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帅,个子高,身材好,有钱的。” 初愫说得泛泛,没什么特质,是个人都喜欢这种。
江勖来了劲,暗比了下这几个标签,发现哪个都可以套在自己身上,自恋地说:“这不就是我嘛!”
“……”她拿起桌上的纸巾,低头假装擦下嘴角,打算用沉默糊弄过去。
两只手缠上她的大腿,初愫一滞,手又无声地钻进裙摆下,插进腿间,隔着内裤指尖滑动肉缝,按压在阴蒂上。
初愫腿紧紧夹住两只手,隐晦看了他们两眼,两人都各自和其他人聊天,看似谁也没理她,实则那手在警告,仿佛她再不拒绝,他们就保不齐干点什么了。
“我、我喜欢年龄比我大的。”
江勖弟弟很不服气,反驳道:“年龄小有小的好处,身体好啊,年龄大的过两年就不行了。”
这话一出,引起众怒,江勖在这堆人里本就是众人的弟弟,这么说谁能忍得了,身边的谢延第一个出手,勒住他的脖子。
注意力全被他们吸引过去,这边的俩人得了势,内裤拨到一边,破开阴唇揉弄起阴蒂,手指贴在穴口轻轻按动,感受到湿意后一指入底。
“嗯…”初愫咬住腮肉,手死死攥着裙边挡住两只手。
周、程旁若无人地挑逗她,阴蒂很快就立出硬头,长指在骚核上轻缓抠弄,她唇角溢出的呻吟,就是对江勖言论最好的置辩。
他俩明明可以操到她老死。
阴蒂上的手指移开,滑动着穴口,穴里的手指默契地给它让出地方,贴着穴道上面紧紧扒住骚核。
难耐的氧意从尾骨窜到后脑勺,呼吸变得颤抖,外面的长指拨开穴口软肉向里挤进。
她真切感受到两根手指在穴道中缠搅,穴口被他们的动作撑得时开时合,初愫的脸渐渐爬上温度。
那边的打闹慢慢停下来,殷悫低眸沉默不语,复而抬起眼,瞥过故作避嫌的三人,在声音渐平之际,她突然看着初愫问。
“如果让你从在场的男士中,选择两个,你会选谁?” 殷悫刻意加重了‘两个’二字的读音,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直视她。
初愫抬起头,穴里的两根手指也停下动作,大家都熄了声等着她的回答。
一般玩这种游戏,大家基本都只会说选一个,殷悫的问法好像是故意要给初愫难堪似的。
周顾南蹙着压低眉头,警告地看着殷悫,他虽然总对初愫说她有两个老公,但也只是想让她自己心里认定,他知道初愫在外说不出这些,所以也只是强迫她承认有男朋友而已。
殷悫没被周顾南的眼神压退,坦然地与他对视,笑着挑眉,好似自己不过是问个问题,他急什么。
“……”
有人终承受不住这种诡异气氛,开着玩笑:“殷悫姐真是吾辈楷模,要找就找俩!”
初愫开始以为殷悫的提问是一时兴起,现在确定她是故意的,并且还参破了他们三个人的关系。
她无语扯动下嘴角,不至于吧,姐妹。
“嗯…我会选择,程总和周总。” 她很突兀地开口,殷悫又问:“为什么?”
初愫没思考半分,直接说:“一是因为程总是我老板,周总是我好朋友的哥哥,我对他们更熟悉;二是,他们符合我的理想型。”
听到她直白的回答,两个男人惊讶又开心,她居然当众承认自己是她喜欢的类型。
手指开始暗暗在穴底蠕动起来。
“所以,你是专挑熟人下手?” 话里话外暗讽她,借着周明熙上位。
初愫点头:“当然,我干嘛要对不熟的人出击。” 她也刻意加重“不熟”两个字,“毕竟,我又不了解她。”
四句话的你来我往,不了解内幕的人只觉得场面尴尬,更何况还把那两尊大佛牵扯进去。
这算什么?二男争一女,不对,二女争一男,也不对。
周明熙看看殷悫又看看初愫,她虽然和殷悫认识时间更久,但没在一起玩过,心底里还是更偏向初愫,所以对殷悫莫名的敌意感到有些不快。
初愫把裙底的两只手推出体外,起身道了句:“我去下洗手间。”
程嘉澍摩挲潮湿的手指,不悦地瞥了眼周顾南这个祸水,也离开包厢。
一个女生(17章提到过)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相继离开,恨恨翻了个白眼,想到她那时在程嘉澍身旁转了好几次,又是打招呼又是搭话,半个眼神也没得到,顿时觉得不服气。
转回身,她发现周明熙冷着脸一声不吭,此女转转眼珠,不高不低地嗤笑道:“西西,你可得留神,别回头人家一不小心,真成你嫂子了。”
周明熙抬起眼睑,冷眼瞧她,提高声音:“如果愫愫真成我嫂子,那我回去得买三挂鞭炮。”
女生不解:“买鞭炮干什么?”
