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乱的叫着,眼睛几乎睁不开,唐虞南却越来越清醒,分出手揉她的乳。
“我最近可能要出差。”
他突然开口,白榆的呻吟都断线一瞬,高昂的情绪有些泄气。
“哦,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知道又有时间出去找新人了?”
明明是他自己提起的话题,他却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白榆的臀上,臀肉轻颤,皮肤上浮现清晰的巴掌印。
“你又干嘛!”她狠狠一夹穴道,“你这大半年不是一直在阳谷,现在跑出来说什么!”
她发火时总喜欢摇晃肩膀,摇得头发都落下来挡在脸前,唐虞南像身上挂着个女鬼,吐着舌头。
“这次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我怕你想我。”
“你脑子被门夹了吧,你不是生意做到哪在哪有小三小四,你老婆都不在意,而且你在乎我干嘛,我是你爸的老婆,又不是你的。”
她说这话是一字一顿,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每次一聊到这个话题时他的眼中总会布满怒火,压都压不下去。
“那你和不和我一起走?”
他抓住她的手指,腰用力向上一挺,龟头拐着弯直撞花心,这一下撞得白榆脸颊泛红,穴壁一阵长颤。
他误打误撞撞上了她的点,腰部往下都怔住。
唐虞南将话放到一旁,抓着她的腰开始奋力顶弄那一点,白榆被压在方向盘上,喇叭的鸣叫响彻云霄。
“啊啊啊——啊!”
龟头好像直接戳上了她的脑子,将脑花搅得一团乱,龟头中不断渗出清液,给脑花加点调料。
花心朝他慢慢展开,唐虞南的抽插却放慢了速度,他真的变成了她脑子里那种缓慢的抽插,拉扯着每一寸穴肉,他每动一下白榆都颤抖不停,她的手臂悬在半空,指尖轻颤,刚做的延长甲上贴着条链子,也在跟着颤抖。
澎湃的快感从下身蔓延到全身,再退回到发源地深处,续着最大的力道,一齐向前冲。
“哼……”
深处的高潮从来无声,她只是向前挺着臀,还含着肉棒,下身却失禁般的喷洒,在车内下起了雨,水珠蹦在他脸上。
她今天流了太多的水,身体虚脱,跌落下去后便再提不起力气,软着身子任由他摆弄。
唐虞南等她的水流渐小,才抱着洋娃娃一般的女人死命压在胸前,最后用力戳几下花心,撞开一个小缝,将精液全部灌进去。
她的小腹又如他所愿地鼓起来,男人的大手在上面揉,向下压。
“你出去……”她气若游丝,只能抬起一根手指。
“出去了,你的东西不都流下来,被别人看到多不好,我带着你一起上去。”
唐虞南从后排撩过她镶钻的高跟鞋,窝着脚踝给她穿好,身体变换位置,那根还没软下去的肉棒横戳在穴道中,穿好鞋子后男人带着她一起下车,裙子垂下去挡住腰间风光,中间两人连在一起,就没分开过。
白榆腿脚发软,一动也动不了,唐虞南却在她身后挺腰,
“走啊,妈,不舒服吗,我服你上去。”
正好有佣人从楼里出来,看到他们从车库出来,连忙拉开门。
佣人开门后便闪躲开,眼睛也没看向这边,白榆倒不是害怕她看,她只是走不动。
唐虞南抓着她的臂弯,将人半提起,她只需要在空中来回摆动双腿,男人大步走到楼梯下,将她放下去。
“妈,多爬楼梯对身体有好处,来。”
他甚至贴心地拉起过长的裙摆。
白榆狠狠地瞪他一眼,朝上抬腿。
穴道里的异物存在感太高了,顶的她眼前发黑,细高跟在地上摇晃,腿内侧不停有水流下来,她再不动,便要在地上积起水滩。
她朝上抬起一条腿,试探着放在第二级台阶上,还可以,她又抬起另一条腿。
他们贴着走了半层台阶,唐虞南离她更近,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白榆抬手挠挠头,“哦,我不去,玭廊乡的人不都是不爱出省吗,都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里折腾,你看我干嘛,我也是啊。”
她停下来,歪头看他,两人站在楼梯上,迎着楼上下来的二管家,
“太太,”管家鞠了一躬,“四小太太家的二小姐打算年后订婚,要请祠堂去算个日子。”
白榆也没听清她说什么,只是摆摆手表示知道,二管家侧身从两人身边走过。
楼梯上又剩下他们两个,白榆眼睛一闭一口气往上走,唐虞南在她身后紧贴,存心找不痛快,
“以前别人找我妈说话都要找太太出嫁前带来的陪房往上传话的,哪能直接和你说。”
“我可没有你妈的派头哦。”
她垂着眼睛,大步往前走,一直走进她和唐锴的卧室。
卧室墙壁上,唐锴派人挂了一张他和当今最高领导人老林的握手合影,白榆目不转睛地从照片前走过,唐虞南却留在了原地。
烦死,真是每次看到这张照片都阳痿。
“小榆。”
一个多月不归家的唐锴从衣架后面出来,吓得白榆鞋跟一歪,直接倒在沙发扶手上。
“我滴娘啊你从哪冒出来的吓我一跳!”
她捂着胸口,瞪了一眼老头。
“爸。”
唐虞南吊儿郎当地和他爹打个招呼,转身出去了。
005插着穴当着佣人的面上楼梯(唐虞南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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