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即便不喜欢了,先前他疑心她与萧皓有什么时,是“要废要杀”,这回是直接求“赐死”……
“那男人于你究竟有多重要,”他冷声诘问,“你宁肯为他赴幽冥,也不愿生着伴我。”
“我当然不想伴你!你教我身不由己。”
娶她是一幅画像、齐澍代他一面之缘、一纸圣旨,娶时便设想若不喜欢她就早些废了,再猎新艳。
她身如何只随他心愿,如他捏在手里的棋子,捏定了,想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其实这棋子连这样嫌怨的资格都没有,她还要谢他大恩,一开始便极大方给了一个后位。
落在他耳中,则是认承了她对他始终只有憎恶与疏离。
“你既然求死,那便先看看朕能不能干死你。”
“你……”
话哽在喉间,身上衣衫却轻易被他扯开抛落到地砖上。
本就被他强势压制着,她阖了眼,心神放了空,枯寂如深潭死水。
他本欲硬生生挺入她穴里,可那里实在无几点花露,涩滞难以行进,虽正恼她,他望她腿心伏下脸去,以唾津将逼穴润透了,才入进去。
她以指背掩了唇舌,压抑口中声息。心冷,他不是扬言要干死她么,竟还有耐心为她舔穴。
此时他的耐心究竟不多,胯间孽根甫一插入,便是大开大合地干起来,送到最深处时似乎要戳破她的肚皮。
她眼圈倏忽红透,却强忍着不教泪水落下来,神思渐渐溃散,只觉得小腹又疼又凉,疼是被他插的,那猛剧烈起来且难以消褪的凉意,大抵是迟延了许久的癸水要来了吧。
而他也不是全然无半点感受,一顶一抽间,俯眼觑见交合处迸出几点血红的液珠来,长眉微皱,暂且撒开了已掐出几道指印的她那半边酥乳,插干的动作慢腾下来后,将阳根往外抽时,哪止是液珠,一股暗红的血流,一径淌落了出来。
心口一凉,他抽了出去,骂道:“真是晦气。你那癸水迟了许久,偏在这会儿来。”
她很想反驳他,不是想她死么,还要亲自干死她,怎么还关心她的身体,关心几点癸水,却渐渐被痛楚折磨得话也懒怠说,只放任眸中珠泪如雨落下。
他很想摸一摸她的脸,为她将泪揩了,将醋意全说与她听,要她纵然是做戏也要装作肯将他放在心上、装作疼他爱他的样子,那他也认、也欢喜,却止坐在一旁拿帕子擦拭那孽根上的血污。
他素来多一个心眼,稍稍转念,便想到,她逼穴里的血,未必真的是癸水罢了,忙传了医女过来。
“皇后癸水迟延了许久,今日方来,可诊得出来是何故?”
他这样问,问的轻巧,医女却已然战兢兢汗出如浆,跪在下首小心翼翼禀道:“娘娘这并不是癸水,是……小产之兆。”
而皇后又衣衫不整,鬓发散乱,神色颓冷,眼眶红湿,“小产之兆”的缘故,再明显不过。
闻言,美人玉容上,一颗凄凄凝在眼角的粉泪惊堕而下,却是何时有了……
血秽污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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