周明熙说:“庆祝啊,庆祝我哥长眼了,庆祝他运气好,庆祝周家烧高香灵验了。”
殷悫的睫毛不受控制地抖动,余光扫到周顾南安然坐着,失笑宠溺地斥她:“别瞎说,有你这么埋汰你亲哥的吗。” 对初愫当嫂子的话,一句也不否认。
她深吸一口气,手心发凉,指甲用力嵌进掌心。
……
身后的脚步越来越快,初愫以为有人着急去厕所,让路往墙边靠了靠。
结实有力的手臂从后环过细腰,单臂将她托起来,初愫惊呼一声,扶稳程嘉澍的肩膀。
闪身进洗手间,回身把她按在门后,膝盖顶起让初愫坐在上面。
“这是女洗手间!” 她看着眼前的脸,鼻尖相贴,彼此的呼吸不分你我的缠绕。
程嘉澍亲了一口,笑道:“不然,我们去隔壁?”
女人瞪他一眼,纤长的睫毛滑过他的鼻梁,心尖都痒了,今天的惊喜太多,他有点按捺不住的激动。
“我好高兴,宝贝。” “高兴什么?”
“高兴你心里有我,高兴你又迈出一步。” 这就够了,剩下的路你只需站在原处扽一下链子,我会朝你疯跑过来。
初愫耷下眼睫,感受他胸腔的震颤,不敢与他对视,喉咙干涩道:“我早上说过了,是认真的。”
她怕他再说些什么,手臂直接攀上他的脖颈,送去自己的嘴唇,主动把舌头伸进对方口中,疯狂吸吮程嘉澍的津液,以此堵上他的嘴。
刚刚桌下的暗涌,已经挑起了这具身子的欲望,内裤还卡在阴唇边没来得及整理,现下她内里正空虚着呢。
程嘉澍把她举得很高,只脚尖支在地上,双腿分侧在男人大腿两边,绷得笔直。
“嗯哼…啊…哈…”初愫抓紧衬衫衣领,屁股前后滑蹭西裤磨着阴蒂,她张嘴勾出他的舌,口水滴落在两人身前。
程嘉澍掐着初愫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火热的吻落在细颈上,埋首闷笑:“小骚东西,骚水都流我裤子上了。”
“一会出去大家都会知道,愫愫发骚缠着我操你。” 他的声音低沉婉转,轻笑地每个音节都带着磁性的挑逗。
初愫身下更湿,穴口开合着吐出蜜液:“嗯…哈…明明…啊…明明是你跟过来的…嗯…”
他笑了一声:“我勾的你,勾着你挨操,行不行?”
程嘉澍揩下穴底,手指塞进自己口中,舔净指尖咸腻的淫液,望着她双眸,拉过小手释放出自己的肉棒,硬器“啪”地打在初愫手背上。
“嗯哼…”初愫难耐呻吟,手脚发软任由他摆布,“进来…”
程嘉澍见她眼神开始迷离,把细腿盘在腰上,龟头蹭在湿透的蜜穴来回滑过,迟迟不插入。
穴口“滋滋”的水声在密闭的空间很是暧昧,肿胀的龟头每划过一次,初愫就颤抖一下,牙齿叼住男人的耳垂,小声哼吟:“嗯…啊…嘉澍…啊…”
她努力控制着穴口向外撑开,试图在龟头来临时争取一口嘬住,热气呵在程嘉澍耳廓,尖尖的小舌钻进耳眼,一通乱舔,他的头发是软的,耳朵是软的,浑身只有硬鸡巴戳在穴底。
程嘉澍鼻息越来越重,扣紧初愫的后背,咬牙喑哑着说:“骚宝,说点什么。”
初愫一下就明白了,看着他的眼睛,嘟起嘴又委屈又引诱:“老公…嗯…插进来…操我,狠狠地操我吧。”她只想要被填满,只想缓解空虚。
“操!” 他低头咬她的嘴唇,扭上门锁,抱着她来到镜子前,初愫晕晕乎乎被放下转了个身。
男人的大手握住她的下颌,长腿插进两腿间,粗着嗓子说:“睁眼,看着你的骚逼是怎么吃鸡巴的!”
