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主人是个什么怪物,居然能缺氧三天还活的好好的。”火帝不由看向一旁的小白说道,她不论从哪里看都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生命脆弱的经不起他一掌之力。
“吼!!”小白发出一声回应。
“算了,估计你也不知道。”火帝无奈的摇摇头,他当真要以为自己有和动物交谈的能力了,他仿佛看着银狼的眼睛,就能猜出它大概的意思。是该说它太具灵性还是什么?
火帝见凤赖邪安然无恙,这才有心思打量起这房间里的一切,除了那奢华的装饰之外,房间很简单,只有一张宽大的床和一张桌子几只椅子。
然而挂在墙上的画,却吸引了火帝的注意力,那是一张美丽的女人,只是尚未完成,但是脸部的轮廓和五官已经基本定型,隐约可见那丝绝美之色。
看着看着,火帝忽然感到画上的人和熟睡的凤赖邪是那样的相似,他不禁伸手想要将那幅画取下来仔细观赏,然而当他把画取下来,准备拿到凤赖邪的身边做对比的时候。
转身的瞬间却听到了小白的低吼声。
定睛一看,他不禁惊讶的瞪着双眼,看着已经坐起身,并且直直的看着他的凤赖邪。
而此刻,正在书房批阅文件的凤吟,正面对着忽然前来找他的凤栖。
然而凤栖只是站在他的书桌前,低着脑袋,迟迟不说明自己的来意,他有些好奇,是什么事情,让他这个引以为豪的女儿对他难以开口了呢?
可是,就在凤吟准备开口说些什么时候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有人碰触了他在画上设下的结界,一双眼睛微微眯起。
是谁?
他冷冷的眼睛扫过站在他面前的凤栖,沉下一口气,起身。
“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等下再说,现在我要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说完,凤吟便在凤栖惊讶的目光中离开了书房。
“你……“如果不是见过凤赖邪,他当真以为自己见到鬼了。
方才还躺在椅子上不省人事的她,此刻竟然笔直的坐在椅子上,双手乖巧的放在膝盖上,一双眼睛毫无焦距的望着前往,空洞的宛如一尊人性娃娃。
“吼!!”小白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戒备的跳到火帝的身边,对着坐起身的凤赖邪发出低声的咆哮。
火帝感受到小白的紧张,他放下手中的画框,走进凤赖邪。
然而即使他的靠近,凤赖邪的眼睛依旧没有改变,直直的放着前方,仿佛并没有注意到他的靠近一般。
“凤赖邪,你醒了没有?”火帝伸出手,在凤赖邪的眼前晃了晃。
然而凤赖邪依旧没有反应,火帝松了口气,他转身去取那副画,结果拿起画的时候,手肘却不小心碰倒了桌子上的一杯鲜血。
晶莹剔透的玻璃杯摔在地上,应声而碎,鲜红的液体泼洒在柔软的地毯之上,血腥味一瞬间充斥在整个房间之中。
火帝皱皱眉,他并不是很喜欢血族弥漫着的鲜血味道。
然而就在鲜血洒出的瞬间,凤赖邪的眼睛竟然猛的眨动了一下,随着她眼皮的一开一合,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竟然在再次张开之时,变成了一双紫罗兰色的眸子,一抹光点,在她的紫瞳之中点燃。
“吼!!吼!!”一直盯着凤赖邪的小白却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它越发的爆发出不安的低吼声,火帝当即疑惑的转过身,却对上了那双夺人心魂的紫色眼眸。
妖。
火帝倒吸一口冷气,那双紫罗兰色的眸子仿佛有一股蛊惑人心的魔力,让他一瞬间的陷入。
“该死!”身为魔族的王子,火帝对于魔力的抵抗力强于他人千万倍,他及时的移开视线,躲开那双让人沉沦的眼睛。冷汗,却不由自主的从他的额前低落。
“火……帝……”凤赖邪缓缓的张开小嘴,呼唤着火帝的名字,那柔柔软软的嗓音吐出缓缓的两个字,仿佛一股魔咒,流入火帝的耳中。
“凤赖邪,你怎么了?!”火帝深吸一口气,想他堂堂一个魔族皇子,岂能被一个人类怪异的举动所吓倒,他当即沉着气,再次望向凤赖邪,只是这一次,他聪明的避开了她的眼睛。
“火……帝……”凤赖邪忽然张开双臂,缓缓的抬起,歪着脑袋看着火帝。
“你想干吗?!”看着那副需要拥抱的手臂,火帝不禁有些紧张的问道。
“火……帝……”凤赖邪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依旧用那天籁般的声音呼唤着火帝的名字,大张的紫眸美丽的让人甘心沉沦其中。
