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昭昭双颊登时热得宛如高烧,原本软绵的身子也强撑着起来,正欲要朝他无理取闹时,只来得及听谢辞衍“驾”的一声,大掌揽着她的后腰,另一只手勒紧缰绳。下一瞬,身下的马得了命令便微微扬起头,马蹄一蹬,便徐徐地走了起来。
速度不快,但却让怀中女子一惊,双手紧紧抱住了他,身子有些僵硬,似是害怕掉下去而不敢乱动。
“谢、谢辞衍......停、停下来啊......唔嗯——”嫣昭昭身姿轻盈,坐在谢辞衍身上几乎无甚重量,那马儿一动起来时她被抛上来了些,而后又忽而坐落下去,仿若是自己在扭腰动着肏穴般。
“昭昭好生无情,方才不还喊我谢郎君么?苏爽了之后便不认人了?”他大掌稳稳掌在她的后腰,绝不会让她有机会摔下马,“就这么一路做着回去,可好?”
“唔嗯——不、不要......”她纤细的柳腰在谢辞衍的掌心中左摇右摆,俩人性器相触,随着黑马不断往前不徐不慢地走着,每一步都让马背上的二人上下颠簸着,那孽根更是肆无忌惮地在那敏感的花穴中抽插着。
谢辞衍掌心掐住她柔软的腰肢,刻意将她的小屁股给掂起往上抬,借着马儿行走的颠簸惯性挺腰,将孽物插得更深。“昭昭嘴里说着不要,可下面的这张嘴却一直紧紧吸着我不放,你当真不想要么?”
嫣昭昭只觉甬道中泛起一股激烈的酸意,硕大圆润的龟头似是隐隐戳在了宫口处,明明他动作并不激烈,可却随着身下黑马的颠簸,愈发肏弄得来势汹汹,实在难掩快慰。“唔......好、好深......这样顶得......好深啊——”
“有多深?”谢辞衍话音刚落,更是慢悠悠地顶磨着她的宫口,不似刚才那般激烈汹涌,却故意似的碾过她的敏感点。
与刚才的动作完全不同,嫣昭昭如愿地让谢辞衍给慢了下来,可她却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快慰,反而泛起阵阵别样的酥麻,那原本一直被他给顶弄到的地方忽而就变得空虚难耐起来,眉眼间也露出些些不满的神色来。
她蓦然抬眼,却对上了谢辞衍满是戏谑的眼神中,嫣昭昭便在瞬息间意识到那主导权又一次回到了他手里。她有些不甘心,咬紧牙关双手攀着他的颈侧,心一横大着胆子,腰肢使力,往下一落。
可却不知怎的,明明她做的与谢辞衍一般无二,可竟达不到他给自己的那种难耐快慰的感觉。她夹紧着花穴,试图将那即将溢流出来的春水给夹住,可不仅夹不住,甚至还让甬道中更加空虚了些。
嫣昭昭面色酡红,衣衫半敞,虚虚挂在肩头上的薄外衫也随着颠簸的动作滑落下来,白嫩如玉的肌肤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是细腻无暇,惹人心动。在灭顶的快慰与那点面子之间,她只犹豫了一瞬,便选择了抛弃面子。“你、你深一点啊......”
谢辞衍眉头轻挑,“昭昭方才可不是这般说的,怎的这会儿又要深了呢?”
他低声喘着,眉眼间欲色更浓,却还是耐着性子一步步低语诱引,“昭昭究竟是要深点还是浅尝辄止?”