昏暗的洗手间,只有橘黄色的镜前灯发出光线,初愫睁开眼睛,依然能看清自己面颊浮起的潮红。
身下粗壮的肉棒贴在阴部前后挺蹭,紫胀的龟头吐出前液粘在阴蒂上。
“啊嗯…别、别折磨我了…操进来…啊…” 初愫摇着头,眉头难过的蹙起,舌头奋力伸出够着他的大手,一下一下抚摸压在胸前的小臂。
每一个动作都是性暗示,程嘉澍满眼宠溺地看着她,他总觉得初愫认定后有哪里不一样了,但一切都是向好发展的。
程嘉澍再也不耽搁,捞起她的一条腿踩在台子上,肉棒冲刺进大敞的穴口。
“啊!啊…嗯!” 鸡巴一下捅进宫口,初愫看着那根粗棍直根没入,小腹上凸起肉棒的形状,穴口撑得发白。
程嘉澍喘了口气,之后一下不等一下,毫无技巧地在穴里横冲直撞起来。
“骚愫愫馋得,把老公都吃进去了。” 肉棒退出半截,再狠狠插进去。
初愫抠紧他的手臂,她被程嘉澍在身后顶得不断往前蹿,卵袋随着他的挺动,不留情面地拍打臀尖。
“啊!啊…嗯…好重,老公…小肚子胀死了…”
身后的男人轻笑:“重的话你就说不出话了。” 看来还是不够重,大手掐起小细腰,向上托举着她,初愫慌神撑住洗手台,双脚悬空,腿被他顶得前后摇晃。
“啊…啊…不…不要这样…” 所有的重量都托付在男人的鸡巴上,往上操时,他还故意控着她向下撞。
穴心都被他操软了,淫水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顺着柱身流到地上。
“我…我不行啊!老公…别这样…”层层递进的快感从子宫涌向大脑,在脑壳中迸裂开,初愫再也收不住眼泪,呜呜哭出声。
“啊啊啊…要破了…子宫要破掉了啊…呜呜呜…”
“老公…轻…轻点…我会坏的…啊…”
程嘉澍把她搂在怀里,双臂锁一般箍紧她,劲腰疯狂耸动,嘴里不停念叨:“等回去我们好好奖励愫愫。”
小腰都快被他掐断,粗硕的硬器看起来真要捅穿了一样,程嘉澍眼底发红,知道自己出来太久,加大挺刺的力度,快速在穴心进攻。
穴口噗呲噗呲直响,撞得初愫小腹又酸又麻,宫口被大龟头使劲插刺,痛感和快感交织。
“啊…太…太深了…疼…” 她咬着嘴唇,一字一顿破碎溢出。
“很快,很快了宝贝,老公这就射给你。”
程嘉澍鸡巴粗了一圈,放下她压低后腰,进行最后冲刺,几十下后,龟头抵在宫口强劲地一股接着一股射出来。
“唔嗯!”他脖颈青筋毕露,猛撞数下,挤干净最后几滴精液,身前的小女人无力趴在洗手台上,气若游丝,大手盖过她抽搐的小腹方知晓,初愫没被他操晕过去。
程嘉澍拍拍鼓起的肚子,昵爱地笑:“骚老婆去了趟厕所,没排出去尿,倒射进一肚子精。”
他揽起她,接水给她清理干净,初愫全程闭着眼靠在他身上,惦记着一会儿怎么回到包厢,自己的手脚一点力气也没有,抖得不成样子。
程嘉澍整理好衣服,从裤兜里掏出那时在包厢,从她包里顺出的口红,拧开一点点帮她涂好。
初愫一脸惊奇看着他的动作:“你什么时候拿的?”
他认真检查着成果,把唇角出来的余红抹掉,克制住想再亲上去的冲动,改为吻在额头。
“我先出去,你再收拾收拾。”
——
明天还是车
40程总在酒店洗手间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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