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瑶浑身一僵，心跳却骤然加速。
    这个问题一出来，萧喆和林煜都盯紧了她。
    只有一旁的陆越扬神情慵懒，手指在牌的边缘轻轻刮着。
    林语瑶低下头去，艰难地开口，“不在。”
    叁个男人的表情都一言难尽，尤其是陆越扬，直接受到了最大的冲击。
    “瑶瑶……”他抬眼看她，只见林语瑶脸都红到耳根了，一副怯生生的模样。
    他怎么忍心再说什么，他把那张黑桃捏在手里，狠狠攥紧。
    萧喆深呼吸一口，继续发牌，这一次终于如偿所愿，轮到他向林语瑶提问。
    他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陆越扬，心里的疑问逐渐扩大。
    “瑶瑶。”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还是问了：“你的初吻发生在什么时候？”
    林语瑶的心跳快到了极点，整个胸腔被撞得生疼。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些问题越来越难以面对。
    尤其是旁边的陆越扬，他看她的目光又痛又深沉。
    不能再回答下去了。
    她也不想让他们知道她和萧衍之间的事情。
    她的手直接伸向了酒杯，在他们惊讶的目光中，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等她的手再伸向第二杯的时候，陆越扬出手了，“我帮你喝。”
    “不要……”
    她根本来不及阻止，陆越扬已经连喝了两杯。
    他把酒杯倒扣给另外两个人看，证明里面已经一滴都无。
    林语瑶抬起眼来，怔怔地看向陆越扬。
    等到他的目光移过来，她嘴唇微动，无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两个人的眼神交流，让萧喆和林煜都不大好受。
    还是林煜先出来打了圆场，“好了，不玩了，我们去游泳吧。”
    萧喆也压抑着心头的不快，去放了一首舒缓的轻音乐。
    林语瑶去换泳装，站在卫生间里的时候，泼起冷水轻轻拍打自己的面孔。
    想起陆越扬受伤的眼神，她也有点不好受。
    但是转念一想，她什么都还没答应他，又怎么能在心里给自己定罪呢？
    等到她走出去的时候，叁个男人已经泡在泳池里，一起回头看向岸边的她。
    林语瑶穿的是白色比基尼，映衬蓝色水面，显得清新怡人。
    两条细带在肩后交叉，把她的胸向内集中，更加饱满圆润。
    卷曲的长发盘在脑后，额前耳后又垂下几缕，自然又随意。
    她感应到他们灼热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
    “你们别这样看我。”她慢慢俯身，走进泳池。
    靠得最近的林煜，马上伸手过去，“姐姐小心。”
    “谢谢。”林语瑶扶着他的手臂，走下一级级的台阶。
    林语瑶看了一眼萧喆，“你的伤口？”
    “没事，快好了。”萧喆微微一笑。
    林语瑶点点头，水正好齐到她腰间，在水中走动几步，正好是泳池的第一处边缘。
    无边泳池分为叁层，他们所在的是最上一层。
    她直接滑到了泳池的下一层，向着上面的叁人笑道：“我要先游一圈。”
    她泳技不错，从泳池的一头游到另一头，自由泳，蛙泳，蝶泳，仰泳来回在切换。
    小小的身影在碧波里不断移动，轻巧得如可爱的精灵。
    萧喆还想着之前的真心话大冒险，瞥了一眼陆越扬，“刚才瑶瑶说的那些……”
    陆越扬知道他想说什么，打断道：“不是我，也不是你，满意了吗？”
    他又扫了一眼旁边的林煜，“当然也不是你。”
    林煜心里很不是滋味，直接问了，“那你知道是谁？”
    陆越扬面色沉沉，只说了一句，“你们听。”
    夜晚的海，除了风声和海浪声，只有另一种声音。
    不知道何时起，萧喆放的音乐切换到了悠扬的钢琴曲。
    萧喆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你是说……”
    陆越扬冷声道：“她喜欢的类型，不就只有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