不经意间,火帝再一次的对上了那双没有情绪的紫眸,那双比他的紫眸更加诱人的紫色,仿佛一片紫色的海洋,一步步的招他而至。
恍惚的盯着那双让人移不开视线的紫色眸子,他在眸子里看到了她的影子,她穿着白色的纱裙张开双臂向他微笑,甜美的笑容可以融化全世界最冷的冰山。
忽然,怀中多了一具温暖而柔软的身体,不知不觉间,火帝尽然走进了凤赖邪的身边,并且将她抱在了怀中。
“火……帝……”那一声呼唤近在耳边,火帝刚清醒一丝的神志又在她的呼唤声中迷失了神志。
她在叫他,她在呼唤他。
火帝微微则着脑袋,露出大片光裸的脖子。
凤赖邪眯起紫色的眼睛,唇边划过一道从未有过的魅惑笑容。
刺痛,从火帝的颈部传来。
一股温热,流过他的颈间。
发生了什么……
当凤赖邪放开对火帝的拥抱,火帝失去支撑的身体陡然间软软的倒趴在躺椅之上。
坐在他身边的凤赖邪,脸上的笑容已然褪去,鲜红的鲜血挂在她的唇角,染红她苍白的唇片,格外的妖娆。
紫罗兰的眸子对上一旁始终保持在戒备状态的银狼,她轻轻的裂开嘴,微笑。
齿间,鲜血斑斓。
她是谁!站在一旁的小白瞪着眼前这个截然陌生的人,那明明是凤赖邪的身体,可是诠释出的一切,却又与她完全不同。
凤赖邪伸出香软的舌舔去唇边残留的血液,然后带着甜美的笑意,两眼一翻,再次的陷入沉睡之中,软软的身子倒在火帝的身上。
轻轻的撞击,让火帝微微转醒过来,他乏力的抬起头,看着倒在他身上失去意识的凤赖邪,眉宇间紧皱。
颈脖隐隐传来的刺痛,让他的头脑有些昏眩。
然而更让他紧张的是,那一股逐渐靠近的危险气息,他勉强撑起身子,软弱无力的双腿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一般,他强咬着牙,扑到小白的身上。
勉强的施展一道咒语,从房间内消失。
大门,在下一刻被打开,凤吟一脸阴沉的站在门口,阴鸷的双眼看着明显有人来过的房间。
沉着一张脸,他走到玫瑰花海里的躺椅边,将歪倒的凤赖邪横抱而起,动作轻柔的放在柔软的大床之上,怜爱的伸手抚过凤赖邪娇嫩的脸颊。
随即一双黑色的眼睛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是谁?来过。
第1卷大叔不是人 chapters 067 — 救回
chapters 067 — 救回
“火帝!!”正在房间里换衣服的凤歌,瞪着忽然从天而降摔倒他脚前的火帝和银狼,震惊的停下了手上的工作。
“你怎么了!”一眼便看见了火帝异常苍白的脸,凤歌赶忙伸手将他扶起,却瞥见他捂着脖子的手,从指缝间渗出的血丝。
猛的一惊,他将火帝扶到床上躺下,掰开火帝的手,赫然间发现两个小小的圆孔出现在他的颈间,身为血族的他,一眼就看出了那时血族的尖牙所为。
只是,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攻击魔王子火帝,火帝的身手非一般人所能对付。
“别……别声张。”火帝有些吃力的开口,大量的失血让他的脑袋发昏,连开口说话都觉得格外的费力。
“你先把血丸吃下去。”凤歌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玻璃球大小的红色丸子,塞入火帝的口中,看着他吞下。
那是血族在体内失血过多情况下,临时扩充体内血缘的东西,可以勉强的缓解一下火帝过度的失血。
吞下血丸,火帝的脸色逐渐的恢复,苍白如纸的嘴唇也终于有了些颜色,不再像之前那般吓人。
“恶!!”那血丸浓重的血腥味让火帝的脸色不太好看,皱着一双剑眉,他逐渐的恢复气色之后,撑着手臂坐起身,看着凤歌。
“你们血族的口味还真是让我难以接受。”从嗓子眼里涌出来的血腥味,真是让他有些不适甚至恶心。
“你就不要挑三拣四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谁攻击了你?”凤歌无奈的耸耸肩,这家伙即使在生死攸关的场合上,依旧是那么的要求,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没有人攻击我。”火帝吐了口气说出出乎凤歌预料的回答。
“没人?你脖子上的两个洞是自己咬的不成?”凤歌调笑的挑起眉,看着完全没有说谎天赋的火帝。从种种迹象表面,火帝一定是被血族攻击,才会背到连自己都被对方吸的大失血的情况。
可是,究竟是那路神仙,竟然能摆平这个霸道如虎的家伙。一时间,凤歌的脑子里并没有出现合适的人选。
