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跨坐到他的腿上,隔着内裤摩擦着他的性器,看着他因难以隐忍而发出的低吟,把已经湿透的内裤扒到一侧。
她本意是打算逗逗他,结果他立马把裙子拉了下来。
“不行……没有那个……”
小家伙还挺有原则。
她微微一笑,从裙子口袋里摸出几个粉色包装的小袋子,用牙咬开包装给他套好。
尺寸小了点他可能不太舒服,但勉强够用就行。
见他再没有拒绝的理由红着脸渴望的看着自己,她便起身扶住了他的性器缓缓往下坐。
太久未经人事,第一次居然没能插进去,她只好用另一只手撑开小穴对准花心坐了下去。
这样的景色对他来说实在是种考验,刚坐下去他就忍不住惊呼一声,甬道中的沟壑紧紧吸附着自己,那点残量好像要生生被直接吸出去一样。
他没能承受得住,颤抖得射了出来。
男人的第一次都会不可能避免的秒射,她并没有因此嫌弃他,而是摘下了刚刚那个套,重新给他套上新的。
她重新坐了回去,开始有节奏的扭动腰肢,他兴奋得有些颤抖,刚刚秒射的心虚也被现在的快感冲刷得干干净净。
这就是做爱吗?刺激一波一波刺激着大脑,等到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随着她的动作顶起胯。
“宝宝……嗯啊……用力一点……狠狠的干我……”
听着她的指挥他身下的力道便重了几分,直到听到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他才忙换了个动作把她压在身下,用嘴堵住了她剩下的呻吟。
脑子里只剩下两种声音,一种是不能被外面听见另外一种是劝他不要隐忍。
她的双腿缠住他的腰肢便于他插入更深,舌头已经被他深深吸吮起来。
“嗯嗯……啊……宝宝……”
他的手还在自己的胸口毫无章法的揉着,相交的那处发出噗噜噗噜的水声。
有些靡乱,不过她很喜欢。
小孩就是这样,明明一开始抗拒得不行,但一旦享受到其中滋味便会缠着对方不停索取。
她一共就带了三个套过来,没一会儿都被他一一装满,丢进了垃圾桶。
直到最后一个用完,她已经成了一滩死肉一样陷在他的床上。
有点累了。
可偏偏他精力充沛,扶着肉茎在她的肉缝上摩擦个不停,肉菇好几次都顶在了花蕊上,引得她好一阵痉挛。
“别这样……不要顶那个地方……呃啊……”
直到摩擦着穴口喷出水来,他才终于放过了她。
只是……爽够了才发现现在的情况多难收场。
床上好几滩意味不明的水渍,她的头发上还有他刚刚射精过的证明,他的房间没有洗手间,怎么出去已然成了问题。
而且……他得给她买条新裙子和内裤了。
易云谣还在床上躺着,穴口甚至还会随着她的呼吸流出淅淅沥沥的水流,在床上晕开更大一圈的水渍。
他捂住眼睛不敢再看,怕再看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再要她一次。
喻钧替她把被子盖好,换了套衣服才敢出门,结果刚出门就看着自己弟弟不说话在看着电视。
电视的声音比往常的大,若不是喻言的耳朵还是红的,他可能真要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
果然……还是听到了……
他逃似的往外走,刚关上门喻言便关了电视起了身。
一番纠结,最后还是推开了哥哥房间的门,屋内似乎还带着靡乱的气味,不难想象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只觉得脸也跟着发烫。
易云谣还以为他回来得这么快是发生了什么,从被子里撑起身疑惑的看向他:“怎么了宝宝?”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立马就转过了身,完全不敢多看她一眼。
易云谣好像懂了,眼前的人还是弟弟。
不过这个弟弟也真是有够奇怪的,自己哥哥和人刚做完爱走了,就立马跑了过来。
怎么?他也想一起?
老实讲易云谣还没试过兄弟盖饭,如果他两不介意的话她是真的乐意试试三人行的。
“你不要想着玩弄我哥……他和那些男人不一样的!”
有点意思。
哪些男人?
她相信喻钧肯定不敢把她是嫖客的事情告诉弟弟,更不敢把自己在夜场上班的事情告诉弟弟。
所以……他是怎么知道她不是好人的?
“不玩弄你哥,玩弄你吗?”
喻言气得想骂脏话,结果刚转身便看见她裸着上身懒洋洋的看着自己立马又给转了回去。
一堆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出口,最后慌张的关上门没再和她说话。
这孩子还挺莽撞的,也难怪会和人打架。
至少有什么话想清楚了再过来和她说嘛,这么冲动迟早都冲出问题,怪不得他哥哥这么体贴,感情都是收拾烂摊子收拾出来的。
不可避免的,她想起了自己哥哥,冷笑一瞬便彻底抛下了这个念头。
他的第一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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