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有跟肖则礼身上如出一辙的、宁静幽深的味道,混合着新鲜的玫瑰香气,恰到好处的烛光暧昧摇曳。
目之所及处,无不显示出这是一个无比舒适的,陷阱。
过于粗鲁的进犯让她有一瞬间失声,张了张嘴,喉咙里溢出不连贯的呻吟。
肖则礼的手温柔地从她的额头移开,顺着颈侧,乳房,腰线,细致摩挲到大腿的位置,他往前顶胯,发了狠劲,几乎是刻意撞开她的两条腿,握在手中不准合拢。
他扶着她的腰抬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跪在女生两腿中间的姿势。
垂眸就可以清晰看见可怜狭窄的穴口如何吞进阴茎,他将自己丑陋欲望的一部分抽出来,又一点点缓慢侵入到底,在绞紧的肉穴里不熟悉的抽插,掌着腰转磨,等她基本适应后,操穴的节奏起初甚至有些生涩,几个回合才找到让她舒服的地方。
肖则礼凝望过来的眼睛有着习惯性思考的意味,但更加陌生沉重的欲望不久就取而代之,深邃的让她觉得害怕,身体颤抖着往下坠,又被强势地拉回来。
湿软的肉壁已经撑到极致,却仍然觉得不够,茎身挤开渴求许久的洞口剧烈抽插,狠狠肏了几下,强迫她挺腰迎合,穴口糜红的两瓣裹吸阴茎,他扣着手中的腰,滑到臀,令她张开穴口上下摇晃,左右吞吃粗硬肉棒。
她身上的泛红仿佛是从逼穴往外蔓延,水盈盈的媚穴吞绞着他,任何细微收缩都落进眼底。
从交合的地方溢出的汁液滑落,打湿他捏握臀瓣的指缝。
这是身体被粗暴的交媾讨好的证据,淫乱极了。
肖则礼清楚看见她的情动,愉悦,渴望,因他而迷失的双眸。
喉咙发疼,他却咬着牙不敢开口,唯恐自己现在说出口的任何一个字都会带着强烈的突破理智的羞辱意味。那些会吓到她。
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快,茎身凶狠,本能地推进又抽出,性器紧紧挤在一起快速摩擦,她好像快要融化在炙热的占有欲过头的侵犯中,连呻吟都无法控制,波光潋滟的双眸盈盈欲滴。
“太刺激了……不行……哈啊嗯……慢……”
肖则礼俯身封吻她的声音,这个吻混乱而激情,与他毫不收敛的粗硕阴茎在肉穴里冲刺相互配合,充满了原始需求。
“哪里不行?”他企图引她说些下流话。
她被亲的意乱情迷,眼眸中荡漾出沉醉的泪水,显出几分忍受欺负的可怜劲。“心跳……”她断断续续地表达,“好快……”
甚至是有些无助的,连小穴都下意识地绷紧,肉壁勾勒阴茎上裹缠突起的青筋。
肖则礼大脑的所有供氧似乎都在这刹那失踪,因为他发现自己无法思考,神经末梢过电,无数个细小的火花闪烁,爽的脊椎发麻。
她在他的嘴唇里呻吟,轻轻的。
“你又……”
控诉被撞散了。
她的舌头被卷走,好不容易才得到自由。
“慢、慢一点……”
直接传递到口腔的呻吟,带着指令意味,每个发音都被相互吞咽,肖则礼几乎沉迷于她的声音,倘若她以后也用这种方式跟他讲话,他毫不怀疑自己什么都能答应她。
除了慢一点。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兴奋过,好像叩开欲望的深渊,只有下坠。
沟通是无效的。
他的身体压下来的重量,不讲道理撞进来的性器,精囊疾速拍打在肌肤上,交合溢出的体液溅落,连身下铺满的花瓣都染上润泽水渍,有几片扬起浮落在身体上发丝上,很快就被他追逐亲吻,嚼碎在唇齿间。
性爱如此奇妙,白水心第一次这样鲜明地感受到另一个人的存在,他恨不能把自己嵌入身体里的执着,情不自禁的喘息,以及藏在礼貌表象下的专制。他的本性,他的喜好,他的渴望和爱意。
身体随着他动作的频率震荡,每一下抽插都让人浑身酥麻。
“啊啊……”失神张启嘴唇,娇媚的叫声几乎能把理智逼到极限,故意引人发狂,她自己或许一无所觉,“嗯呜、好热……好大……你、哈…………啊啊啊好舒服”
填满肉穴的性器击中了最敏感兴奋的地方,血液仿佛在瞬间逆流,快感激烈到近乎扭曲的地步,她双手扣住肖则礼的肩膀,像是在汹涌的浪潮中找到锚点,在这个唯有欲望的拥抱中,呼吸混乱抵达高潮。
肖则礼拉近她的上半身,托着背部固定,不肯让她回去。
她感觉到进出身体的炙热终于放缓了速度,阴茎一下一下地磨着敏感点,仿佛是经过计算的节奏。
他仔细品尝她的高潮,肉穴痉挛着夹紧阴茎,通过延长她的高潮继续操她,每次痛快的插入都激化了快感。很明显。因为她的呻吟近在咫尺,害得他需要很艰难才能控制着理智。
他抿了抿唇,终于忍不住说,“你叫的好像我是个很有经验的嫖客。”
“啊啊嗯、呜……”她反应了一会,在一波又一波的愉悦中,半是困惑半是迷茫地质问,“……你、你是不是骂我?”
“没有。”肖则礼当然否认。
每次抽出性器都被紧窒的肉壁拉扯挽留,只好挺胯重新沉入湿滑销魂的蜜道,她身上每个反应都在提醒他,她有多么渴望自己。
“我好喜欢。”
他深深地粗喘着。我好像会因为太喜欢你而变得奇怪。他咽下这个预感。
预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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