“你就不要问了,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不然以后没得处了。”火帝愤愤然的挥挥手,完全没有意思把这个话题进行下去,径自翻个身,背对着凤歌睡下,大有下逐客令的意思。
凤歌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想提醒他一下,他现在是在他的房间里,睡的是他的床。不过看在火帝身体依旧没有复原的情况下,他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暂且放他一马。
“喂,你是跟他在这里,还是跟我出去?”凤歌看着站在一旁的银狼,他惊讶的发现那只银狼的眼中闪过若有所思的表情,随即他不禁笑自己,和火帝那个家伙相处久了,也被他带的对珍奇异兽了有了幻觉。
银狼走到床边,趴着睡下,用行动向他说明自己的意思。
凤歌耸耸肩,将房间让出来,给这一魔一兽慢慢休息。
退出房门的凤歌,脸上的轻佻笑意全数消失,他眼中锐利的光芒一闪而过。
是父王,还是凤栖。火帝又为什么不肯开口说出对方的身份。凤歌的眼神越加的深沉,他远远的看见向这边走来的凤栖,当即收起脸上的深沉,嘴角挂上吊儿郎当的笑容走了上去。
睡在床上的火帝,始终没有阖上眼睛,他一闭上眼睛,脑海里便会出现那双紫色的妖异眸子,深深的震撼着他的心。
她……真的是凤赖邪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想让凤歌知道这样的事情,凤赖邪诡异的摸样和那件地牢中的密室,那铺满地的红色玫瑰花和那副未完成的画,所有的一切宛如无数的星球,在他宇宙般的大脑里飞速的旋转。
越来越快的速度,让他心底越发的恶心,猛的坐起身,他撑在床边,“哇”的一声吐出一滩鲜血。
粗喘的抹去嘴角的血渍,他清楚那不是他的血,而是凤歌给他吃下的血丸所制造出来的,多余的,没有被身体吸收的血液。
银狼斜眼看了看地上的那摊血,抬头看这喘息不止的火帝,眼神之中仿佛在询问他是否安好。
“没什么大了,我还死不了。”笑着丢下一句话,他有躺回床上。手指下意识的抚摸自己被咬破的伤口,那里已经在凤歌的处理之下停止流血,但是脖子上依旧残留着之前的血液。
张开满是鲜血的手指,放在鼻前闻了闻,火帝不禁皱了皱眉。
原来他的血,闻起来也让人这么的不喜欢。
凤栖看着本来要去寻找的凤歌竟然自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当即松了一口气,思量片刻他迎了上去。
“皇兄。”
“凤栖,你找我有事?”看着她笔直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而来,凤歌便知道一定是有事找他。
“可否借一步说话。”凤栖看了看四周,谨慎的开口。
“去你房间?”凤歌转头看看自己的房间,耸耸肩,告诉凤栖自己的房间现在并不方便进入,毕竟里面的一魔一兽刚刚才休息,现在进去的话,只怕凤栖会发现火帝脖子上的伤口。
“好。”凤栖点点头,去哪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和他所要说的。
来到凤栖的房间,凤歌静静的听着凤栖一连串的推测,当即抿去脸上的轻佻,认真的看着凤栖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怀疑小邪在父王的地牢里?”凤歌从她那一对有一对的推测中清除的理解到她的意思。
“没错。”凤栖点点头,他早有这个感觉,只是碍于父王的原因,一直未曾捅破,之前他曾想要前去试探一下父王的反应,却因为父王的匆匆离去而以失败告终。
“这……”凤歌靠在沙发上,有些苦恼的抓抓脑袋。“凤栖,你知道的,就算真的如此,你也束手无策。”如果是别人到也还好,对方是他们的父王,他知道凤栖早有怀疑,否则之前不会说出那样的话,但是他还是觉得如果为此使得凤栖和父王之间徒增不愉快的话,只怕不是什么好的办法。
“地牢里没有人类赖以存活的空气,即使她真的在里面,现在估计也……”凤歌有丝无奈的开口,他和凤栖是少数去过地牢的人,但是他们也仅仅是进入过地牢,地牢中的几间密室他们却从未进去过,也从未见它们打开过,但是光是地牢里全无空气的状态,身为人类的凤赖邪也不可能存活下去,更何况,这已经三天三夜了。
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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