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毛巾给她擦干净,换上柔软的睡衣,晓颂像橡皮糖一样盘在他身上。
“老公要不要吃蛋糕?”她的声音软绵绵,还带着点激烈情事的余韵。
程望舒从来不吃夜宵,但和她一起好像也没关系。
他摸摸她湿漉漉的长发,眼中含着笑意,“宝宝亲手做的当然要吃。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吹干你的头发。”
“那你给我吹。”晓颂把头往他干燥的浴衣里一埋,伸手撸他还浸着水珠的头发。
程望舒垂眼,笑容格外温和。单手托一下她屁股,叮嘱她抱好,推开开关,轰轰的吹风机声响了起来。
干燥的热风晾开丝丝缕缕的水汽,晓颂埋在他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亲两口,被他轻柔的动作弄得舒服,长长打了个哈欠。
“困了?”
白噪音一样,程望舒的声音低沉好听。
晓颂往他怀里蹭了蹭,腿夹紧,摇头,“刚刚睡了会,老公累不累?”
“老公不累。”
程望舒揉揉她顺滑柔软的发顶,拔了开关,把她往上颠了颠。
吹干头发的晓颂毛发旺盛,毛茸茸的像小狮子,静电烘着托着脸颊,显得可爱又精致。
程望舒饶有兴趣地给她打了护发精油,像打扮洋娃娃一样,晓颂拿他当靠枕,闭着眼享受。
已经过了零点,可他们一点也不在乎,你一口我一口吃起蛋糕。
“糖有点放少了。”晓颂吃了一口就闭嘴不吃了。
程望舒健身,晓颂也不愿让自己和他发胖,放的奶油和糖有意的少,吃起来也有些寡淡。
他带着笑睨她,刮掉她唇边沾上的奶油。
整个晚上都没吃东西,光顾着喝酒,程望舒有点饿,吃的也快。晓颂看他喜欢,也勉强凑上去蹭一口。
虽说饿了,程望舒还是不敢多吃,放了冰箱。回过身来,晓颂也开始哈欠连天,显然是困了。
简单漱洗一下,晓颂就压着程望舒,占了大半张床,睡得香喷喷。
看着压了自己半个身子,几乎倒头就睡的晓颂,程望稻忍不住低笑,手指蹭蹭她带着细小绒毛的脸颊,眼底温柔壮阔。
只是面前人却不解风情,撇撇嘴推开他的手,程望舒还没来得及错愕,就被香软的扑了个满怀。
真是,睡梦里也知道如何拿捏人。
程望舒长舒一口气,手掌挪到她的发顶摩挲,把她抱得紧紧,也慢慢闭上眼。
一晃眼,也在晓颂的身边过了第五个生日,翻过了四个年头。
程望舒32岁的生日,就这样在上级领导的磨砺考验,与直管领导秋后蚂蚱般粉刁难中度过。
越过年关,纪委上门带了人去调查。局里人人自危,上级空悬,程望舒久违的轻松了些许。
虽未过明面,但木已成舟,所有人俨然都把他当做一把手对待,有关事务也逐渐向他倾斜。程望舒又重新忙碌了起来。
开年到城镇小学出差时,还因为程望舒那张过分俊朗,谦和温润的脸,配合官里官气的行政夹克,让他在网络中小火一把。
无声积攒大众认可度,在人民面前高调露了脸,加之程家积攒的人脉关系,程望舒的官场道路愈发平坦。
越来越靠前的座位,让程望舒一举一动备受关注。
每一次喝水时无意扣在杯缘的戒指,在电子屏下闪烁着冷光。这让所有人都知道,势头正猛的副司长有了稳定交往的对象。
与此同时,晓颂参与的大创项目拿到的鼓励资金,在校领导和市政府的帮助下继续开真进一步研究。
这一年是全面变革的一年。以航空航天为首的工科项目受到越来越多的大众关注度,晓颂作为其中少有的低年级,更是吸引了大部分视线。
经过一年多的学习,期末周在晓颂看来,已经不是让她手忙脚乱的敌人。
顺利考完全部科目,晓颂打算留校参加半个月的志愿活动,赶着年头回家。
好不容易考完试,晓颂打算放松一下,给程望舒打了电话约了晚饭,等待他来的时候按时给妈妈打了电话。
真的喜欢行政夹克……谁懂
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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