闻。
几名下人尴尬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隔着被子,枫景都感觉到了祁天凌的异常。
祁天凌更是不必说,自己的身体自己比谁都清楚,原先本着是玩一玩的态度,留了下人在屋里观看,让他们知晓王妃的重要性,却不料现在擦出了火花,不能自持。
“都出去!”一群傻瓜,一点都没有眼力见。
得此一令,几名下人如蒙大赦,瞬间溜的无影无踪。
枫景意识到了什么,死拽着被子,意图把自己藏起来。
祁天凌鼻子里发出一声闷笑,“怕什么?本王知道怜香惜玉,不会弄痛你。”
“不要,你看清楚了…我是男人!”枫景说出了祁天凌最介意的梗,希望他能知难而退。
孰料祁天凌笑出声来,“哈哈……王妃无需提醒,本王知道,这就来宠你。”
话落,以碾压式力量悬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枫景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滚,”余下的话便被堵在喉间,任由祁天凌占了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枫景迷迷糊糊醒来,便听祁天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明日,随我去皇宫赴宴。”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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