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兰幺一讲完,便缩起脖子,抱着脑袋。他害怕被扬阳捶扁,因为他甚至自己永远都不会反击。他内心恐慌地等待姐姐给自己来一记耳光。如果,姐姐真的愿意赏赐一个饱含力量的耳光,那么这个耳光就是他侥幸逃脱的唯一机会。他想,姐姐把该打的都打了,把该骂的都骂了,那么她就不能放弃彼此的情谊;如果她要放弃彼此的情谊,那么她就不能打他,也不能骂他。她不能骂了他之后又说绝交!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而且,只要姐姐念在往日的情份,他就有一定的机率讨好姐姐。
耳光没有如傅兰幺所想的响起。完了,完了,这是不是意味着扬阳决定和他绝交了?他要失去姐姐了。不行,她不能这么做!他还没有品尝那团乳肉的味道啊!他有目的性地哭了起来,用着夸张性和喜剧性的方式扩大着哭声。
“傅兰幺,你都十七岁了,怎么还是这么爱哭呀。”
傅兰幺从扬阳的语气里听见不可忽视的宠溺。他缓缓把手撤开,怯生生地张开眼睛。镜中没有少女的身影。他坐在梳妆椅上,整具身体向右转去。噢,扬阳正淡定自若地坐在他的床边呢。他定睛一瞧,觉得她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好像在说:我早就知道你的把戏啦,小鬼!意识到这一点,他突然露出惊骇的神色,忙不迭地解释起来。
“我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啊!姐姐,你要相信我!如果你不愿意,不,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决定把刚才说的话给抹掉。十七岁的生日愿望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还是的姐姐的名誉比较重要。我是一时犯糊涂了,对,我就是一时犯糊涂了!我绝对没有从以前就开始妄想这事儿!姐姐知道的,我喜欢依赖姐姐,所以…所以……难免会有想入非非的时刻,但是,我已经在克制了。我有按照祖父的方式去克制我对姐姐的爱!真的!姐姐要信我!”
扬阳眯着眼睛,眼神晦涩不明地把傅兰幺近似袒露罪证的表白从头听到尾。她看得出傅兰幺脸上的焦灼,好像她要是说不信,那么他就会从窗户跳下去,以死明志。这种自证的方式早就过时,她不需要,也不喜欢。可是,她依旧没有作声,一昧地看着傅兰幺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她面前急躁地来回踱步。他还在那儿喋喋不休地澄清,而她却不在乎。她只是喜欢看愚笨的他因为一点小事而慌张的样子。
傅兰幺最终把慌乱的脚步停在扬阳的面前。他站着,俯视坐在床边的少女。他无语凝噎地咽了好几啖口水,才慢慢发觉扬阳脸上的不悦——她从不接受除了父亲之外的男人对自己的俯视。即便是青梅竹马的傅兰幺也不行。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凶恶,好像下一秒就会扑上去吃人。
羔羊察觉出母狼的意图,立即屈膝跪地,虔诚且敬畏地仰望他的天敌。扬阳很满意傅兰幺为了保命而实施的举措。她若有所思地看着傅兰幺,然后把衣服下摆捞在胸前。傅兰幺瞪大眼睛,对眼前的黑色运动抹胸和若隐若现的腹肌感到震撼。
这是一具愈渐成熟的女性肉体。她宛如一块神秘的原始大陆,未经任何人类的摧残。她那凹陷下去的肚脐眼很可爱,大小和龙眼似的。躯干的肌肤与手脚的肌肤不同。它看上去更加细腻一些,更加柔软一些,可能是因为衣物减弱了紫外线的灼烧。她有一条浅浅的乳沟,他探头探脑的,想要看清沟里藏着的东西。
“解开啊,你不是要摸吗?”
傅兰幺被扬阳的提议吓得一哆嗦,好像少女才是那个色欲熏心的人。他的眼睛左转转,右转转,为难地低声说道。
“我不会解。”
“扣子在后边,你自个儿摸。”
“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
“我不要姐姐为了满足我的愿望而做一些姐姐不喜欢做的事情。”
“噢,你是说你是在强迫我吗?幺幺,你真可爱。我要是真不愿意,早就把你打一顿了。你最好快些,不然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她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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