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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完再把事情解决(H)

    简谕打电话过来的时候,邬榕和沉湘宜正在做爱。
    两个人在沙发上吻得难分你我,邬榕抱着沉湘宜放到了茶几上,沉湘宜挺着下身,双腿夹住了邬榕的腰,双脚扣在了一起,把他紧紧地环住。
    邬榕压在她的身下,帮她把裤子脱了。
    冰凉的大理石茶几紧贴着沉湘宜的臀部,冷得她嘤咛了一声。
    花穴里的水已经很多了,邬榕插进去的时候毫不费力,黏液吸着他的下身,让他很满足。
    邬榕不紧不慢地动了起来,沉湘宜环抱着他的脖子,舔弄着他的耳廓,在他的耳朵里吹气,惹得邬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控制不住力量往深处撞。
    就在这时,邬榕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响了。
    沉湘宜在他耳边喘息着说话:“是不是俱乐部那边打电话…..啊!慢点……..”
    邬榕听到她的声音如此娇媚,哪里停得下来,肉棒更用力往里面顶,只想让她再多叫一会,撞得沉湘宜娇喘连连。
    手机铃声一直在响,邬榕皱了皱眉,把沉湘宜抱了起来往餐厅走。
    肉棒还插在穴里,邬榕每走一步就往里边一记深顶,等到他把沉湘宜放在餐桌上时,沉湘宜终于忍不住泄了出来。
    邬榕从沉湘宜的体内退出来,透明的淫液从花穴里缓缓流出来,他用手指沾了一点,抹在沉湘宜的唇上。
    沉湘宜气得直瞪他,张口作势咬住了他的一截手指。
    真像一只气急败坏的小猫咪。
    邬榕用手指在沉湘宜的嘴里模仿抽插的,下身又再次操进去,顺手接通了电话。
    “榕哥,你终于接电话了!你现在在哪?发的微博又是怎么回事?”
    简谕在电话那头嚷嚷着,听得邬榕一阵头疼,他的下身没闲着,急急地插着沉湘宜的穴。
    “你回到基地了?”
    “刚回到,成哥和经理他们去开会了,我在房间给你打电话,就我一个人。”
    “就是你看到的那回事。”
    “啊?”简谕有点难以理解,“真的假的?洪渠那小子打假赛?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不告诉我?”
    问题太多了,邬榕烦得不知道先回答哪个,肉棒还在“啪啪啪”地操着穴,沉湘宜被插得根本忍不住,口中溢出了哼叫声。
    电话那头的简谕似乎整个人跳了起来,哇哇大叫。
    “不是吧,榕哥!你真的人设不倒,都这个时候还在操逼?”
    邬榕忍不住笑了出来,“不是什么大事,先操一顿再说。”
    沉湘宜听到这里,用脚踹了踹他的屁股。
    不是什么大事?谁刚刚哭得像个傻子,现在倒是装起来了。
    “先挂了,等我回去了再说。”
    邬榕把电话挂断,低下头吻着沉湘宜,又继续抽插起来。
    两个人吃过晚饭,沉湘宜开车把邬榕送回基地。
    沉湘宜抱了抱邬榕,“加油。”她说不出很安慰人的话,只能多给邬榕一些力量。
    邬榕点点头,“放心吧,没事的。”
    能有啥事,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打不了职业,去当陪玩或者做直播。但这话不能对着沉湘宜说,她肯定要翻脸。
    邬榕回到基地,推开训练室的大门,卓扬和简谕齐齐转过头来看他,看得他一阵尴尬。
    主教练的脸色很差,在一旁猛抽烟。大家的表情都很凝重,李徳成更是恼羞成怒,对着邬榕大喊,“舍得回来了?不想打比赛就给我滚回家去!”
    邬榕本来以为自己会很愤怒,但是他看着李徳成面目狰狞的样子,只觉得他已经穷途末路了,只会用狂怒掩盖自己的无理取闹。
    他说:“我没有不想打比赛,我只是不想打假赛。”
    邬榕看向卓扬、简谕和林楠,这三个无辜的队友都露出了迷茫、不解和诧异的表情。
    “事情就是我在微博上说的那样,李徳成在赛前把我叫过去,让我在今天的比赛让对手拿到第一条小龙,我拒绝了。”
    “我知道今年我的状态不好,我们队伍最近输多赢少,我觉得很抱歉,也一直在努力了。队友打假赛这种事情是我不能接受的,如果管理层执意要保洪渠的话,我是不会和他一起打比赛的。”
    谁也没有说话,训练室里非常安静,卓扬和简谕双双对视,教练也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一会,李徳成开口,“你这么有骨气,那以后都别打了。”
    邬榕讽刺地笑了,“李徳成你要点脸吧。”
    卓扬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比起简谕整天榕哥长、榕哥短的,他看上去和邬榕的关系好像只是淡淡的,但其实他是最欣赏、最相信邬榕的那一个人。
    外界总说邬榕见钱眼开、没有胜负心,场外花边新闻多到三天都讲不完,但他知道,邬榕对待游戏是十分专注和真挚的。
    三年前KMG在转会初期就签下了邬榕,打算围绕邬榕建队,他是第一个到KMG试训上单的人。
    签合同那天,邬榕给他发微信说,扬哥,我们一起拿一个冠军吧。
    这三年来,下野辅换了好几个人,他俩还一直在一队,从一开始离冠军只有一步之遥,到最近越来越乏力,邬榕再也没说过要拿冠军这样的傻话了。
    别人总说他蠢,跟邬榕打了三年兄弟lol,白白浪费自己的时间。但是卓扬不觉得,他和邬榕都那么努力,从来没有放弃过,只是差一点运气而已。
    卓扬说:“洪渠啊,怎么就打假赛了呢?要是家里有什么困难,可以和哥们说,俱乐部也会帮忙的。”
    他还是喜欢当好人打圆场,希望洪渠是有苦衷的。
    洪渠笑他天真,“没什么,就是觉得和你们一群菜逼打不出成绩,趁早赚点钱,不然等着退役后进厂吗?”
    “你在说什么啊!”简谕愤怒地冲上前,一把揪住洪渠的衣领,怒目圆瞪的样子像一头随时要爆发的狮子。
    林楠急忙把他们两个分开,“你冷静点,想被扣工资吗!”
    洪渠轻蔑地笑了笑,“我说的有错吗?”他指了指卓扬,“一个22岁了连TGA*冠军都没拿过的老上单和一个整年都练不出版本英雄只知道谈恋爱操女人的中单。”
    “简谕和林楠,在二队和你们一起打的时候觉得你们真的很垃圾。就你们,还想拿世界冠军?”
    洪渠说完,走出训练室,碰一声把门关了。
    卓扬又叹了一口气,面对被洪渠骂懵的队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洪渠太年轻了,他还不懂,一直打不出成绩不丢脸、技不如人也不丢脸、退役后进厂打工更加不丢脸,打假赛才是最丢脸的。
    *TGA:城市英雄争霸赛,每年以每个省市组队进行,参赛的很多都是业余选手,比较草根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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