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季沉听到苏逸白一句话就过来了，这让她心下暖了起来。
    毕竟这时候两人还没什么关系，只是一起去看了个电影。电影也没看完，还和人吵了起来。
    苏启拿着刚才赵轩的记录出来，一边走一边看，见季沉来接慕皎，道：“我们只是例行询问，又不是什么大事儿，用得着那么紧张？”
    他把记录本拍在赵轩身上，问季沉道：“这是你朋友？”
    季沉点点头，“问的什么事儿？”
    “说起来有点复杂，”苏启看了两人一眼，道：“刚好我也要下班了，你等我一下，我请你们喝茶。”
    这时间怎么看也不像要下班。
    季沉和慕皎在旁边坐下，他忽然问道：“和你有关吗？”
    慕皎茫然抬头。
    季沉盯着慕皎，眼神里平静无波。
    慕皎瞬间反应过来，“和我无关，是之前去一家帮忙，遇到了点儿事情。”
    季沉松了口气，揉了揉慕皎的头，“那就好。”
    没多久苏启就出来了，本来的警服换成了普通的衬衫，带着眼镜后显得更加斯文，“久等了，去喝茶吧。”
    三人往外走着，到了警局门口，后面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等等我！苏启等等我啊！”
    跟过来的是和苏启一起审问慕皎的警官，名叫赵轩。
    “你跟来干什么？”苏启蹙眉。
    赵轩爽朗道：“有什么事儿一起啊，有个照应！”
    苏启有些嫌弃，可还是没说什么。
    走着走着，慕皎就觉得不对劲，她小声问季沉道：“是不是要去你家那个茶楼啊？”
    季沉也觉得这个路线有些熟悉。
    果真到了江月茶楼，苏启率先走了进去。
    季沉和慕皎对视一眼，跟了进去。
    四人进了包间，季沉道：“苏少是有什么想问的？”
    “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民警，喊我名字就好。”苏启云淡风轻道：“慕小姐既然是你朋友，那也就是我朋友。”
    慕皎：不，我们不是。
    苏启模样白白净净的，又不显得娘气，恰到好处的淡然让人觉得既不疏远又不亲近。
    赵轩则是接话道：“是你的朋友，那就也都是我的朋友。”
    慕皎：不，我们不是。
    苏启没问案件的事情，和季沉聊了聊以前的事情。
    慕皎也才知道苏启和季沉原来还是同学，不过看两人的态度，这同学关系维持的也很勉强。
    因为各回各家的时候，季沉丝毫没有因为这是自己家的茶楼，给苏启免单，甚至都没有打折。
    而临走前苏启还借着大家都是朋友的名头，和慕皎互相加了微信。
    送走苏启和赵轩后，季沉问道：“你还去摆摊吗？”
    慕皎看了看天色，正想说不去了，忽然想起来自己今天还没见到方大爷，而且今天还和苏逸白有约，“去，还有两件重要的事情没做。”
    季沉道：“我送你去。”
    慕皎：？
    季沉脸色有些不自然，“刚好我也要去买点儿东西。”
    这边不就有小卖部吗？
    慕皎没问，两人一起沿着路回到夜街，慕皎在自己的摊位上摆好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