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什么贺江没少给他穿,但换贴身的衣物,基本上都是不清醒的情况下,给他穿袜子这是第一次。
白钰不知道自己在害臊什么,两人都坦诚相见过,穿个袜子而已,脸红什么啊。
等贺江帮他穿好袜子,白钰几乎是逃进洗手间的。
贺江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紧抿的薄唇淡淡勾起:“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不过我喜欢。
白钰洗漱完,磨磨蹭蹭半天才出来,本来是想等脸上的热意下去一点,结果越来越红,红到充血,白钰自暴自弃了。
两人安安静静吃完早餐,贺江正在收拾垃圾,手突然被人握住了。
白钰拉着贺江的手,很认真地说:“哥,你下次能不能别搞突然袭击,我昨天还以为是哪个变态,你来之前好歹给我说一声啊。”
贺江神色淡淡:“知道了。”
贺江把手抽出来,继续收拾垃圾。
贺江今天话很少,白钰觉得不正常。
他盯着贺江把东西收拾好,然后给他收拾行礼,等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了。
白钰瞅准时机,从后面抱住贺江,把脸埋在被挺拔的背脊中,闷闷道:“你生气了?”
“没有。”
贺江想拉开他的手,但白钰抱的很紧,怕弄伤他,不敢用太大的力气,所以没有拉开。
“你就是生气了,你每次生我的气,语气特别低沉,对我爱搭不理,明明平时一看到我,就恨不得扑过来。”
第一百八十一章 惩罚
“哥,我控制不了别人的感情,我已经尽量避开他了,我上台之前,跟本不知道他会上来跟我合唱。”
“你……”
男人的大掌覆盖上他的,相比之前的冰凉,这会吃了东西,掌心沁了不少汗水。
手还是被贺江掰开了,白钰整个人也像是坠进了无底的深渊。
这事他没有任何错,他都搞不明白,贺江为什么要把所有的气都撒他身上。
白钰都已经在脑子里预演,怎么跟贺江吵架?
男人修长的食指放在了自己的唇上,漆黑的眼睛揉碎了一层坚硬的寒冰,温柔的凝视着他。
“嘘,你不用跟我解释什么,我没有生你的气,但让我说一点都不在乎,那也是骗你的。
看你和他站在台上闪闪发光,你们没有彩排,还唱的如此合拍。我真的很不高兴,我嫉妒他,能和你光明正大站在台上。”
“我不是故意对你冷淡,我是怕伤害你。小白,我知道自己很偏执,尤其是对你。
我不想这样,但是我太在乎你,在乎的一想到你可能会离开我,我就接受不了。”
贺江脱下了层层伪装的外壳,露出了最真实的自己。
贺江抱着他,几乎哀求道:“不要离开我。”
谁能想到在外面的天之骄子,权倾天下的太子爷,竟然会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哀求,这相当于把自己的自尊踩在了脚底下。
他认真的听贺江剖析心里的路程,其实和白钰想的差不多,所以之前被贺江弄伤、发烧,白钰没有真正怪过贺江。
他是贺江这辈子唯一执念。
“哥,你要我说几遍啊。我现在不会离开,以后也不会离开。”
只是这后半句,白钰没说出口,顿了顿:“我欠你的钱还没还清呢。”
白钰想让气氛不要太悲伤,但贺江抱他更紧,那力道恨不得把他的身体,揉进贺江的骨血中。
白钰轻轻拍着男人的背安抚。
这人疼他入骨,是因为早已情根深种,但这三年的分离,让贺江每时每刻都在体会失去他的心情,害怕恐惧早已深入骨髓。
而他一再的拒绝,更是让将贺江推向深渊,让贺江如履薄冰,一有风吹草动,就担心他离开。
但现在的他没有资格谈爱,更不可能抛下,他背负的家仇和债务。
他不可能永远靠着贺江,他得自己快速成长起来,不说要达到和贺江媲美的地位,至少要自己有能力。
离开了贺江,也能活得很好,而不是继续做被人圈养的金丝雀,如果可以,他更想亲手报仇,
这个是白家出事,他悟出来的,那时候的他,吃了上顿没下顿,想要充实强大自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白成天还从中作梗,断了他所有的生路,只能乖乖当个提线木偶,任人摆布。
被家族,被贺江圈养了十八年,失去了他们,他就是一个废人。
这三年他受尽白眼,体会到了人情冷暖,幸好母亲比较有先见之明,从小就不准他大手大脚的花钱,不然他还真熬不过来。
但现在好了,他可以拍戏赚钱,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在他成长起来以前,他不会透露自己对贺江的感情。
哥,在等等我。
两人抱了很久很久,白钰感觉胳膊有一些发麻,拍着贺江的肩膀:“好了,我中午的飞机,在抱下去要误机了。”
贺江不愿意放开,突然房门就这样毫无征兆打开了。
夏薇岚看到房间的情形,嘴巴张成了o型,有些手足无措,挣扎了好一会,她还是冲上来,推开贺江,把他护在身后。
“贺总,你别欺负白哥。”
夏薇岚现在看贺江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好人。
这丫头力气很大,刚刚贺江可能是没注意,还真被她推开了。
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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