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对孔庆霏带来的水果糖和花生也满意,乐呵呵地应着二大爷的话:“这傻柱媳妇是个会来事儿的。”
三大爷家。
三大爷拎了拎桌子上水果糖和花生的重量,对三大妈道:“嚯,这不少啊。”点评道:“傻柱这新媳妇一看就不如秦淮茹会算计,会过日子。”话锋一转道:“不过,秦淮茹这招以退为进算是落空喽。”
三大妈抓了一把花生,尝了尝:“是今年的新花生。”给三大爷抓了一把,就把袋子系上了:“你是说那两间房她还想用,只是暂避傻柱这新媳妇的风头。”
“那是自然,傻柱两口子就两个人,还能住三间房?等过一阵子,她找傻柱一求,就他们俩这么多年,傻柱能不让她住?”三大爷一乐:“说不定都不用她求,傻柱就得找她。”
“不能吧。”三大妈有些不信。
“怎么不能,就是她,她婆婆,小当,槐花她们四个能挤一挤,这不是还有棒梗呢吗?那么大一小伙子,也不方便啊。”
“是不方便,不说挤的没个转身的地方,晚上起夜,就是换个衣服也不方便啊。”继续道:“不过,就算傻柱想借房子给秦淮茹家住,他媳妇不得和他闹?”
“嗨!到时候傻柱说是租给她们家的,他媳妇还能说啥?邻里邻居的。”
“拉倒吧,秦淮茹可没钱租房子,她家一分钱恨不得掰成八瓣儿花呢。”
“非也,非也,傻柱说房租给了,没给也是给了。”
“那他媳妇也见不着钱啊?”
“傻柱连电视都能自己攒钱买,别说一个房租了。”
“也是。”三大妈往秦淮茹家方向看了看:“都这些天了,她家人除了出来进去的,也不见出来说话了。”
“暂避风头吧。”
“也是。”
后院。
许大茂回来听说孔庆霏的弟弟妹妹住进了四合院,也觉得没了一场好戏,越想越不痛快,对秦京茹道:“你说你姐就这么放弃了?”怎么不闹呢?
秦京茹一边吃饭,脸上还有一丝幸灾乐祸:“那你说能怎么办?谁让他俩不登记的。”又抱怨道:“都怨棒梗,要不是他,我姐也不能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许大茂一听秦京茹这话,抬手就拍了自己一个嘴巴:“你说我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我要是知道半路还能杀出个程咬金,我还不如让傻柱娶你姐呢!”
“对啊!”秦京茹恍然大悟:“我姐结不成婚都赖你。”
“那是你姐没本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谁说我姐没本事了,她没本事我还能嫁给你?”秦京茹想起她姐帮她找大夫,假怀孕,假流产的事,后背一挺辩解道。
许大茂听了秦京茹的话,一脸若有所思:“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着里面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
秦京茹吓了一跳,眼睛一转立刻说道:“我姐要是没本事,能从村里嫁到城里来,能嫁给工人?她不嫁到贾家,我还哪能认识你。”
许大茂点头:“你姐确实有本事。”又嗤笑道:“可惜在傻柱这失手了,没有傻柱接济,我看她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对正舒了一口气的秦京茹道:“你姐找你借钱你可别借她。”
“我哪有钱啊。”秦京茹翻了白眼:“诶呀,吃饭吃饭,菜都凉了。”
许大茂又不放心地道:“票也不能借,粮也不能借,总之什么都不能借。”
“诶,我知道,知道了。”
“你躲着她点走,知道吗?要是让我知道你和她联系,小心我抽你。”
“诶呀,你就放心吧,我不搭理她。”
吃完饭,许大茂寻思了一会儿,就出门找二大爷合计对策去了,看傻柱这些日子痛快,他就从骨子里不痛快!
晚上,孔庆霏翻看着孔家的票证本,她把三个孩子接过来,大伯娘转身也借此机会把他家的票证本还给了她,让她自己保存。
家里因为父母突然去世,父亲又是总时不时地接济一些战友和烈属,家里并没什么存款,他俩走的突然,当时要不是大伯和姑姑帮他们扛着,不说丧事怎么办,就是孔庆霏和三个弟妹现在还不知道怎么过呢。
正想着,何雨柱擦着头发进了屋,一看孔庆霏在看票证本,一拍脑门,跑床下箱子里把家里的票证本和钱拿出来,放到孔庆霏面前:“咱家的家当都在这了。”
孔庆霏对何雨柱柔柔一笑,何雨柱感觉瞬间半个身子都麻了,对着孔庆霏开始嘿嘿傻笑。
“都给我?你不留点?”
