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辛宴庭在医院抽血,接到秦巷电话,秦巷以为他今天在公司加班,说中午来找他吃饭。
辛宴庭闷不做声的,没什么心情:“不见了吧,我在医院呢。”
秦巷吃惊:“怎么了,昨早上冻感冒了?昨晚上不还好好的。”
“没感冒,”辛宴庭不想说,“不见了,一会儿我回公司,忙呢,你自己凑合一顿吧。”
秦巷到医院时,辛宴庭检查完都快出来了,见着秦巷来,辛宴庭把口罩带上了,不高兴:“你怎么来了?”
“你都来医院了,我再不来像话吗,到底怎么了,报告单我看看,生什么病了。”
黎容作势要把报告单给秦巷,辛宴庭瞪了他一眼,黎容把手缩了回去,冲秦巷眨了眨眼,露出四颗牙齿的笑。
秦巷一把抽走黎容手里的报告单,拿出里头的诊治报告一看——皮肤科。
辛宴庭冷冷看了黎容一眼:“长舌妇啊,嘴那么长。”
黎容乖笑:“秦总问,我能不说嘛。”
“脸怎么了,我看看。”秦巷收了报告单,伸长手来摘辛宴庭脸上的口罩。
第33章 巷总,我好爱你
辛宴庭按住秦巷手,不让他摘,眼神闪忽,大眼睛压着睫毛一晃一晃的,整张脸上只暴露出了眼睛,两只眼大的跟灯笼似的,就是戴着口罩,也能看出是个大帅哥。
秦巷反握住辛宴庭手,将他牵着上了自己的车。
自家老总被人接走了,黎容果断给自己放半天假,老板今天这状况,要是还能去公司也就怪了。
上了车,秦巷摘辛宴庭口罩,辛宴庭眼神像要赴死,口罩被摘下一瞬间,他连面色都暗淡了,睫毛也垂了下去。
秦巷盯着他鼻子上两颗痘,发愣又发笑:“不是吧,辛总。”
辛宴庭继续要把口罩带上:“笑毛啊,压力大上火,有什么好笑的。”
“昨早上不才一颗吗,今天怎么就两颗了,”秦巷又把他口罩扯了,捏作一团丢到车后座,“长两颗痘而已,至于这么大阵仗吗,吓死我,还以为你怎么了。”
辛宴庭眼尾轻挑:“你不是嫌吗,昨天长一颗痘都嫌成什么样了,今天两颗,你不得恶心的想吐。”
秦巷心里被什么东西狠狠捶了。
他颜控,被辛宴庭做实了,连他自己都看出来了。
“没有啦,也还好,”秦巷没法忽视他脸上两颗痘,确实不完美,笑了笑,他改了口径,随心道,“是有那么点影响,丑丑的,像被蜜蜂蛰了。”
辛宴庭吸了半口气,下巴轻抬,眼神下垂,脸上神情阴郁,头顶很快要乌云密布。
秦巷脸贴过去,抱住辛宴庭肩膀,亲了亲他鼻子上的大痘,拱着他鼻子,额头贴着他额头:“还挺可爱的,再看看,一点也不丑了。”
辛宴庭粗粗喘气。
秦巷鼻息扑在他鼻梁上,笑声:“庭哥你什么样我都喜欢,别说一颗痘两颗痘,就是长了满脸麻子我也喜欢。”
辛宴庭回抱住他,睫毛乱颤:“真的?”
“真的,真真的。”
辛宴庭手按在秦巷背上,用力贴住他衣服,将他往怀里压,嘴巴摸着了他嘴,想亲,想吻。
秦巷连嘬了两下他的嘴,止住他动作:“走,先去吃饭。”
辛宴庭怀里空空的,神情都茫然了,他对象跟个火箭似的从他怀里退开,马上回到驾驶座坐好,系了安全带发车,辛宴庭用手戳了戳鼻上的痘,所有的不开心都被他那个吻治愈了。
他大言不惭道:“一会儿车停了再给我亲一口,不过瘾。”
秦巷双手按住方向盘,微微停顿:“行。”
到餐厅停车场,车停下,辛宴庭解了安全带就扑了过来,秦巷吓了一跳,双手按住辛宴庭肩膀,脸上惊慌失措:“庭,庭哥,前面有人呢。”
前面还真有人在停车,车上下来一家三口。
辛宴庭把视线从前方又转到秦巷脸上,嘴角扬起笑:“胆小鬼。”
秦巷嘴唇又红又软,辛宴庭馋的不是一天两天了,在他吓的半死要闭眼之际,辛宴庭只微微碰了下他嘴巴,又亲了亲他鼻梁:“放你一把,下次还我。”
稍稍回了一口气,秦巷有点哭笑不得:“还能欠着啊。”
“嗯呢。”辛宴庭语气还挺得意。
那可不得狠狠欠着,辛宴庭没亲着人,没把人吻到窒息,自己舔了舔唇,眼里的欲望藏都藏不住,什么话都没说,可秦巷好像从他眼神里看出来千言万语。
后脊椎一阵发凉,想到什么,秦巷脸又开始发白,推开车门匆匆下了车。
吃过饭后,秦巷自己有事和辛宴庭散开了,两人约好下周三辛宴庭过生日,秦巷给他好好过。
辛宴庭高兴坏了:“我先去老宅吃顿饭,吃完来找你。”
“好,到时候给你发地址,你只管来。”
“那得九十点了。”
“多晚都给你过,多晚我都等。”
辛宴庭高兴的说胡话:“巷总,我好爱你。”
“我也是,庭哥。”
在感情这事上,秦巷和辛宴庭一样坦诚炽热,口头上的爱意从不逊色,饶是秦巷这么豁然开明的人,有时都能被辛宴庭说得臊得慌。
真要说谁爱谁多点,秦巷自己心里也没数了。
辛宴庭爱一个人,想跟一个人上床,他不能,光这点,他就没法和他比。
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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