与眼前人熟悉了之后,嫣昭昭又岂会不懂他想听的是什么,这会儿她只好服软,红唇微张,嗓音娇软却带着丝丝媚意地朝他道:“深点......要谢郎君......肏得深点。”
谢辞衍有意引导,可当她真的说出来时,他的心脏却宛似在这一刻停滞了下来。瞬息,又有什么将他的心给填得满满当当,满足得好似连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他满眼皆是欲色,再忍不住节制,桎梏着她的腰肢,配合着身下正行走的黑马挺着腰,带着她上下起伏着,一股股灭顶的快感如浪潮迭起,不断冲击着怀中女子。
“哼嗯......深、好深......好喜欢......”此刻她宛如那狂风骤雨中的一叶轻舟,一下下随着风浪摇摆,不知自己被推向何方,身处何地,汹涌又激烈的挺腰肏弄好似要将她的盆骨都给撞碎,她呻咛出口的嗓音也一并被撞碎了干净,只余细碎的长吟声,语不成调。
他声声低哑地喊着,“昭昭、昭昭......”像极了情人之间亲昵的呢喃。可他动作却又一丁点也不温柔,每一下都将孽物给狠狠肏进去,深进猛出,像是要将怀中女子给融进自己身体,成为自己的一部分般,合二为一。
黑马在竹林间行走,马儿疾步走过的地方都遗留下一串惹人脸红心跳的吟叫声,若此时有人在竹叶茂密的竹林间往外窥去,便会看见一对男女正颠鸾倒凤地在那马背上行如此淫靡之事,饶是佛祖座下的圣子见了也会侧目脸红。
鲜少坐马的嫣昭昭此时在这马背上是既害怕又紧张。她双手紧紧攀在谢辞衍的肩头处,丝毫都不敢松懈下来,生怕一个不注意便会摔落下去。如此紧张之下,甬道比平常来得还要敏感了些,他每每肏弄一次,都如有电流在她花心里流连而过,酥酥麻麻的,即登极乐。
谢辞衍低喘的嗓音更沉,每次碾过她的敏感处时,嫣昭昭都会一阵猛夹,花穴那张嘴吸吮得厉害,好似立马要将自己的浊液尽数给吸出来般。一阵阵激烈快感尽数涌上后脑勺时,快意比之前来得还要更加猛烈,马眼不断溢流出清液,后腰阵阵酥麻,随时都要缴械投降。
“嗯啊、啊......快、快到......了、嗯啊啊——”
闻言,谢辞衍扶住她的背脊,猛然将她往下压去。嫣昭昭惊呼一声,待反应过来时背已然抵在马背上,十指蓦然攥得更紧,身上男人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抱着她,身下孽物更猛烈地深捣进入花心内,硕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撞上敏感淌水的花心。
嫣昭昭紧张极了,下意识将花穴中的孽物绞得更紧,就是这么一绞,她再忍不住,忽而长吟一声,双眸微微往上翻着,快意如疾风骤雨般袭来,浑身哆哆嗦嗦,登至极乐的巫山。
谢辞衍也被她花穴绞得再受不住,指尖用力地擒住她的腰肢,挺腰往里狠狠撞了几下,在尽数射出之前他蓦然吻上了嫣昭昭还在娇喘的红唇,将她所有的娇吟都吞落腹中。
那是一个毫不克制的吻。
带着他谢辞衍所有一直隐忍的爱意,无声地在朝她诉说着满腔的情意。
一股带着滚烫热意的浊液全然射出,嫣昭昭被烫得不住弓起身子,喉间溢出细碎的声响,双眼更是迷离。
嫣昭昭脑子浑浊得紧,连身下那匹马什么时候停下的都不知晓。她只知,谢辞衍射了许多,好似比往常还要多,将那孽物抽出去时,他的浊液与她不断淌出的春水混在一块字她花穴中蜿蜒而下,沾湿了马背。
她被谢辞衍拢好衣衫抱下马背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那毛色黑亮的马背上,竟留有一滩湿漉漉的白色浊液,还有些因它甩了甩毛发的动作而缓缓流下马身,滴落在地。
嫣昭昭羞愤欲死,双颊、耳缘皆染上绯红,她闭上眼再不敢看,像只小鸵鸟一样埋首在谢辞衍胸膛处。
她想,她此后再也无法直视面对谢辞衍的马了。
驭马(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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