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谣从没想过原来这个家里更爱哭的小孩居然是喻言,至少他一开始看起来还真的挺凶的。
喻言眼圈红扑扑的,湿漉漉的眼睛就那样看着她,满脸的无措。
“姐姐呜……好胀……身下好疼呜……”
“没事,姐姐来帮你。”
她温柔的帮他脱下裤子,喻言还有些紧张的捂住自己鼓胀的小包,还是在他的半推半就之下才让她把裤子脱下。
他眼尾发红,把脸别到一边,一副含羞带怯的羞涩模样。
只可惜主动扭着屁股,把裤子更快蹭掉的动作和他表面展露的有几分违和。
看来是只坏小狗。
易云谣微妙的眯眼,看着他性器从裤子里弹出来。
不比喻钧的粉嫩,但也是好看的粉红色,是她喜欢的颜色。
喻言的尺寸确实不比他哥哥,但在普通人中也算是很凶猛的大小了,易云谣还没摸到手里,那东西就弹了一下,立了起来。
她始料未及,惊讶的去看喻言,才发现小狗乖乖的叼着自己的衣服下摆,表情有些茫然无措,乖宝宝一般的看着自己被她握住的位置。
“呜……姐姐……”
眼角还有些湿漉漉的,透着些含苞待放。
这么清纯?
易云谣低下头一看,因为衣服被他叼着的原因,小腹部已经露出了好看的线条,他的身材要比喻钧好上不少。
看来叼着衣服是假,勾引她才是真的。
易云谣若有所思,有些怀疑起他到底是不是十七岁,十七岁的孩子难道真能有这么丰富的经验?
是不是已经和人做过了?
她倒没有什么情感洁癖,是处男最好,不是也不难接受,不过这样也好,她喜欢上道的小孩。
易云谣伸手从他体毛处一路滑到腹肌上,轻轻按了按。
“呃哈……姐嗯姐姐……”
喻言只觉得被她摸过的地方都有些痒痒的,撩得他身上有好几处火都在烧。
想要……得到更多爱抚……
腹肌说不上很硬,是易云谣很喜欢的一款薄肌,而且色泽看上去也很诱人。
她还想用手指再多多感受,小狗已经哼唧着把身子挪了上来。
她的手又重新回到了他的小腹处,摸着那粗粝的耻毛,有些扎手。
易云谣不喜欢这处的毛,想着什么时候能帮他把毛毛刮掉。
她喜欢干净粉嫩的东西,尤其是喻钧那样的天生就没有毛毛还粉萌可爱的性器。
他的性器真是她睡过这么多男人里最满意的那个,无论是色泽还是持久度,甚至连形状大小都让人有些着迷。
“姐姐……不帮我了吗……呜……”
听到小狗不满的哼唧,易云谣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些走神,小手覆盖住茎身,开始缓缓套弄。
大概是她停的太久,茎身上已经没有了刚刚的灼热和粉红,除了顶端充血的肉菇,她这才发现刚刚的红是被他硬搓出来的。
这孩子……为了勾引她下手都这么没轻没重吗?
不过她仔细的想了想,毕竟他还真是个孩子,说不定是他真的不会呢。
于是她便放柔的语气轻声道:“怎么和你哥一样,下手没轻没重的,这不是你自己的东西吗?”
刚还暗自窃喜觉得奸计得逞的喻言当即就觉得自己被狠狠泼了盆冷水。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想在这种时候听到自己心仪的女生嘴里说出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哪怕这个男人是他哥……
就算这个他哥是正宫也不行!
他垂眸,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能不能不要在这种时候提起我哥……”
他知道自己藏不住心思,与其靠她去猜不如直接告诉她,而且他也是真的不想再听到了。
听着他语气里都没有平常喊姐姐的那叁分黏腻,易云谣这才明白他是吃醋了,就连当时在微信上他的突然消失,也是在吃他哥哥的醋。
有些好笑,不过她觉得也有道理,便轻声哄道:“好,那姐姐不提了,宝宝想不想亲亲姐姐呢?”
话音刚落,他的吻便凑了过来,强硬的吻着,像是在宣泄不满,但很快就因为被她撸得太过舒服丧失了全部的主导权,只能在她的吻里溢出几个单音节,演变成最后仅能发出的喘息声。
易云谣揉着手里饱满的卵蛋,忍不住在想,这小孩还是挺好哄的。
喻言只觉得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自己身体里一阵一阵的流过,最后感受着她指尖的律动,彻底崩盘的喷涌而出。
有点……舒服过头了……
他从未觉得仅用手指就能达到这种程度的快乐,明明自己也没少撸过,可感觉就是不太一样。
看着他逐渐平缓的呼吸和脸上暂未退却的红潮,易云谣只觉得赏心悦目,见他舔了舔唇,似乎还在回味。
尽管她此时很想说,今天他哥哥也在同样的位置射过。
但她还是没有开口,这种时候没必要泼盆冷水,而是亲了亲他的嘴角,拿着纸巾清理现场遗留的痕迹。
她可不想等下和喻钧解释说这块地方说不定是他中午射的没被他清理干净。
喻言还在享受他的贤者时间,享受够了又过来蹭她。
“姐姐……我想做……什么时候才能和你做呀……”
主动得有些过头了,让易云谣忍不住想,要是他能把他的主动分点给喻钧那该有多好。
“最少也要个五六天吧。”
听到她说完,喻言觉得天都要塌了。
五六天?
他十七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刚感受到这玩意儿的快乐,居然还要他忍上五六天?
他今天光是摸摸胸都这样了,要这样被她这样看得见摸不着整整折磨上五六天,不如杀了他。
——
小狗的心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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