“都给你,不留,不留。”
孔庆霏一边把钱抓到手里,一边玩笑道:“男人是搂钱耙,女人是装钱匣。”把钱在何雨柱眼前一晃:“多多搂钱,满满啊装匣。”
何雨柱的手抹上孔庆霏的大腿:“对,对,对。”
“对什么对,手往哪摸呢!流氓。”
“对,对,对。”
“傻样儿。”
早上,三个孩子早饭鸡蛋卷吃了个顶饱,装好中午的饭盒,孔庆波带着弟弟妹妹跑去做公交车上学了。
孔庆霏和何雨柱两人收拾了东西去了孔姑姑家,一番招待不说,又给带了不少东西回来,就走了两趟亲戚家,买东西钱是花了不少,何雨柱家的厨房也挂满了东西。
为了结婚,何雨柱请了五天的假,领导也知道他的婚事是老大难,就痛快的批了。
今天是婚假最后一天,何雨柱更加黏糊孔庆霏,两人正一起做着饭,一起聊着京帮菜,就听外面有人喊他。
何雨柱出来一看:“二堂哥,二堂嫂,你们怎么来了。”
两人手里拎着两只鸡,一篮子鸡蛋,一网兜的时令蔬菜。
二堂嫂对何雨柱一脸歉意笑道:“嫂子心直口快,一向有什么说什么,嫂子跟你道个歉,你原谅嫂子这一回,千万别放在心上。”
“快别这么说,嫂子,哪有什么事儿,快进屋,进屋。”
“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也跟你道不是了。”二堂哥帮着说了一句。
何雨柱一向是顺毛驴,听不得软乎话:“不至于,不至于,快进屋,大美,你陪陪二哥,二嫂,我这就整治几个菜。”
“你别忙,我们坐会儿就走。”二堂哥道。
“别介,吃了饭再走,咱哥俩喝一杯。”
孔庆霏也留人道:“二哥,二嫂,吃了饭再走。”
今天上班,何雨柱得给没能来吃席的工友发糖去,早早就背着孔庆霏准备好的兜子走了。
孔庆霏见秦家门半掩着,她们全家除了棒梗现在应该都还在家呢,就往门里看了一眼,可惜连个人影都不见。
结婚这些天,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何雨柱和秦淮茹两人够默契的,除了结婚那天她在角落里看到了秦淮茹和她两个女儿帮忙洗菜,刷碗的,再就没在她眼前出现过。
正想着,秦淮茹婆婆从屋里出来,一抬头看到孔庆霏,迈出来的腿就有往回收的意思,但到底还是迈了出来,低着头忙着手里的活,也不抬眼看孔庆霏,装着没看见。
孔庆霏见此,也不打招呼,转身就进屋了,她平易近人都是在何雨柱面前装的,在这四合院里,除了一大爷、一大妈,其余皆路人,她可不耐烦搭理。
秦淮茹婆婆余光看孔庆霏这么无视她,心中就有气,看人进了屋,就冲着何雨柱家方向吐了口口水,给自己解气。
想到这几天家里的气氛和伙食,心里更是火烧火燎的难受,进了屋就骂道:“你们是没看见,那傲的,别说和我打招呼了,连个正眼都不给我,什么人啊!”
“您跟她打招呼了?”秦淮茹还是很了解她婆婆的。
秦淮茹婆婆脖子一耿,理直气壮地道:“我是长辈,我怎么能先打招呼?”
“行了,估计是有人在她面前说了什么闲话了,不然不能这样,我看她跟一大妈处的挺好的,和二大妈,三大妈,四婶她们都聊的挺好的。”
“合着我还得先搭理她?我得先低头,是吧?我欠她的我?”
“您还真就欠她的,咱家还欠着傻柱的钱和票呢。”
秦淮茹婆婆气弱了些,但还是道:“我那是欠傻柱的,又不是欠她的,再说傻柱都说不要了。”
“他不要咱们也得还。”又道:“妈,咱们家欠傻柱太多了,万事您忍忍,可千万不能因为咱们家的事,让他们夫妻不合,那就太缺德了。
“小当,槐花,你们两个听见了吗?别往你们傻叔跟前凑,要是躲不开,遇见了你傻叔媳妇,要打招呼知道吗?”
小当脾气急:“妈,你要躲到什么时候啊!”
自从孔庆霏嫁进院里来,秦淮茹不仅早出晚归错开碰面机会,只要那屋有动静,貌似有人要出来,她就进屋,这么久了,还真没跟孔庆霏真正照过面。
秦淮茹不说话,低着头扒饭,吃了几口,就感觉胃里难受,放下筷子:“你们先吃吧,我上班去了,顺便给棒梗送饭。”
☆、第 13 章
何雨柱给厂里发完了糖,就美滋滋地进了钢厂后厨:“糖我搁这了,都自己拿吧。”
刘岚眼尖:“呦!主任来上班了?”
马华立刻停下手中的活,凑到跟前:“师父,师父您这红光满面啊。”
“可不是!”刘岚一脸八卦:“媳妇怎么样?看把你美的那样。”
“诶!”何雨柱一听刘岚这话,更是摇头晃脑,看到马华切的菜,一脸批评地道:“你看看你这菜切的,照你师娘差远了,你师娘那刀工,也就比我差一点。”
“你看你这火候……照我媳妇差点……”
“你这悟性……照你师娘差远了……”
“……我跟你说,你师娘……”
“……我媳妇……”
“……我媳妇一手东北菜,绝了……”
这一整天,整个后厨被孔庆霏的各种好给淹没了。
别看这年头资讯不发达,但有点什么事传的那也是匪夷所思地快。
中午吃饭的功夫,何雨柱就成厂里的新闻了。
何雨柱现在这状态,放现代就叫炫妻狂魔。
一般人听了,当个乐呵说两句也就过去了。
有那看不上何雨柱的,还有心怀嫉妒的,都在背后骂了句:“臭得瑟!”
许大茂听了这事,心里更恨:“我呸!穷汉得了狗头金,走一步还得拎三拎!你臭得瑟什么,也不怕让人给偷了!对!偷人!我咒你傻柱王八绿!呸!呸!呸!”
距离孔庆霏去单位报到也没几天了,获得身体这么多天,她今天才有独处的时间。
插好门,孔庆霏就进入随身农场,收拾出来一些现在好脱手的粮食,水果,干货,棉麻布料,水产,糖和零食等,清点好后,用麻袋一个个装好。
又备好三整套外衣,鞋子,大黑框眼镜,最夸张的是假发和□□。
当然不是真人皮,是她以前找手艺人用一种树胶做的。
七十年代情满四合院之专挖女主墙角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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