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还是你没答应他任何事情?”
谢昭离步步逼近,陆今溪被迫接连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谢昭离将她抵在了角落处,语气冷肆:“又或者你再未想过逃离?”
随着最后一问,陆今溪斟酌的话语尽数被她压下,最后她只能说出苍白无力的辩解:“毒绝不是我下的。”
谢昭离好似失去了全部的耐心,他扬声:“把人给我带进来。”
陆今溪望着帐中被推进来的人,眼睫颤动,那个人是替她与大王孙木古儿交接消息之人。
陆今溪闭眸,除非现在她手中有证据,否则她百口莫辩,
谢昭离已经宣判了她有罪,陆今溪捂耳,耳畔惨叫声不绝于耳,她不敢看,看那血淋淋地活剥人皮的场景。
许久,直到最后一声惨叫消失,陆今溪虚脱地颓然倒地,
她伸手拉住谢昭离的袍角:“谢……”
她的话尚未说完,就被谢昭离伸出大掌捂住了嘴,
身下骤然腾空,谢昭离沉着脸将人打横抱起,陆今溪挣扎却无济于事。
——
夜深人静,
云语跟着粮草车,半途差点被当做细作处理掉,
乍然来到陌生地地方,人生地不熟,这几日她尽可能地多在军队驻扎的地方逗留,
终于让她寻到了机会,云语小心地放轻脚步,
忽而,有人举着火把走过,云语下意识隐藏起来,下一瞬,她目光一滞,手里的东西掉了下来,带出的响动足以引起别人的注意,
这个别人正是景文,
云语第一反应便是跑,这个人上次打晕她,将她送回陆府,根本不会帮她寻小姐。
景文听见鬼鬼祟祟的动静,下意识就是抽剑,而借着火把,他认出了来人是谁,他无意取她性命,就在景文有意放人离开之际,
“拿下。”
景文听着身后冷沉的声音,心一沉,是将军来了。
云语被两人押住带入帐中,放倒在地时,云语顾不得手上的疼痛,她赶忙跪地,激动出声:“将军,求您救救夫人。”
话落,静谧一片。
“你说什么?”谢叙疑心是否是自己听错了。
云语磕头:“将军,夫人那日上今南寺被人掳走,至今都无音讯。”
杯盏碎裂的声音乍响,景文看着将军手心渗出的血,立刻跪地:“将军,我等已派人去寻了夫人,您……”
“您当大局为重”还未能说出口,景文胸口骤然一疼,
他吃力地抬头,擦去嘴角边的血,俯身:“将军,是属下有错,属下只是……”
话被打断,谢叙攥紧手心,起身压住胸腔处翻腾的血气,压着声音:“夫人呢?”
谢叙一字一顿:“我问你,夫人呢?”
谢叙很清楚陪伴自己身边多年属下的脾性,若是陆今溪真得出了什么事,景文不会这么镇定。
谢叙头疼得厉害,景文见状,俯身请罪:“将军,煜王将夫人带走了。”
话落,景文听到了指骨作响的声音,他猝然间抬头:“将军,您……”
话到一半,外间火光冲天,是粮草放置的方向,
景文猛然起身,将军已然掀开大帐,他急忙跟着出去,粮草是军中急需的供给,绝不可出事,
外面有呼声传来,景文急忙抬头,
箭矢击盾的声音响起,景文暗惊不妙,敌军夜袭。
第42章 所谓的背叛
陆今溪被捂地几乎喘不过气,她根本来不及挣扎便被甩上了马背,
她也意识到盛怒之下的谢昭离根本不愿意听她的解释,又或者说,谢昭离根本就不信她。
前面嘈杂声不断,陆今溪茫然抬头,前面的景象她一览无余,
大王子木古儿被缚住双手,跪在地,嘴被堵住,他瞪着眼看着骑着马居高临下看着他的谢昭离,
随着谢昭离的扬手,立刻有人上前将木古儿嘴中塞着的东西取出,
陆今溪望过去,那是纸张,上面有字有图,
木古儿得到了说话的自由,大声喊了出来:“木勒,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昭离看着他挣扎的样子,“大王孙派人盗取情报,欲与外部勾结,这种罪,你认不认?”
木古儿摇头,他径直望向了陆今溪,“木勒,你自己身边的人有异心,你不惩治你身边之人,反倒想随意栽赃于我。”
谢昭离扫了眼一言不发的陆今溪,随即又看向了木古儿,“她给你什么了?”
“信件,她亲手写下的,是她想要离开这里,才主动盗取了你身边的东西,然后传信于我。”
木古儿毫不心虚地说出这话,他现在颜面扫地地跪在地上,周围的人全是木勒的手下,他不能此时跟木勒硬碰硬,
木古儿拳握紧,今日这笔羞辱人的帐,他绝对来日要加倍讨来。
“那你旁边的纸图是如何得来的?”
话音落,木古儿这才低头发现方才堵住自己嘴的纸团上有字迹和图
就在木古儿愣神的瞬间,谢昭离不放过他,步步紧逼:“这不是我身边的人给你的,那么你从何而来?”
“你没有起盗取之心?”
话锋一转:“又或者你没有勾结外部之意?”
谢昭离的眸色发冷,木古儿猛地抬头:“你有什么证据,凭你一张嘴就能污蔑堂堂大王孙勾结外部?”
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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