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本想趁机讨要一些食物,但终究没有开口,只是驯服的应承下来军官的命令。凭着女性本能,她已经判断出如果要提要求,留到晚上直接向指挥官本人提出会更好。
趁着还有时间,她偷偷摸摸用指挥官的浴室洗了一个热水澡,再心惊胆颤的把浴室扫除了一遍,抹掉了所有她偷偷使用过的痕迹。整理好衣物和头发,找来一条带子束紧腰间,原本不合身松垮的女仆裙顿时有了两分韵味。对着镜子,确认过外表之后,她才开始其他打扫的工作。
晚上,楼梯传来靴子踩踏的咯吱声,她知道是男人回来了。迅速的再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裙,她后退默然站立到墙角。
男人推门进来,随手把军帽摘下来扔在桌上,往沙发上一靠,视线正好对上她的方向。她迟疑畏缩了一下,但还是壮着胆子小心翼翼走上前去,蹲跪下来,替他脱掉脚上的军靴。她温驯的服侍他脱掉靴子,又拿来一双拖鞋给他穿上,然后去给他倒来一杯酒,再悄然后退到墙角。
男人端着酒杯,上下打量了她片刻,带着皮手套的手指对她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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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按趴在沙发上,手撑着沙发靠背,浑圆的屁股高高撅起,腰往下塌,美丽的腰线和腰窝显露得更加明显。粗大的阳具在她阴道进出,因为姿势的缘故,进到了极深的地方。她太虚弱了,有点实在承受不了,只好用一只手继续撑住,另一只手伸向两人密切相连的地方,试图挡一挡缓解一下。但手腕却被一把抓住,紧接着另一只手也被扭到身后。
男人只用一只手就握住了她的两只手腕,把她整个人提住,另一只手扯住她披散下来如瀑的黑发,轻轻一挽,作出一个类似骑马的姿态,力道越发的猛烈。她在男人的完全掌控中,没有半分挣扎之力,只能扭腰摆臀承受着攻击。阴道里的体液流淌出来,润湿了沙发,阳具进出之间,有泥泞的声音,与之伴随的是她的呻吟声与尖叫声,还有偶尔掌掴臀部的清脆的巴掌声。
等这一轮结束,她全身虚脱的趴在沙发上,雪白肌肤上满是痕迹,臀部一片绯红,头发被汗水洇湿了,一缕缕的黏在背上,一动不动,只剩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男人叼着烟斗靠坐在床上,军服外套纽扣敞开,银色橡树叶领章下的喉结滚动,他唇角微勾,脸上有着尚未餍足的兴味。
等他手再度伸出,把她身体翻转过来的时候,她用尽了全身的剩余力气,拉扯住他的衣袖,目带哀求的比划出,能不能让她先吃点东西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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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铁皮的军用饭盒,里面装着一块面包,几根香肠,这是勤务兵刚才从营地厨房拿过来的。
女人显然曾经受过良好的教养。即使饿极了,眼下进食的姿态也还残留着一丝优雅。她坐得端正,没有餐具,她就用两只手拿着食物,一口口的咀嚼吞咽着,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末了,她抬起头,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Dziekuje”。这是波兰语的谢谢,她在那个小村庄待了三个月后学会的为数不多的波兰语之一。
他听懂了,这也是他会的为数不多的波兰语之一。
男人笑了笑,这应该是他们相识之后他露出的第一个笑容。虽然因为脸上伤痕的缘故,他的笑容依然带着几分可怖。“Danke”,他教她道,“我们德国人是这么说谢谢的。”
Dank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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